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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五百八十八章浪淘金9 文 / 半了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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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百八十八章浪淘金9

    一個寬厚的聲音淡淡的說道:「給范賈山莊的莊氏和東方仙界的莫家都三分薄面,讓小猴崽子進來吧,狗腿子就別跟著了,這兒沒多的地方了。」說話的是顧羽如,顧茲冀能抗住五劫散仙的威壓自然是因為背後這位老祖在。在大羅金仙的面前,五劫散仙是不夠看的,差得太過遙遠。顧羽如的聲音貌似祥和,但裡面綿裡藏針的隱含著穿刺性的尖銳靈力,對準釋放威壓欺負他後人的莫荒小七偷襲而去。莫荒小七已經被大羅金仙的氣息給嚇得噤若寒蟬,他已經只會哆嗦了,而且他絕對想不到此時大羅金仙還會偷襲他,這也太匪夷所思了。

    就算想到,莫荒小七也躲不過,大羅金仙何等了得,要算計他豈是他呢逃得過的,退一萬步來說,即便是能逃脫,那也未必有膽子去做的,對方可是大羅金仙,如果不躲,給點兒教訓也就算了,如果躲過了的話,對方惱羞成怒之下不依不饒的多來幾下狠的,那可就沒的躲了。雖然大羅金仙不大可能惱羞成怒,更不大可能不依不饒的,但對於能偷襲散仙的大羅金仙來說一切都是有可能的。

    莫衛東和莊有德絲毫沒有受到攻擊,但他們被嚇得不輕,對方能叫出自己的家族的字號,而且並不怯場,那麼說來也是不可能因為自己的勢力對自己退讓的。來時那頤指氣使的勁頭立刻消退掉,老老實實的跟在顧茲冀身後走進屋裡,他們首先見到的是王曉郁。對於王曉郁他們是相對熟悉的,也正因為熟悉,所以見到他才會更加的驚訝。而再看到褚國棟的時候就不是那麼震驚了,有王曉郁的地方出現褚國棟是合理的,尤其是在玉蘭市。再看慈悲大妖王,以為是變了形貌的,他們認不出來,再看就見到呂清廣了。

    呂清廣已經在騰飛光伏科技集團董事局正式亮過相,莫衛東和莊有德都是知道的,也被家族告誡過,不可輕易招惹,因為慈悲大妖王跟這位是一起出現的,而且很明顯是站在一條線上的。

    慈悲大妖王的形象非常的典型,過目不忘都沒那麼尖銳,完全是聽說了就能從人潮人海中一眼認出來,而且永世不忘。莊有德和莫衛東一看沒有慈悲大妖王的典型形象,心中放鬆了一點兒,他們最怕的就是慈悲大妖王,家裡是嚴令他們躲這位大爺遠遠兒的,以免出現意外。他們可都被家裡死命的教訓過了,千萬不可以得罪這位大爺,因為他不會給誰留面子,而且就算殺了他們,家族也不會為他們尋仇的,絕對不會。世家子依仗的就是家族的力量,一旦失去了這個依仗,他們真的就不剩下什麼了,所以對上可以無視他們家族存在的猛人,他們的畏懼是無以復加的。

    褚國棟充分發揮出無知者無畏的優良品質,起身迎了上去,堆起客套的笑容,伸手過去,說道:「莫少和莊少也來了,真是幸會。想必二位一定是為了金價波動而來,那麼我們之間相信是會有共同語言的了。」

    莫衛東和莊有德都是驚魂未定,心不在焉的跟褚國棟搭了一下手。

    褚國棟以前跟莫衛東和莊有德接觸不多,更多的是一些聽聞,對這兩位的異樣並沒有太多的在意,他更關注的是他們手裡控制的經濟實力,特別是莊家在前不久鑽石商業體系崩潰時狠狠的賺了一把,可以說是撈了個盆滿缽滿的,此時正是財力旺盛至極之時,如果能夠在黃金操作上攜起手來不失是一個強援。雖然兩邊兒在前一陣子為了爭奪騰飛光伏科技集團股權鬧得事成水火,可褚國棟覺得已經時過境遷,過去的利益糾葛已經結束了,在新的利益鬥爭中,大家有更多的共同利益,完全可以摒棄前嫌攜手合作。自認為是一個政治家的褚國棟無疑是相信唯有利益永恆論的,利益一致之下從對立轉化為合作者是再合適不過的了。基於這樣的認識,褚國棟積極主動的伸出了手,並且熱情的把莊有德和莫衛東讓到自己身邊兒坐下。

    包間兒很大,這圈兒居中的紅布沙發是兩整套的一加一加四的,慈悲大妖王和呂清廣坐上首面南的四人沙發,顧羽如坐在東方的單人沙發上,靠慈悲大妖王近。顧茲冀沒敢坐在旁邊兒那張單人沙發上,他端了一個墩子坐在自家先人的身後。王曉郁坐在西方,靠著呂清廣。褚國棟本來是一個人坐在朝北的四人沙發上的,現在又來了兩位,他們三個坐一張四人長沙發也是寬寬鬆松富富餘余的,但是,莊有德和莫衛東都只敢坐小半個屁股。

    將盼著進來露露臉的妖嬈**鎖在門外,顧茲冀拉門,也不理會在門外呆立,面如死灰,進來不敢走也不敢的奴才莫荒小七,逕直將門鎖好,得意的回到自己的墩子上坐下。

    呂清廣隨口問道:「鑽石暴跌是小莊的手筆,小莫怎麼不跟風一起玩兒呢?」

    莫衛東被點了名了,只能硬著頭皮回答道:「晚輩當時出門未歸,未能趕上。」

    莊有德謙遜的說:「一點俗物,謀些許微末效益,不敢驚擾前輩視聽。」

    呂清廣記起那一地的鮮血,實話實說:「事情也不小嚄,為這個跳樓的都差點兒砸到我頭上。那一地的血,暗紅腥臊,在街頭橫流,淒涼呀」

    莊有德可不相信呂清廣說的是事實,別說只有不多的幾個跳樓的,就算跳樓的再多,落在別人頭上的可能性都不大,即使趕巧了,落到行人頭上了,那也絕不可能落在大能者的頭上,這個可能性就不存在,大能者也不可能無聊到在街頭亂逛不是,沒那麼閒的。對方這麼說那是一定會有深意的,莊有德立刻就加了小心了,無論如何決不能將責任攬在身上,不管怎麼說那也是人命。如果被套上莫名其妙的因果聯繫,指不定翻出多大的浪濤來呢。他麻著膽子辯解說:「天地風雲匯聚此端,該變的必然是要變的,鑽石既是如此,即使我莊家不出手,該變還是會變,大方向不會改變。對於在巨變中承受陣痛的,我很同情,卻也只能表示同情,陣痛是必然的,是不因主觀認知而改變的,同樣,也不是改變發起者該承擔的。改革者承擔改革的重任而陣痛者自然難免一時的難過,即使極個別的沒能挺過去那也是歷史的必然。」

    呂清廣還未來得及發言,褚國棟已經搶先接過話頭去,說道:「改革的大趨勢是不容置疑的,在過程中的陣痛的確也是在所難免的,而我們改革者要做的就是讓陣痛的人群盡量減少,讓陣痛的時間盡量縮短,盡量讓更多的人分享到改革的成果。當然,要是一點兒代價也不願意接受,那是一事無成的,而要是改革進行得越晚則陣痛就會越劇烈。」這詞兒褚國棟是最熟悉最順口的,會上會下的都常這麼講,講得自己都相信這是跌扑不破的真理了。此刻聽得改革者和陣痛等詞彙,也沒細想是怎麼一回事,張嘴就說了一氣。

    褚國棟說這個都已經不需要經過大腦了,完全熟極而流,跟條件反射一樣,要不然也搶不到呂清廣的前面兒。

    呂清廣已經是太乙金仙中階了,紫府速度快到了一個不可思議的速度,但是,再快那也是要用腦子,注定就是沒有不動腦子來得利索。

    莊有德知道褚國棟說岔道上去了,但要說沾邊兒勉強也能算得上,最讓莊有德高興的是褚國棟主動出來替自己抗雷,這簡直是太讓他偷著樂了,於是相當用力的點頭以示贊同褚國棟的說法。

    褚國棟認為自己發出的友好信息得到了和解的回應,很是興奮,立刻轉入正題說:「莊少、莫少,兩位來這裡應當也是為了黃金來的吧。大家開誠佈公的談一談可好?實話說,我對這次金價的波動感到非常的擔憂,我剛才正在跟王曉郁說這個,既然兩位也有興趣,那麼一起聊聊好了。」

    莊有德和莫衛東對望一眼,都有些懵,先神色複雜的望了一眼褚國棟,然後恭恭敬敬的看呂清廣有什麼指示。

    呂清廣很隨和的說:「你們要談什麼就談好了,我基本上算旁聽。」

    褚國棟並不知道呂清廣是何許人也,唯有一點是可以肯定的——這位絕不是他褚國棟的上級領導,人在宦海沉浮,英雄譜是不可不熟的。從對方的形貌裝扮以及言行上,褚國棟判斷這位屬於奇能異士範疇,跟自己不是一個系統的,保持禮貌的距離就足夠了,沒必要太在意,既然對方主動交出了話語權,褚國棟毫不客氣的接過話頭說:「前因後果目的意義作用什麼的我就不再多說了,大家都明白的,讓我們直接進入實質性問題。今天二位來,一定是希望和顧總達成某種共識的吧。實話說吧,我這邊兒一直在期貨市場上當釘子,堅守得很辛苦呀顧總收事物黃金,這段時間的頭寸也被扯得很緊。可是金價不像鑽石價格體系,一旦崩潰牽連過大。兩位大老闆,既然兩位來了,那麼一定是有出手的意向了。根據我的判斷,如果堅持住了,只要保住了金價,那麼不僅國家民族受益,各位的收益也是相當可觀的。更重要的是以後在世界金融格局的變化中我們就有了發言權。為這個發言權,再大的風險我們也應當試一試。如果我們能精誠團結,風險其實並不算大,我相信能感受到戰爭威脅的絕不止是我們,各國政府和大財團不可能完全不作為的。」

    莊有德和莫衛東很高興褚國棟把持著話語權,黃金交易的確是他們此行的目的,而說這個話題也是最輕鬆的,說一千道一萬也不過就是個錢的事兒,而錢能解決的事兒其實都不算個事兒。

    莊有德對褚國棟點頭說:「好,快人快語,就這麼說吧,意向上我同意。」然後轉頭向顧茲冀問:「顧總在收購黃金的同時似乎還在賣出玉石吧?我想打個商量,你手裡的玉石可不可以都賣給我,放心,價格一定會讓你滿意的。」

    顧茲冀小心的看著顧羽如的臉色。

    顧羽如笑呵呵的說:「屁大點兒的事情,你自己看著辦就好,沒事兒的,想怎麼做就怎麼做,有事兒還有我兜著呢。」

    慈悲大妖王幻化的漢子陰陽怪氣的問:「老顧,怎麼?打算往大家族的模式去發展麼?」

    「我是老游擊隊了,改不了的。」顧羽如正色的回答,「咱游擊隊裡,除了不願回家的和沒有家的,咱這樣小門小戶的也不老少的,呵呵,大家族咱們沒得比的,但游擊隊有游擊隊的好處,那些大家族也不能隨便兒欺負咱們不是。就算我釘不住不是還有您麼。」

    慈悲大妖王虛擬的嘴臉一冷,齜牙咧嘴的說:「嘿嘿嘿,我可沒你的那癖好,絕對不會去給孫子當孫子的,爺爺不慣丫的臭毛病,有本事你就活得張牙舞爪,沒本事就刨個洞躲著。」

    顧茲冀尷尬萎縮的躲到顧羽如的陰影中,顧羽如誠懇的含笑點頭,卻依然罩著自己的後人。

    褚國棟對完全無意義的題外話攪擾很是不滿意,以副省級領導幹部的凌厲眼神往開小會的那個角落掃去。

    莊有德和莫衛東真是佩服到家了,他們就絕對沒有褚國棟這樣的膽子,對方只要輕彈手指他褚國棟大書記的小命兒就玩完了,能不能留下屍首都還得看對方的心情,在這種情況下還敢擺出官僚主義的架子,這也太逆天了吧

    也不知道是慈悲大妖王不願意有絲毫的影響干擾到呂清廣的體悟,或者是褚國棟太過螻蟻了,反正慈悲大妖王將這張牙舞爪的挑釁直接給無視了,看都沒往褚國棟所在的方向看一下。

    褚國棟很滿意自己無敵的威嚴目光,這在他的官宦生涯中已經越來越習以為常了。一轉臉,溫文爾雅的問莊莫二少:「你們是做期市還是現貨?或者雙管齊下?我們互相約定一下,彼此有個聯繫,該同步的一定要同步,該互通的消息也相互關照一下。當然,具體的事情交給下面人去做就可以了,但中間層的管理與監督最好能統一。」他掏出一張名片來遞過去,「這是我四弟的名片兒,他負責基金的事情,這次在期市穩定金價是他在具體負責。」

    莊有德接了過去,瞟了一眼,然後收了起來。他對褚國棟家裡的情況還是有個大致的瞭解的,褚國棟陞官兒很快,但速度並沒有他一家子抓錢的速度快,而其中他父母完全就是擺明了冠名的,兄弟姐妹也都是靠他指引的,也就是說,他褚國棟才是核心人物。對褚國棟的熱情莊有德並不十分感冒,但由他抗雷卻是最理想的,於是謹慎的表示:「期貨和現貨可能多少都會涉及到的,具體操作就讓專業人員去協調吧,我對這些不是太懂,也沒管得太死。」

    這個基調褚國棟是贊同的,他自己就是一個只抓大方向的人,雖說細節決定成敗,但從不理會細枝末節的大人物那才是決定方向的,至於成敗麼,反正褚國棟到現在還真是沒有一次敗績呢。

    第一位的大事商議已定,褚國棟心情大好,順便就想將其他煩心事兒一起解決了,於是說:「騰飛光伏科技集團大樓搬遷的事情是怎麼搞的,事先怎麼不打個招呼呢?唉,搞得市委市政府很被動啊你二位都是董事,這個事情我得跟你們說道說道才行,既然落腳在我玉蘭市,那麼該管的我就必須要管。」

    莫衛東坐不住了,這裡坐著他腰酸背痛腳抽筋,更要命的是心動極其不規律,一會兒超速一會兒又懸起來乾脆凍住了,莊有德還稍好一點兒,他莫衛東的小身板兒可真的受不了了。對褚國棟無奈的一攤手,說道:「這麼大的事兒你千萬別跟我說,我承受不住這樣的壓力,我這個董事就是掛名的,具體的事兒與我一點兒關係都沒有,我也支使不動裡面的任何一個,從門衛到保潔,每一個都算上,絕對沒有一位聽我的招呼。你管不管的與我無關,你要夠本事——哎,算了,我不說了。」

    莊有德輕咳一聲打斷莫衛東的話,但他不去接莫衛東的話茬子,而是對躲在顧羽如陰影裡的顧茲冀問道:「顧總,在收購黃金上以後咱們要多親近了,以後還望您多關照小弟。」

    顧茲冀見莊有德說的客氣,也含笑點頭,客客氣氣的應答了兩句。

    褚國棟很不甘心,對莫衛東的托辭更是一點兒也不相信,在他看來騰飛光伏科技集團就是一家背景夠硬的企業,很有前景但還有待發展,至少現在還不夠問鼎世界五百強的資格,以後能否還得歷史來回答。這樣的企業是不好隨便碰的,但也不至於就是碰不得的吧?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起點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

    第五百八十八章浪淘金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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