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對於王一飛來說,一隻手輕輕的撫摸已經不能滿足他求知的**了,另一隻手也從小腹往上移,剛開始還只是輕輕的撫摸,漸漸的力度越來越大,這一刻,他忘了時間的存在,忘了思考發生了什麼事,或者說根本不想思考,只想這一幕永遠定格。舒骺豞曶
「好好玩。」王一飛動情對著任紅的耳邊呢喃道。
「別對著我耳邊吹氣,癢死了,一飛,親我。」任紅咯咯的笑著躲開王一飛的嘴巴,把紅潤的雙唇湊了過來,只見她微閉著雙眼,誘人的紅唇半張著,像是企求,像是等待,像是無言的訴說。
「嗯。」王一飛說完,滾燙的雙唇迎了上去,貪婪的發起了進攻,任紅的小舌頭不斷的伸縮著,像蜂鳥在吸食最後的花蜜。此刻,王一飛也已經完全進入忘我的狀態,雙手和嘴巴並用,在任紅的全身遊走,摸索任紅全身發軟、發燙的身體。
「一飛,一飛……」任紅隨著王一飛的動作,不斷的扭動著身體,輕聲呻吟著,那如夜鶯般甜美的叫聲在無人的山谷中形成絕美絕倫的回音,一遍又一遍的在山谷迴盪。
「姐姐,你說這世上有沒有野人?」小桃在水裡已經半天沒有換過姿勢了,她探著耳朵仔細聽了好久,忽然沒頭沒腦的問正在發呆的何莉。
「野人?應該有吧,世界這麼大,什麼都有可能。」小桃和何莉聽王麗說任紅和王一飛躲到瀑布裡面去了,總算放下了心,一直在水裡面泡著,小桃忽然沒頭沒腦的問了一句,打斷了何莉的思緒,她只好敷衍她一下。
「那野人長什麼樣的,會不會講話?是不是也像人那樣痛的時候會叫?」小桃繼續問道。
「那當然了,野人也是人。」何莉鬧不明白小桃想問什麼。
「哦!」小桃恍然大悟的點點頭:「我就說了,怎麼剛剛聽到好像有個女孩子在嬌喘的聲音,只是那聲音奇怪的很,猛地聽到好像很痛苦發出的聲音,但仔細聽好像不是那麼回事。」
「是嗎?我怎麼沒聽見?」何莉已經知道小桃聽力過人了,馬上聯想到「失蹤」了的王一飛和任紅,故意問道:「除了叫還能聽到他們說話嗎?」
「能,但是聽不清楚。」小桃豎起了耳朵,聽了一會後搖搖頭說道:「我姐姐比我厲害多了,換了她可能聽得清楚。」
「姐姐?就是那個臉上一點表情,跟你長得一模一樣的女孩嗎?」何莉明知故問。
「嗯,她叫小紅,我叫小桃,在別人面前她叫我妹妹,你別告訴別人,其實我才是姐姐。」小桃降低了一個音量,對何莉說道:「我們一起出生的,天太黑,我媽媽沒看清,所以胡亂抓了一個充當姐姐。」
「啊……」何莉不可思議的看著手舞足蹈的小桃,心想這小桃真逗,像小孩子一樣,左看右看也不能跟凶殘的綁匪聯繫到一塊,一對雙胞胎姐妹,誰是姐姐誰是妹妹有什麼要緊的。
「不過算啦,我這人很大度,姐姐妹妹有什麼關係,區區一個稱呼而已。」小桃擺出一副無所謂的樣子,「我從來沒計較過,只是氣憤不過她總是對我老氣橫秋的,把我當小女孩看而已,你看她把我惹急了我就不玩了,把姐姐的稱呼搶回來,對她也耍耍威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