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房門傳來關門的聲音後,何莉褪掉身上僅剩的內褲,擰開了花灑。舒骺豞曶
溫度適中的水順著花灑流淌下來,灑落在何莉的臉上、雙峰,然後沿著脊背的弧線,一直流到臀縫中,在她雙腿匯合處的正下方,一簇烏黑彎曲的毛髮已經變成了一綹一綹,不斷往下滴著水滴。
她閉上眼睛,享受的雙手撫摸著光潔的身體,滾燙的水灑落在她**上的那一刻,何莉帶著對未來充滿希望的愜意感覺油然而生:姑娘啊,你一定要加油,只要過了這一晚,把玉珮拿到手之後就可以跟肖濤過穩定的生活了。
這時,門口傳來腳步聲,從聲音的大小可以分辨出這腳步是往房間裡邊走的,她於是刻意的把雙手放在雙峰上,誇張的揉搓著,心裡暗自得意了起來:「我不用感到內疚了,看樣子這王一飛也不是什麼好東西,假正經的說出去轉轉,終歸還是色字當頭,才一會功夫又跑回來偷看了。」
「哼,不怕你不正經,就怕你假裝正經,有色心沒色膽,這次別嚇唬他了,假裝不知道吧,他愛看就看個夠,為了玉珮,為了肖濤,豁出去了。」何莉想著想著,覺得自己的動作不夠香艷,索性一邊扭動著完美的身軀揉搓身上的每一個部位,一邊哼起了小曲。她仔細的從頭到腳搓洗著每一寸肌膚,直到手指、腳趾被洗得起皺了,她才滿足的把花灑關了,把浴袍穿在身上,隨手扯下架子上的浴巾揉搓濕漉漉的秀髮。
「哎……王一飛,剛剛你說什麼何大福把你跟你媽搞的那麼慘,你要讓他生不如死,究竟是怎麼回事呀?」何莉忽然想起王一飛喝醉酒時說的話,有點好奇,於是一邊揉搓秀髮一邊隔著房門問道。
等了一會,見王一飛沒有回答。她想可能是自己聲音太小,於是用浴巾包住胸部,打開門接著問:「王一飛,你認識何大福?問你話呢,幹嘛不理我?」
話剛說完,她看見一個人從沙發上站了起來,這個人並不是王一飛,而是管家達叔。
「小姐,你讓我找你找得好苦啊。」達叔從沙發上站了起來,他穿著一身合體的黑色西裝,臉上戴著一副大黑框的深色墨鏡,寬大的邊框沒有掩飾住他滿臉的滄桑和激動的表情:「小姐,老爺身體不好,咳嗽好多天了,最近總是在念叨你,還是抽空回去看看他吧!」
「達叔?你怎麼會在這裡?」何莉停了下來,雙手緊緊的拉住胸部的浴巾,奇怪的看著他。這個人是何莉家裡的管家,也是他爸爸何大福的好兄弟。
何大福跟達叔兩人小時候是鄰居,從穿開襠褲開始就已經是玩的很好的朋友,那時,何大福很會玩,而且玩的花樣層出不窮,不但如此,他還擁有領著別的人一起玩才能,在掏鳥窩、偷楊桃和用彈弓打別人家玻璃的時候總能看見後面屁顛屁顛的跟著一大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