「哎呀!你看他,人頭鼠樣,長的歪瓜裂棗,要錢沒錢一事無成。還敢相親!真是極品吊絲!」
一群人看著相親節目《非愛勿擾》邊看便吐槽著。和所有人的預想一樣,這樣的男的確實沒有幾個女的能看得上他。
而其實他要去追求的那個人,是他女朋友--芳。他來相親也只不過是想追回她罷了。
冷血的女人還是是滅了他的燈,因為那女人要找的是一個大老闆,能給她房子、豪車的男人。顯然,他不符合她的高要求。在她眼裡,男的連草都不算一根。
他那些朋友怕吊絲想不開,便打電話讓他不要想太多,電話裡吊絲裝的很平靜。目的也是不想讓他們為他這個挫人操一坨的心。
他在路上吹著風,用耳機讓自己和這個世界隔絕。才發現每一首悲傷的歌曲都在和他為伴一樣,描繪著他的內心。他真的想被這公路上某輛車給撞沒了。反正他是想死的,只是沒這個勇氣罷了。
他其實也知道,為什麼要死,為了那個女人,為了那個芳。可她一點也不愛自己。那死了又有什麼意義呢?他知道,他所以想死是因為情緒在作祟。
他喝多了酒,頭很暈。
可他不管。他要繼續這種半醉半醒,身體的難受會讓他忘記精神上的痛苦。這樣做是對自己有好處的。他這樣想著,可是終究還是吐出來了。吐出來一地的傷心淚,這些天他根本就沒吃飯。還好並不十分噁心,他可不想環衛工人要為自己這一地的寂寞來買單。
他走著,走著。不知道早就怎麼就會來到火車站。一個女的,四十多歲。問他可要住宿,他搖了搖手。那女的,並沒有放棄。
好像一條狗,聞著他身上的味了。她誘惑著**絲,使勁的誘惑著。輕聲的對他說道:「我們有很好的服務,包帥哥你滿意。」
還用說嗎?這個女的是雞婆。
吊絲雖然此刻的很需要精神上的慰藉。但絕對不是性上的。他不是一個高尚的人,他只是不會染指那樣的女人。
他歇斯底里了起來便大吼了她一句:「他.媽的,我不睡。」
那女的,來勁了。腳沒動,嘴咆哮了起來。一個勁的罵著**絲,她笑了笑。笑的越來越大聲。他笑的是這個世界。女人可以為這錢出賣身體,男人可以為了女人不惜花錢。
正是這樣的需求才有了這種產業。想了想無可厚非。
他越來越清醒了。肚子好餓,他有點後悔自己剛才怎麼不吃點飯菜。
芳。這會也該睡了。她睡得著嗎?可憐的**絲還是忘不了那個女人還是想著她。
這會她的手機響了,是沐小雨。一個在這個世界上唯一還看的上**絲的女生。
他心想:「自己和小雨是同一個世界的人,我虧欠你太多了小雨。原諒我此刻不能接你電話,因為你的聲音會讓我更加的責備自己。為什麼人都這樣犯賤呢?明明有人愛,深深的愛。偏偏不愛她,還要惹得她為自己傷心掉眼淚。我對小雨是這樣的,可是我沒想過要去傷害她。她對我的喜歡,我不端著,也不放著不管,我盡量讓自己和她保持很好的距離。小雨你不要這樣關心我,我不值得你為我這樣做。我始終沒有按下接聽鍵,手開始顫抖,心跳的很厲害。這感覺像是我殺了一個人。鈴聲息了。我知道,小雨此刻一定是擔心死了,我能感受到。能感受到。我索性將電話關機了。我需要一個人,冷靜。冷靜。我轉了身。」
看車火車站人潮湧動他決定去旅行。
他想:「到一個陌生的地方,陌生的風景,隨便遇見的路人甲,都可以和我不相干。
我可以不和他們說話,可以忘記身份,也可以和他們亂扯一通,不注意形象。更可以為所欲為,只要我有錢,我什麼都可以幹,只可惜,我沒有那麼多的錢。只有能讓自己不會餓死的資本。想想還是有錢好,有錢該多好,是的,我確實該把精力都花在這個身上。」
他真的已經決定了。
他想去地方有很多,聽說y省是個極美的地方,好多人都想往那跑,前幾年。有找不了媳婦的去了y省就可以帶個老婆回家過年了。他只是聽說而已,不過這不正好,去了不就知道了嗎?想來真是極妙。
他努力前行,身上湧進了一股力量。他決定第一站就去y省。往西南方向出發。
他要讓自己變成另一種人格,要蛻變,要重新做人。
今晚火車站有很多的人,排滿了長隊。不得不想個法子,讓自己能夠買一張車票。
火車站大多的是學生,工人。因為明天是國慶節,而且今年的中秋和國慶節恰好走到了一起。幾年難得一遇的日子,正好觸發了a國人的思鄉情結。
想到這,吊絲覺得自己很不孝。
大學畢業一年了,和爸媽在一起的時間加起來,沒有十天。每次打電話我還懶得聽他們的嘮叨。明天是中秋,而他不是回家,卻因為一個女人,連爸媽都忘在了腦後。他真想抽自己。得打一個電話給他們。他們肯定是想我回家的,而他要找一個理由,來掩飾我此刻複雜的心情。算了吧,現在都十二點多了,爸媽該睡覺了。
我還是將手機放在了口袋。
此時一個漂亮的女人,在他身旁,扭動著她的腰,還對他微微一笑。吊絲承認她很美。是那種有點妖嬈的美,他不由得的瞟了一眼過後,她就轉身離開了。原本**絲還以為她是想插
隊呢?
怎麼就走了,奇怪。
站在吊絲前面的這個男人,身上一股酒氣。
惹起他注意的是那雙鞋,是那種黃色的球鞋。想必很不好穿,他還沒穿襪子。估計他已經習慣了,真的是習慣成自然。也只能說他很節儉。是a國傳統的好工人形象。
他身上穿的想是工作服,應該是個工人。
吊絲上下打量一番後,想必他是要回家看他的老婆孩子。真是不容易。
終於,好不容易。輪到他了。
火車站賣票的那個女人長的並不是十分好看,聲音也並不好聽。吊絲心想:「為什麼聲音都不能好聽點呢?」
他聽見了這個工人說話的聲音,那個賣票的女人語氣顯得有些煩。
這個工人家在h省,可這裡是江東。
「真沒有車票嗎?我要回家,沒有硬座,我站著也行,同志再給我看一看!」
「沒有!說了沒有!沒聽見啊!」這個賣票女聲音怎麼就像那幽靈一樣,聽著怎麼就那麼難受。
看著這個工人轉身離開了。嘴裡還嘰歪著「怎麼辦?只有坐汽車了,我一定要回去的!」
想必他回家真的是有什麼急事。就這樣看著她的背影,那背影甚是淒涼,這是初秋,但在他身上好像結著一身的秋霜。
「那個,買不買票,看什麼看,說你呢?」
這個女人又咆哮了。她在喊**絲,也可以說是在我罵他吧。
「x地的!今晚就走!」
「二百一十八!」
他拿著自己手中的車票,他的意義非同一般,端詳著它。
**絲走出售票廳的時候,他又看見了那個工人,他正和一個女人說話。
**絲故意慢慢向他走了過去。
和他說話的這個女人是個票販子。
這個工人正和他商量車票的價錢。
「就不能便宜點嗎?再便宜點!」
「我這可是最後一張了,你自己想好了。你坐汽車比我這可貴多了,再說還不一定有車,四百,不能少了!」
這個女人,絲毫沒有退讓。她瞭解這個工人內心,如果不是情非得已,誰又來找黃牛呢?
這個工人還是買了他的車票。因為他要回去。
吊絲是想著和他說話的,可是自己不是票販子。
在這種地方主動找我說話的,都是心懷鬼胎的。
這不,也有個票販子來找吊絲了。
「到哪?」
吊絲笑笑。向他炫耀自己手中的車票。他必須這樣,因為他們想的就是你沒買到車票,他們好賺錢。可惜沒得逞。
離火車開出的時間還有兩個小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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吊絲注意到現在已經是凌晨一點一十五分了。
還有兩個小時幹嘛呢?
他去上了個廁所,在小完便後,他看著鏡子的自己,憔悴的樣子讓自己都汗顏。這一天,自己都老了幾十歲一般。
這個樣子,走在路上別人會怎麼看他呢。
還有這粗糙的毛髮,凌亂的不成個樣子,已經,沒有型了。雖然沒有型也是很有型的一種。但此刻在這顯然不是那麼回事。
他想他該年輕點,得去剪個髮型。讓自己精神抖擻。
是的,自己該從頭再來!
不能走遠,火車可不會等自己一個人,錯過了今天,可能就會錯過一輩子。
在附近找了找。
終於,吊絲看見了一家『姐妹髮廊』。
他走了進去,他感保證這是自己剪頭髮這麼多年以來,頭一次看見這麼性感,這麼美麗的姑娘。
特別是胸前那柔軟的山峰,看著讓人都想攀登。說實話,自己特別喜歡屁股很翹的女人,看著很舒服。他想多看見眼,可是不能再看。但他是轉念一想那是從前的自己,現在要改變,想看我就看。他還得說。還得讚美。
那個女人提前開的口「洗頭嗎?」
吊絲點點頭。
「給我剪個發吧!」
這個女人滿臉微笑,那個另一個正剪髮的女人,也對他笑了一眼,這感覺好好。他全身都舒展開了。
「先生,那我先幫你洗頭吧!」
「好!」
我跟著她進了房間,房間好像是特意做的。
裡面是暗紅的燈火,像是古代秉燭的房間,這種氣氛很讓人浮想聯翩。
女人柔柔的
說道「先生請你躺下吧!」
他全身像是被打了一針雞血一樣,興奮極了。
聽著她的話吊絲躺下了。
就這個角度,他仰視著兩座高挺的山峰,自己多麼想爬上山去。和她再接近一點點。這個女人實在是太美好了。轉念,他的另一種靈魂在作祟。這個靈魂是平時的**絲:「我怎麼能這樣想呢?怎麼能這麼齷齪呢?可是又轉念
,我要改變,我要和昨天說再見。這是我改變的第一天,我要變的,不這樣變,還怎樣變。」
她的雙手在**絲頭皮間來回走動,**絲心想:「我能感覺到她的雙手是多麼的纖細柔軟。我沒忍心比閉上眼。」
「先生,你把眼睛閉上吧,我怕洗髮水進了你的眼睛!」
「沒事,我想看著你!」
吊絲心想:「天啊,我竟然說出這麼不要臉的話了。我真的是夠無恥的,但是這女人似乎很喜歡,她笑聲好甜。」
「你真會說笑,我那裡好看了!」
「你那裡都好看!」
說完這句話他我潛意識裡將自己的那雙無恥、早已蠢蠢欲動的左手摸了一下她的那充滿戰鬥力的翹臀。
她輕笑了一聲。
「先生,不要這樣,這樣不好!」
但這句話,在此刻看來是在挑逗一般。
吊絲感覺她很喜歡自己這樣,要不然她早已給我了一巴掌,讓他滾出了她的店裡。
「怎樣不好了,你不喜歡嗎?」
她還是笑了一聲,帶著一絲的誘惑。
「現在還不是時候啊,我不想在這裡啦!」
吊絲心想:「天啊!我真的進了『雞店』。這女人是一隻雞。我只是想輕薄一下她,以試圖來改變自己,改變那個老實的我。可是我真的還無法做到要吃一隻雞程度。但是,我真的被這個女人所誘惑了。和芳發生關係還是在幾個月以前。我已經忍了好幾個月了。我想,我真的想登上她的那座山峰。我喜歡珠穆朗瑪那座高度,我想戰勝自己。可是,可是什麼?可是你不敢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