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劉琮就對梁玉說:「好地方。只是可惜,沒有一處山洞。」
「治中老爺找山洞做什麼?」梁玉瞪著美目看著劉琮,一門心思回憶著昨天的好事情,此時心裡焦急呢。聽劉琮說起山洞,就順著口氣問道。
「你想,梁玉小姐。這麼多士兵過來實驗火藥,沒有一處山洞堆放原料,這能行嗎?再說了,萬一碰上颳風下雪的,也好有個躲避風雪之處啊。」
梁玉就信了,伸出小手指指不遠處的一道山梁,說:「那裡,就在那裡。有一處好大的山洞,背風向陽呢,治中老爺過去看看,一定會滿意的。」
劉琮聽了心中暗笑,斜了梁玉一眼,就高聲吆喝樑柱兒和賴胖子:「你們兩個在這裡等一會!我下去看看,一會就回來!」
樑柱兒在遠處聽得清清楚楚,知道劉琮要做什麼,便回話:「二爺,下溝太危險,小心啊。要不在下過來護著你,一起下溝去?」
劉琮是何等精明,聽得樑柱兒囉嗦,就直起身子,一手握著皇賜寶劍刀鞘,一手握住劍把,朝著劉琮抽了幾個來回,然後鬆開手,拉著梁玉的小手,頭也不回的下到溝底。
這邊樑柱兒嚇了一跳,對賴胖子喊道:「壞了,胖子!二爺動了寶劍!」
原來劉琮的皇賜寶劍是不會輕易動用的,已經動用,必然意有所指。這次劉琮抽動幾次寶劍,就是在警告樑柱兒:「你娘的少囉嗦,二爺煩了。」
賴胖子一聽,吃了一驚,埋怨:「再叫你傻咧咧!關鍵時候不能不長眼色。你不見二爺急了嗎?就像那發情的犍牛,正急著往母牛身上爬的時候,你過去動它試試,看他會不會一牛角頂死你!」
樑柱兒就吐舌頭,道:「我草!以後還得注意呢。少心吃了虧。」
這邊劉琮已經跟這梁玉下到溝底。
溝底是很好的沙灘,沿著沙灘往上走是半里路,就看見一處寬闊的山洞,因為在溝底上,山洞挺隱蔽的。
劉琮打眼一看,山洞挺寬敞滿意,便邀請梁玉:「走!梁玉,進去看看。能不能屯兵。」
梁玉兒好像明白一些什麼,就有些侷促,劉琮過來一把拉著胳膊,壞笑著說:「磨蹭什麼?不為了這事情,我能帶你到這邊?」
「那邊有人。治中老爺。那邊兩個軍爺,站在那裡呢。」
劉琮回頭看看,身後被石頭擋著,哪裡能看見樑柱兒和賴胖子,就轉過臉來嘟噥一句:「看見又怎麼啦?他們還管得住我嗎?」
劉琮說著不再囉嗦,一把抱起梁玉,就像抱了一個枕頭那樣輕便,進了山洞,找一處藏風的地方,放下梁玉,撿了一塊石頭面子比較光滑的地方,脫下猩紅披風鋪上,吩咐梁玉:「過來躺下吧,小乖乖。」
但是,梁玉卻低頭不主動,臉色潮紅,只是站著不動身。
劉琮這時候就發瘋了,三下子兩下子脫吧利索,抱起梁玉就放到這猩紅披風上,接著就放到身子壓了上去,嘴裡還嘟噥著:「就這麼回事罷了,磨蹭什麼?」
這次劉琮和梁玉在深山洞中磨蹭的時間不短,也不知道劉琮使用了些什麼花樣,也不知道這小子從哪裡憋出了這麼多精力,反正是把梁玉弄了一個天昏地暗,有幾次興奮地差一點暈過去。
時間太長了,兩人依然不見出來。這邊樑柱兒和賴胖子確實焦了急。
了不得啊,僕從的本職工作是什麼?在這樣的社會裡,樑柱兒兒賴胖子是明白的,就是捨身保護主子生命安全。
這麼長時間了,主子劉琮也不出來,會不會反生什麼意外呢?很難說。
樑柱兒就想著下到溝底,過來偵察一番。
又記著劉琮抽動寶劍的動作,卻是不敢動身。
此時真是走也不是坐也不是,樑柱兒就問賴胖子:「咋辦?胖子你說,只管下去看看,好嗎?」
有些時候,賴胖子比劉琮沉著。
聽樑柱兒這樣問話,賴胖子就說:「再等一等,再等一等。說不定正在興頭上,你過去衝過了好事,二爺會高興?不想著他剛才抽動寶劍啦?你又不怕啦?」
樑柱兒毛毛躁躁的說:「等等,等等,等到什麼時候?這功夫連生孩子也生出來了,還要等到什麼時候?」
賴胖子就被樑柱兒這句話逗笑了,笑彎了腰,還咳嗽起來,笑夠了,才直起腰來罵道:「你娘的,樑柱兒,真能被你笑死。你倒是能說出話來——生個孩子就這樣簡單嗎?半個上午的功夫!」
幸虧這時候劉琮從溝下邊露出頭來了,接著,梁玉也露出頭來。樑柱兒就舒了一口氣,罵道:「我得二爺,你可出來了。我還以為你被梁玉的奶水灌死了呢。」
賴胖子聽了,在一旁翻著白眼埋怨道:「柱兒你胡唚什麼?人家梁玉還沒結婚呢!」
「怎麼就知道沒結婚?你怎麼就知道沒結婚?」樑柱兒就用急話嗆賴胖子:「梁玉結沒結婚,二爺知道,你怎麼知道?」
賴胖子就說:「你張羅吧,二爺上來了。」
劉琮上來了,上來了也過來了,就吩咐:「好了,柱兒,試驗場地勘查好了。回去。回去休息。呵呵,就等著試放火藥了。」
這天回來時候,到了虎口坳村後,劉琮就打發梁玉回家了,自己帶著樑柱兒賴胖子過來巡視火藥製作情況。
轉了一圈,看見事情正在按部就班的進行著,便吩咐魏延幾句話,自己回到住處等著。
三天以後,魏延過來匯報工作,說是火藥筒子已經裝填完畢,每個桶子裝了二斤火藥,並且都已經沾了蠟油密封著。「末將過來請示主公,下一步怎樣進行。」
這是劉琮預料到的結果。
儘管預料到這火藥桶子將按時完成任務,劉琮聽了魏延的匯報,還是高興得很。
劉琮抬頭看看外邊天色,就吩咐:「明天,明天帶上五十桶火藥,隨我到桃花溝驗證效力。」
第二天早飯後,魏延安排好了場地工作,吩咐三十名士兵,讓他們每人帶著兩桶火藥,集合在場地外邊,等著劉琮過來,一起去桃花溝試驗火藥威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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