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把玉珮鎖好後跟我一起下大堂那兒辦一下手續。舒骺豞曶」任紅並沒有領會王一飛的意圖,公事公辦的說道。
「呵呵……這個,那啥,我身上沒帶錢,你看這手續……能不能從簡,押金就不交了,房租等退房的時候一起付。」事到如今,王一飛只能厚起臉皮了。
「這個……之前沒這樣的先例。」任紅紅潤的臉上掠過一絲鄙夷,心想看走眼了,就算是小三生的也不至於身上一點錢都沒有呀,九成九是騙子佔便宜來的,還沾沾自喜的以為抓到一隻績優股了。
「那能不能破例一次?」王一飛人窮志短,厚著臉皮追問。
「這個……」任紅猶豫不決,這酒店是何大福用來招待客人的,屬於半盈利性質。因此,酒店工作人員並不是很多。
她雖然是大堂經理,但手中的權利倒是不小,除了餐廳、酒吧、桑拿等一些營業性場所外,客房的大小事務都歸她管因此,王一飛的請求她是有權利答應的。
「算了,這一點點要求都做不到,還說什麼顧客至上?任經理要是覺得為難不能拍板的話就算了,明天我找能拍板的人給我解決。」王一飛說這句話並不是以進為退,而是真的打退堂鼓了,他也覺得自己的要求很荒唐,再這樣磨下去就算任紅答應了,自己也會覺得很丟臉,還不如想其他的辦法。
任紅想了一下,為了保險起見,她決定讓前台查一下這人的底細再說,被騙子佔便宜了損失的是酒店,自己沒什麼損失,但是錯過了這績優股,自己的罪過可就大了,說不定一念之差可以毀掉自己的下半生呢。
她如花般的笑容依然掛在臉上,不露聲色的說:「這樣吧,你……稍等一下,我問一下前台還有沒有空房。」把話說完後,她沒有使用對講機,而是掏出手機邊撥號邊往保險庫外邊走。
王一飛見她沒有接著自己的話說「確實很為難」,而是去問有沒有空房,覺得還有希望,心裡「靠」了一下:費盡心思想攥在手心,卻什麼也抓不到,鬆開手,卻什麼都有了,這任經理也怪可愛的,跟她好生說話時她給你擺架子,跟她板起臉的時候馬上又笑的像一朵花一樣。
不過他也知道她不可能那麼好忽悠,沒有當面問,而是跑到外邊打電話,肯定是有所懷疑,去核實自己身份去了。王一飛在入住的時候身份證交給玫瑰辦手續,上面的地址是三教九流彙集的石榴街,這地址就算不能讓任紅遐想連篇,至少也能讓她一票否決自己是何大福私生子的身份了。
「奶奶的,自己吃飽飯沒事幹搭上這麻煩事幹啥?何大福的兒子被人綁了、殺了活該,回去睡覺,真不想管這鳥事了,像做賊一樣。」王一飛趁著任紅出去的空兒,心裡胡思亂想,「也不對呀,不管也已經管了,自己不是想著法子找何大福為媽媽討回公道嗎?他既然是何大福的兒子,借此機會狠狠敲他一筆也不錯。」
不一會兒,任紅扭著肉感的屁股從外邊走了進來,高跟鞋發出的咯咯聲,此時,任紅的態度竟然發生一百八十度的轉變,比剛才還熱情了。後腳跟還沒進來保險庫的大門,聲音已經從外邊傳進來了,很溫柔,而且還充滿了歉意:「一飛,真不好意思,讓您久等了,房間已經安排好了,您不需要到前台辦手續了,15樓vip套房,您看怎樣?」
王一飛瞪大了眼睛看著她,心想:靠,見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