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二十四章屎之力2
第三百二十四章屎之力2
甚至是元嬰青年都沒有絲毫的畏懼,也沒有感覺到多少的壓力,腰板兒依然是挺直的。
只有呂清廣被這撲天蓋地無孔不入的信仰之力散發出來的氣息給壓抑的難以呼吸,要不是如今的大羅金仙呂清廣用不著呼吸,怕是已經都處於窒息的危險之中了。可即便是呼吸問題可以忽略不計,但充塞著這個結界的信仰之力不僅僅是佔地盤兒而已的,比窒息感更恐怖更致命的腐蝕之力隨之而來。
腐蝕之力依然是只作用於呂清廣,對慈悲大妖王和元嬰青年都是一點兒影響都沒有的。
如果不是慈悲大妖王隨時都留神著呂清廣,慈悲大妖王絕對不會在第一時間就發現呂清廣居然被這沒有多大的法則力量的信仰之力給困擾住了,而且還是深層次的重度困擾。
這麼會這樣呢?慈悲大妖王都覺得不可思議。
然而,再不可思議這也是事實,也得趕緊想辦法解決。
好在元嬰青年和慈悲大妖王都沒事兒,而戰鬥力也是這兩者為絕對的主導,呂清廣可以說根本就沒有出力。難道這規則之力是專門對付旁觀者的?凡屬躺著的都得中槍?沒這個道理呀
時間緊迫,慈悲大妖王也顧不得詳細去分析是怎麼一回事兒了,當下唯有先將那一坨屎清除了,才能解了呂清廣的危難,這才是最要緊的。至於為什麼會出現這樣怪異的局面,等以後有的是時間來慢慢研究,這完全可以推後,可以等待,但呂清廣卻是不能再等下去了。
此刻的呂清廣已經沒有一點兒大羅金仙的威儀了,元嬰在華夏大地傳來的雜亂而執拗的信仰之力的鼓噪與喧囂中已經嚴重的變形,血霧中每一顆微粒都在痛苦的嘶鳴,在嚎叫,在掙扎。
那些形成信仰之力的靈魂在語無倫次的訴說,多得數不清的靈魂在同一時間同一地點同時的說著他們堅信卻又完全不明究竟的話語,這些話語響成一片,形成了一股漩渦,要將呂清廣給吞沒進去。
同樣的情況在慈悲大妖王那裡卻是完全不一樣的效果,慈悲大妖王對那些靈魂根本不屑一顧,而那些靈魂也畏懼的在慈悲大妖王面前默默無語,但在呂清廣這兒卻不停的鼓噪。語焉不詳卻聲嘶力竭。
紫發的山寨版雅典娜抬頭挺胸,眼光射向元嬰青年頭頂三尺之上,望著虛空,恬靜而堅決的鼓舞道:「屎,你是最堅強的聖鬥士,要挺住啊」
「是,」屎立刻接口答應道,「我會堅持將一切擋在小姐面前的障礙全部都擊碎的。」他回頭充滿信心的看了一眼他的雅典娜,然後轉過頭來,凶狠的一指元嬰青年,喝道:「讓我們戰鬥吧,拿出你之強大的攻勢來,我要將你徹底的擊敗,沒有人可以違背雅典娜的命令的,違背雅典娜的旨意就是邪惡的力量,我要戰勝你們,保衛世界和平」
慈悲大妖王哪有心情與之廢話,元嬰青年的風刃再次被包裹在濃濃黑氣之中,凝結成一條風線,直撲先前,無視那囂張而虛偽的正義言說,直接穿過他們兩個虛假的身體,彪射向安培幸愛子。只有打到她才能迅速的結束這一場毫無疑義的戰鬥,將呂清廣從崩潰的邊緣解救出來。
風線如箭,卻比箭更快速更犀利。
兩個從卡片中幻化出來的偽正義角色根本就是不堪一擊,在風刃的攪動中立刻就化為了光點兒,黯淡的回到了卡片兒之上,那安培幸愛子絕沒有想到元嬰青年會一點兒都不受信仰之力的約束,沒想到反擊是如此迅速而犀利,驚叫著再次後退。
這一次,元嬰青年可就不會坐視她逃開了,那樣這場戰鬥就會無休無止的進行下去,慈悲大妖王和元嬰青年無所謂,可呂清廣是絕對受不了得。
元嬰青年追隨著風線揉身而進,速度只有更快因為慈悲大妖王早就對安培幸愛子可能進行的一切動作都做了預計,一切都盡在他掌握之中。
安培幸愛子在急速退後時是穿行在她預留的結界後門之中的,這些後門一般是不可能被對手發現,除非對手精研陣法而且修為比她高上一大截,這樣的對手是非常罕見的,可如今她就遇上了這麼一位。
要是慈悲大妖王不用馬甲,不是要隱藏自己只用元嬰青年的力量,舉手投足間就可以滅了她,可以說是不費吹灰之力,但用了馬甲就要麻煩一些了,也僅是多點兒麻煩而已。如果呂清廣沒有被信仰之力困住,要是能施展血色門戶,從操控著吉爾伯特阿莫的慈悲大妖王分身處取回買來的那個大乘期元嬰的話,慈悲大妖王一定還能更輕鬆,元嬰青年的第二元嬰應該就能穩勝這個安培幸愛子了,可現在不能靠第二元嬰了,能依靠的出了元嬰青年自己的實力就是慈悲大妖王的眼界和經驗了。
在戰鬥中,眼界和經驗也是至關重要的,眼界不同可以說就注定了勝敗的走向。
元嬰青年在慈悲大妖王光輝路線的正確指引下,從一個勝利迅速的走向了另一個勝利。
慈悲大妖王在妖丹中瞄一眼就知道了安培幸愛子的退路是如何在安排,元嬰青年每一步都能趕到點兒上,在安培幸愛子每退一步的時候都能在電光火石之間趕上去,讓那結界的效用剛好無法將兩者隔絕開來。
安培幸愛子的臉色已經變了,那勝券在握信心十足的氣勢已經蕩然無存,雖然才是那麼一個身影晃動之後,才過去十分之一二秒得時間,但她清楚局勢已經不再是由她來掌控了。
元嬰青年的動作如行雲流水,不斷的逼近到安培幸愛子的身前,讓安培幸愛子不得不倉皇後退。
結界是安培幸愛子佈置的不假,可這個結界也是極其有限的,安培幸愛子也沒想到這個元嬰期的修真者會如此的難纏,當初佈置的結界並不是全部心血的結晶。如今這一點讓安培幸愛子後悔不已,早知道如此當初多花點兒精力多好要是在開戰之前安培幸愛子對元嬰青年的重視足夠警醒的話,她一定不會如此草率的就輕啟戰端的。可是,這話如今說來已經沒有任何的意義了,有意義的就是趕緊逃脫。
對於獲取股份的計劃安培幸愛子已經不再奢望了,起碼這會兒是沒辦法奢望這樣不現實的事情的。
面對現實的安培幸愛子現在最想做的事就是遠遠地逃開,沒有什麼是比自己的命更重要的了,逃命是當下她最直接的願望也是順位第一的欲求。
結界是有限的,安培幸愛子在幾次閃動之後就已經推出了結界之外,她絲毫沒有停頓和遲疑,也根本不顧避世原則的制約,直接就向著樓下墜去,以便躲開元嬰青年隨後而來的攻擊。在安培幸愛子的預計中佔著絕對上風的元嬰青年是沒有停手的可能性的,是的,一點兒都沒有,安培幸愛子相信如果是自己處在這樣的優勢地位是絕對不可能讓敵人有絲毫的喘息機會的,那不是放虎歸山麼,何況雖然目前元嬰青年完全佔據了上風,可真實的修為卻是安培幸愛子要強上一截,加上安培家的式神,實力應該在元嬰青年之上才對。
安培幸愛子相信元嬰青年絕不會不明白這一點,絕對不會看不出之所以獲得眼前的絕對優勢是暫時的,是可一不可再,下一次未必會同樣有效的。因為這次的優勢是建立在安培幸愛子疏忽的基礎上的,是由於安培幸愛子太相信自己式神的力量所以一時疏忽,沒有想到元嬰青年會對式神的信仰之力完全免疫,這簡直是太出乎安培幸愛子的意料了。然而她在後退的同時就已經明白過來這是怎麼一回事兒了。
說穿了,這也是安培幸愛子自己自以為是造成的。
那一招信仰之力的圍困對凡屬是華夏血統的修真者甚至是神仙一級的都是非常管用的,甚至是可以越級向上n多個級別去制約無法匹敵的絕對高手,但對於非華夏血統的可就沒什麼效果了。
所以呂清廣才會立刻就處於了危機之中,而慈悲大妖王好元嬰青年卻屁事兒沒有。
慈悲大妖王是妖族,也許還有一點兒佛得基因,那張佛臉兒看著也不像是他修煉出來的,但可以肯定的是,慈悲大妖王身上可是沒有華夏一族的血統的,就算有那也是可以忽略不計的,要不然慈悲大妖王就不會這樣分毫無損了,這個規則雖然限定攻擊者但信仰之力的攻擊確實非常強效的,那可是抽取的華夏一族後代的信仰之力,是斷根撅墳的超強攻擊力。
慈悲大妖王和呂清廣的存在,安培幸愛子是無緣知曉的,她針對的是元嬰青年。
不管從哪方面看,元嬰青年都是與華夏一族是沒有分別的,而在這裡堅持不退不惜搏命的應該也是華夏一族的修真者才對,要不是的話,你管華夏大地的這些螻蟻死活作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