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客人聽了,都嚇著伸出舌頭,暗暗囑咐自己,只管喝酒吃肉,千萬不敢隨意胡說。
劉琮演講完畢,宴會接著開始,此時劉琮面前的案子上羅列著如山一般的酒餚,靠近劉琮的木盤子裡,盛放著兩隻碩大的熊掌,都已經燉的開了花,爛爛的泛著香氣。
劉琮舉起酒杯和木榻單于相碰,然後帶頭一口乾了一杯馬奶酒,接著用刀子扯下一塊熊掌送進口裡大嚼起來。
木榻單于也是一邊吃得滿口流油,一邊獻慇勤說,說什麼,「這酒啊,是三十年陳釀呢,放在金銀山大營地窖裡,專門等著您來喝呢。」
劉琮一邊吃著喝著一邊點頭答應著,心中罵道:「臥槽你親娘勒,你還能藏酒等著我來喝,聽你說的,你真是孝順呢。
我劉琮要是沒有本事沒有實力,你們這些幾把草原狼能認得我是你的親爹,草你親娘。」
劉琮罵道這裡又重新感悟起來:「勢力勢力,這人生活在世界上,就和那狼蟲虎豹一樣,必須有實力,沒有實力恩,實力就是能力。
有了實力,能夠鎮住別人,別人才會尊重你,沒有實力,你就是他們的親爹,他們也不會高看你一眼。」
想到這裡,又扯下一塊熊掌,攢了點鹹鹽送進嘴裡,一邊嚼著一邊自語道:「就說這口裡的熊掌吧,之所以進了我的口中,就是因為沒有長在一頭天下無敵的棕熊身上,要是長在那樣一直棕熊身上,人見人怕鬼見鬼逃,誰敢將他捕獲,這熊掌豈能燉的糜爛進了我的口中。」
這時候,第二道酒餚又上來了。
這第二道菜,是清燉鹿唇。
只見一個親兵雙手端著一隻木盤,木盤上擺著冒著熱氣的一個個半圓的東西,親兵還沒有放在案子上,劉琮就味道了一股清閒的誘人氣息,於是用筷子點著木盤裡的佳餚問親兵:「這是什麼肉,弄了這麼一盤子。」
親兵回答說:「主公,這是清蒸鹿唇。
第一道菜是油燜熊掌,那可是金銀山一地的棕熊熊掌,是木榻單于專門孝敬您的。
這清蒸鹿唇呢,是沃倫河色母楞頭人專門孝敬您的,這鹿唇不是普通鹿唇,而是完顏山特有的麋鹿鹿唇清蒸的。
色母楞頭人說了,請您賞臉多吃點,說是野鹿,天下到處都有,就是這麋鹿,我們中原人稱他四不像,卻不是別處可有的。
再說,這麋鹿高大賽過野牛,鹿唇呢,肥厚可口。
所以,色母楞頭人說了,千萬請您賞臉多吃點。」
劉琮聽了,心裡美滋滋的,伸過叉子插了一圈鹿唇就大快朵頤起來。
只覺得這鹿唇有嚼頭,香而不膩,也不知道廚子加了什麼調料味出來的,劉琮只覺得吃得口滑,竟然是三口兩口就將一隻碩大的鹿唇吃了下去。
劉琮一邊吃著,嘴裡嘟噥道:「臥槽,穿越實在是好。
不是穿越,我豈能吃到這樣的山珍海味。
說實話吧,要是在穿越之前,像我那樣身份的人,要吃一隻熊掌,那是比吃一隻天鵝肉都難呢。
不止是難,那是犯法啊,狗熊麋鹿是不是都成了國家二級保護動物啦。」
劉琮這樣吃著嘟噥著,別人也聽不懂。
就這樣,一直上了十八道菜,眾人都吃的腦滿腸肥了,酒能繼續喝下去,這些山珍海味倒是吃不下去多少了。
這時候,又上來了一道好菜,劉琮抬頭看時,只見親兵提著一隻碩大的橡木桶,到了案子跟前,打開木桶蓋子,還沒有看見裡邊的東西,就有一股略帶腥氣的清香味道直撲鼻孔而來。
親兵還沒有說話,只見色母楞端著酒碗過來了,滿臉掛著獻媚的笑顏說:「主公,色母楞今生能如上您這位英雄之主,實在是長生天的天意安排。
在這裡,我色母楞向您表示決心,,從此以後,色母楞儘管駐紮在天涯海角,但是,唯主公您的命令是聽,絕不違背一分您的命令。
您叫色母楞活者,色母楞就好好帶領族人謀生;您命令色母楞死去,色母楞馬上提刀自裁。
恩,主公,色母楞寸心以表,有頭頂的長生天作證。
當著長生天的面,色母楞乾了這碗酒以表忠心。」說罷,舉起酒碗一飲而盡。
劉琮誇張他幾句,一直將色母楞誇張的滿臉樂開了花,劉琮才問:「說,這道菜是什麼名字。」
「哎呀呀呀,主公,沒什麼稀罕名字,就是叫魚子醬,別看名字不稀罕,東西可是好東西。
都是每年到黑虎江口,將那產卵的鮭魚大馬哈魚捕撈出來,從肚子裡剔出魚籽,經過特殊配方製作而成。
您看哪,主公,這魚子醬放在橡木桶裡邊,經過一年酵,有一種特殊味道呢,呵,主公,除去您,誰能撈著我色母楞孝敬的魚子醬。」
說到這裡,色母楞親自動手,拿起一塊巴掌大的麵餅,挖了一勺子魚子醬抹上,雙手敬給劉琮,請他品嚐。
劉琮吃了幾口,暗自罵道:「哎呀呀,實在是美味啊,穿越之前聽說老毛子的魚子醬天下聞名,自己知道,恐怕一生不可能撈著品嚐了。
呵呵,想不到,穿越過來該吃的能吃的都吃了,估計撈不到吃的,也吃了。
呵呵,老毛子的魚子醬肯定是得到了這沃倫河部落的真傳。」
劉琮想到這裡,就警惕起來,思量著自語道:「如果按照正常推算,再住一千多年,老毛子就要往東擴張,他***,我劉琮一定要抓緊時間處理完內部的事情,然後征討四夷,打得他們都老老實實的安分守己的生活在自己家裡,休得胡思亂想過來染指一寸大漢地面。」
這時候,酒喝到了七分程度,色母楞頭人後邊就是頭上裹纏著繃帶的咕嚕姆頭人過來敬酒。
咕嚕姆頭人儘管被劉琮割去了一個耳朵,但是,既然投降了劉琮,此時已經心悅誠服了,不這樣也不行,他們都知道,劉琮時有實力的,不用說依靠色母楞一人的能力,就是鮮卑全國的人馬一起調動過來,也不夠劉琮一人收拾的。
所以咕嚕姆頭人過來敬酒表示衷心以後,就把自己帶過來使用的二十幾個漂亮風騷風情萬種的胡姬敬獻給了劉琮。
一見這群焦急乾渴的胡姬,劉琮就把一切心思都忘到天邊外國去了,至於額比倫頭人目次托頭人還有右賢王弗蘭過來敬酒說了些什麼,劉琮一句也沒有聽進去。
只見他推開案子,趔趔趄趄來到胡姬中間,先將最高的一個西域美人仔細看了幾眼,馬上裂開大嘴笑起來,接著就喊道:「這不是長生天賜給我的美人嗎。」說著就開始調戲起來,先用兩手握住了美人的玉手,擎起來,湊在眼下看看,隨後就親了人家的粉嫩的手背。
這美人就羞澀的把臉轉到一邊,劉琮一見人家有了笑意,馬上展開兩臂,將這高個又風情萬種的西域美人摟緊了懷中。
這時候整個大帳裡邊就響起了經久不息的掌聲,還有年輕軍官們焦躁的噓聲。
劉琮聽了,乜斜著兩眼側著頭望望,戲弄眾人說:「你們嫉妒嗎,奈奈的,我劉琮出生入死殺到塞外,全是為了國家千秋萬代。
說實話,什麼好就好肉,別看這熊掌鹿唇,我都不稀罕呢。
唯一愛好的一口,就是這永遠也愛不夠的美人,安,哈哈哈哈。」
劉琮放蕩的大笑時候,又聽見了滿帳久久不息的掌聲和年輕軍官們的焦躁的噓聲,就故意板著臉說:「你們噓什麼,也是喜歡我懷裡的美人吧,但是,這美人屬於我啦,今天,我就要盡興而過。」
劉琮說著,就吩咐身邊這一群胡姬:「你們,嗯,就是你們,對了,對了,圍起來,都站直了身子,圍起來,將我們兩個圍在中間。
安,對了,好的,就這樣,你們手拉著手,擠在一起,靠的近一些,不讓他們任何人看見。
我們兩個,就在這裡,要做那天下最快樂的事情呢,安,哈哈哈哈。」
樑柱兒見了,提醒魏延:「魏將軍,壞了,事情鬧大了,主公要當著眾人的面和西域美人睡覺呢,你不過去勸一勸嗎,這樣不好呢,有傷風化。」
「啊呸。」魏延呸了樑柱兒一口,罵道:「這樣的事情,是我們勸的,別以為主公醉了呢,我看出來了,主公在表演給鮮卑們看呢。
他要表現出來,他是天下無敵的英雄,他什麼事情都敢做,不管是戰場還是情場,他都進得去出的來。
你啊,梁爺,你還嫩著呢,安,哈哈哈哈。」
這時候,劉琮已經在美人群的遮擋下把最順眼的那西域美女放倒在地毯上,放到身子就壓在了人家身上。
站著作屏障的一群美女們都羞澀的假裝閉著眼睛不敢看,他們周圍的文武官員們,不管是鮮卑的人馬還是劉琮的鐵騎,沒有一個不愛聽這樣交媾出的聲響,於是,整座大帳裡邊靜悄悄的鴉雀無聲,只有劉琮反覆地牛喘聲和胡姬的**聲,一陣陣刺激著眾人的感覺器官,促使著滿帳的文官武將們嚥了好一會唾沫,4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