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呀……偷人家的錢擺闊,你知道你現在的樣子讓我想到什麼嗎?」何莉笑瞇瞇的看著王一飛說道。舒骺豞曶
「呃?想到什麼了?」王一飛等她說下去。
「想到火車倒賣大蒜的爺捲著半拉子褲腳上大飯店。」何莉一邊說,一邊拿著王一飛剛剛遞過來的錢,故意把嗓門擠出甕聲甕氣一副大老爺們的聲音:「喏,這錢是打賞你的,別跟爺客氣,俺不缺錢。」
「我靠,鬧了半天,你是拐著彎說我老土。」王一飛豎起中指,把國際通用的標準流氓姿勢擺了出來,反擊何莉。
「去,你這是什麼意思,死不正經的。對了,剛剛聽你說起我爸爸何大福了,你認識他嗎?你好像很恨他的樣子。」何莉藉機扯出這個話題,一方面滿足自己的好奇心,另一方面希望王一飛忘記剛剛說要睡覺了叫她回去的那句話。
「不認識,看他錢多的花不完,我嫉妒羨慕恨而已,是每個窮人都會有仇富的心理。你回自己的房間去吧,我要睡覺了。」王一飛沒有正面回答何莉的問話。
何莉徹底無語,折騰了老半天,這傢伙還能想起來叫自己回房間睡覺。我何莉魅力就那麼差嗎?除了胸有點小,其他部位還是挺好看的,無論身材還是長相,自己起碼能得個90分吧?再說了,自己怎麼也是堂堂的千金大小姐,包著浴巾真空上陣,三番四次的拉下面子挑-逗他,就算不讓他腎火攻心,起碼也能讓他有火辣辣的感覺了吧?真懷疑這傢伙是不是取向有問題。
「哎……發什麼呆呢!」王一飛拍了拍他肩膀:「我真的要睡覺了,聊天的話明天請早。」
「我衣服被你吐髒了,你叫我怎麼回去?」何莉只好又拿出這個最具殺傷力的理由:「你哇啦往我身上一吐,好像什麼事都沒發生過一樣,你不負責任,你不是男人。」
「我靠,我這吐一下竟然能扯到不負責任上面了,我哇啦一下把你肚子吐大了要生娃娃不成?」王一飛被何莉的話逗樂了:「我知道你衣服髒了,不愛回去就別回去,今晚就睡這兒吧,不過我可是事先聲明,我有夢遊的毛病,而且睡著了特喜歡掐人脖子,尤其是女人,這也是聽我媽媽的那些做妓女的姐妹說的,她們說,我讀中學的時候,她們晚上睡覺覺得腳冷,於是偷偷的摸到我床上來,結果第二天都無一例外的上不了班接不了客。」
「小流氓,逗姐玩的吧?」何莉狐疑的看著王一飛的眼睛,想從裡面捕捉他說的是真話還是嚇唬人的話。
「你愛信不信,我睡覺了,你自便吧。」王一飛打了個長長的呵欠,拉開被窩鑽了進去,不一會兒,鼻孔中發出均勻的呼吸聲。
「是你讓我自便的,那我就不客氣咯。幸福怎麼可以來得那麼突然?」何莉看著慢慢熟睡的王一飛,欣喜若狂的想道。
一步、兩步,她躡手躡足地輕輕朝熟睡中的王一飛靠攏,腳步像貓一樣輕盈,終於到達床沿,她按捺住激動的心情,不放心的輕輕推了一下王一飛。
王一飛沒一點反應,她這才放心的輕輕解開王一飛衣領上的第一顆紐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