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五十六章換了視角1
就算是有仙丹那也不是就能包治百病的,而卻還是想立竿見影藥到病除,這幾乎是沒有可能的,是的,在人類——眼光有限能力見底兒的人類看來,這絕對是不可能的,可能了就不科學了。但對於大羅金仙來說可能性就是多重的存在了,如果不是怕遺留下不必要的線索,招致露餡兒的可能性上升,立馬治好元嬰青年完全是可以做得到的。
但兩個大羅金仙卻偏偏不能這樣去做,這樣做露餡的可能性就大了,這件馬甲也就沒有意義了,一件沒有意義的馬甲急著修補它作甚。
這是一個駁論,但並不是就沒解。
把該給元嬰青年的藥材都給了他以後,呂清廣果斷的說:「你留個分身在這兒照應著,咱們立刻就得回那邊而去,指不定那邊兒又得有什麼變化呢。」
慈悲大妖王知道這是要啟用後手了,分出一個分身來。
呂清廣啟動血色門戶,轉換到吉爾伯特阿莫的腦海中,隨即放出慈悲大妖王。
慈悲大妖王和留在這裡的分身合一之後,蟲子臉叫罵道:「尻,豈有此理。」佛臉說:「晦氣晦氣,今天出門就沒看黃歷,看了不就沒事兒了。」
呂清廣不解其意,問道:「怎麼回事兒?」
慈悲大妖王指揮著吉爾伯特阿莫拉過他桌上的筆記本電腦來,點了黃歷,在妖丹顯影圖像中放得大大的。在呂清廣的要求下,吉爾伯特阿莫這邊兒也是加滿了崗的。吉爾伯特阿莫是第一層隔離帶,第二層是一位天仙後期的魔族,第三層也是一位大羅金仙的妖族,一點兒不比元嬰青年那邊兒那位差。
呂清廣一看,黃歷上用粗大的黑字標示著:華夏民族抗日戰爭紀念日。
這一看,那些字到是個個都認識,連在一起的意思也好理解,但結合到才剛發生的事情,呂清廣就更不明白了,問道:「不對呀,這黃歷不是說是華夏一族的紀念日嘛,怎麼會就該咱們倒霉了呢。」
慈悲大妖王一拍腦門兒,這一次拍的是佛臉的腦門兒,蟲子臉叫道:「你不會連這個都沒有弄明白吧?這個紀念日是什麼紀念日,那就是挨揍紀念日,是出漢奸紀念日,大批大批的出漢奸。一說到這兒我就來氣,呸,怎麼看都跟妖族一個樣,在妖界被攻擊的時候,妖奸也是這樣層出不窮的,殺都殺不盡,滅也滅不完。最可氣得你猜是什麼,那些妖奸到後面都已經完全的氾濫了。」
「不以為恥反以為榮?」呂清廣猜度道。
慈悲大妖王歎了口氣,這一次是非常難得的兩張面孔同時歎了口氣,佛臉說:「到了極致了,唉,那已經不能用是非、善惡、美醜的界限混淆來概括了,堅持什麼、反對什麼,倡導什麼、抵制什麼,全都是反著的,而且是反得旗幟鮮明,反得光明正大。成了以當妖奸為榮,以當不上妖奸為恥了。唉,說這個已經沒有意思了,算了,不說了。」
這是妖族的傷心事,呂清廣見慈悲大妖王不願再提連忙轉換話題,指著略顯凌亂的會議室說:「咱們自爆了一個大乘期修真者的元嬰,這麼看起來好像還抵不過一顆手榴彈的威力呢,真的手榴彈爆炸我是沒見過,但看電影裡面兒的那效果可是比這裡要震撼得多了。」
「不是這麼回事兒,」蟲子臉立刻放開憂傷,給呂清廣解說道:「元嬰自爆分了兩類,一類是靈力自爆,就是將靈力在元嬰體內引爆,這樣的爆炸力起碼也是四五級地震的強度,別說手榴彈了,就是核彈也沒得比,只是沒有核彈後續那些烏七八糟的東西。這一類的自爆並不完全,所以威力要小一些,自爆之後,修真者的靈魂還有轉世投胎的機會。另一類是靈魂自爆,也就是說是將全部靈力輸入進靈魂之中再引動靈魂來自爆,靈魂也將一起化為虛無,死得徹徹底底的,一點兒轉世重生的可能性都不會有了。但威力卻要大得多,一個大乘期的元嬰使用這後一種自爆,起碼也是七八級地震的能量。」
呂清廣奇道:「那這麼會才這點兒動靜,不說倒樓,起碼這一層得炸飛了吧」
「嘿嘿嘿,」蟲子臉一陣大笑,「哈哈哈。」佛臉慈悲的說:「你說的自然是不錯,如果沒有外力干擾那一定是會有這樣一個場景的。眼下之所以恍若無事,那是莊和諧將第二元嬰的自爆衝擊力全都壓下的結果。他也只能這樣做,要不然這裡的魔族後裔和神族後裔一個也別想活。這些可都是各大勢力的代表,如果都死了,不說都死,就是死傷一個,追究起責任來,他這個最先出手,又有能力壓下風波的天仙可是跑不了主要責任的。這個責他負不起,也不敢擔負,所以只能拼著自己受點兒傷也得把爆炸的衝擊波給壓下來。」
呂清廣趕緊在妖丹畫面中尋找莊和諧,卻看到莊和善坐在那裡,莊和諧卻是人影皆無。
「不用看了,」蟲子臉說,「莊和諧也去療傷去了,雖然他能壓下大乘期的元嬰自爆,但不受傷也是不可能的。不僅是他,安培幸愛子也一樣得重新再來一次了。」
果然,安培幸愛子也是人影全無。
接替安培幸愛子的人物也沒有出現,估計安培幸愛子重生的時間會比莊和諧療傷更短,用不著別人來接替她的工作,對於安培幸愛子這樣的式神,死一次也就是換一張卡片而已,想來也不是什麼大事兒。
剛才那一場可能將這裡夷為平地,讓在座的諸位都化成飛灰的戰鬥才結束,可是已經變成了過去式,會議室裡的倖存者們並不清楚自己是多麼的幸運,他們甚至沒有感覺到有迫在眉頭的危機。戰鬥是在靈力的層面進行的,這就不是普通人可以切身感受到的了,即便是神魔兩族的後裔也是一樣,沒靈力就感覺不到靈力的變化,就會如睜眼瞎一樣對近在眼前的危險視而不見聽而不聞。莊和諧受的傷不管重不重都是很不合算的,因為他救了這些神魔兩族的後裔,可被救的這些神魔兩族後裔卻一點兒被救的自覺都沒有,他們甚至沒有覺得自己會有絲毫的危險,談何救援呢。
戰鬥在這些生意人眼中不過就是一種特殊的競爭手段,算不得什麼緊要或者值得著重對待的,過了就過了,不可因此耽誤了正事兒。
正事兒當然就是生意上的事兒。
將被撞倒擠翻碰歪的桌椅板凳都大致歸攏一下,董事們繼續開會。
輪值主席的提議剛討論了一半就被打斷了,現在接著繼續。而所謂的輪值主席就是輪到他頭上的董事局主席,本來董事局主席是該投票選舉的,因為沒有控股大股東不是。但選舉是弊端多多的,這方法對付升斗小民還行,在這裡誰可以接受成為選舉人的不幸命運,咱都是當選者來著,而且也只能是當選者,要不回去就不好交差了。
如此一來抓鬮都是不合適的了,那麼就只能輪值了,所謂風水輪流轉,你方唱罷我登場,輪值是個好辦法,誰都有的玩兒了,只要是參與者的數目可以控制在一個不是很大的數字上,輪值都是大家能夠接受的,但人多了就不行了,十幾億人玩兒輪值?那也得輪的過來不是。
現在這個董事局主席的任職時間就只有一天了,一個月大致能轉兩輪,也就是每人當兩天左右。
也有提議一個星期換一下的,但立刻就被否決了,想提一個月一輪換的就乾脆沒有開口的機會,騰飛光伏科技集團的發展用日新月異都是不足以形容的,那是時時刻刻都在飛躍之中,一天就有可能出現幾多的變化,一周時間都能發生天翻地覆的改變,這麼久佔位那怎麼能行。
別的不說,僅僅是硅提純的實驗,再被分解到世界各地同步進行分步實驗之後,捷報頻傳,技術更新都已經不是以前電子行業三個月一週期的常規速度了,快的時候兩三天就更新換代一次技術,技術**成了家常便飯了,週期能不被壓縮到一個可怕的短時間麼,說時間都是太古板了,得用時刻了,一天太久只爭分秒是恰如其分的寫照。
今天的議題是非常關鍵的,即使被打鬥給強行打斷了,但戰鬥的硝煙剛剛淡去,立刻就又回到了正題上。
正題是:硅結晶的銷售配額。
硅提純技術已經非常的成熟了,在四月底就已經在玉蘭市下屬的蘭根山縣經濟技術開發區設立了實驗工廠,工廠的建設與設備的製造是同步進行的,生產線是全球分段生產的。五月一個月緊鑼密鼓的趕工,到了六月初就已經進入了調試和試生產的階段,六月中旬以後就開始大規模的投入生產運行,現在已經積累了足夠的產品,是到了第一次分贓的時候了,這份額就是分贓的比例,誰都不願意自己少一點兒,一丁點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