達叔貫穿了一下王一飛前後的話,終於想通了——丁旺之所以會著了魔似的往樓上跑,其實是因為聽到小少爺斌少的哭聲才把他放了的,不然憑丁旺帶點死心眼的牛脾氣不可能輕易放了王一飛讓他跑回房間來遇見自己在他房間裡面的。舒骺豞曶
他忍住激動,繼續敷衍了王一飛幾句後,趕緊往外跑。
「哎,你別走呀,我話還沒說完呢!」王一飛衝著達叔的背影大聲喊道。
可達叔那裡會聽他的,王一飛話還沒說完,他早已跑的沒影了。王一飛鼓著一肚子的氣怒罵:「靠,什麼破酒店,服務態度一個比一個差。」
「不要錢讓你白住還挑三揀四幹嘛?」何莉岔開話題分散王一飛的注意力為達叔開脫:「你說被人莫名其妙的拖到樓梯間,不但沒穿沒爛,還撿了個大錢包回來,有那麼好撿的話我們也該改行了,看來你的運氣不是一般的好呀。」
「我剛才確實是被一個手勁很大的男人拖到樓梯間那裡去了,本來想好好揍那傢伙一頓的,誰知道他忽然要跑,我當然不願意了,所以順手牽羊把他錢包偷來了,要不是那小子跑得快,不然就不止丟了個錢包那麼簡單了,爺非要打得連他媽都不認識他。」王一飛得意洋洋的浮誇了起來,他說的話半真半假,把那男人的錢包偷了是事實,想揍那男人一頓的事就有待商榷了,畢竟他除了有一股蠻勁之外充其量還只是半小孩而已,跟那個大腿都差不多有他腰粗的男人不是同一個檔次的。
「哎呦,看不出你還蠻能的嘛!」何莉看著他誇得天花亂墜的樣子,暗想,這王一飛還真不是一般的能吹,臉皮起碼八尺厚。
丁旺作為他爸爸何大福的貼身保鏢,身手她清楚的很,打起來的話,別說王一飛一個小屁孩,就算再加半打丁旺都不會放在眼裡,不過,聰明的何莉沒有當面戳穿王一飛的大話,他清楚的知道作為男人,尤其像王一飛這樣愛浮誇的男人,面子是何其的重要。
「那還用說,想當年爺在石榴街混的時候,每年想找爺的晦氣的地痞流氓一卡車都裝不完,那次不是被爺打的屁滾尿流的?」王一飛越吹越起勁:「以後你去石榴街玩的時候如果遇到什麼麻煩,記得說我王一飛的名字,比警察都管用。」
「去,我才不會去那種地方呢!」何莉趕緊接過王一飛的話。
「那地方怎麼了?你這表情和看法帶有嚴重的歧視傾向,三百六十行,每一行都有它存在的意義,要不是有她們在中間平衡,離婚率肯定比現在還高。」
「你這是強詞奪理。」
「難道不是嗎?除了我王一飛這樣至真至純好青年之外,天底下還有多少不吃腥的男人,假如沒有她們的話,那些男人就想著法子找小三、小四咯。」
「歪理,全是歪理,這都是你們這些男人為了掩飾齷蹉思想想出來的歪理。」何莉不服氣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