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六章陳宇在搞事兒2
王曉郁掛斷電話,先將氦入庫,並叮囑接收的龍組成員一定要按年份分開放,不夠二十年的都貼上輻射物的標誌,而且註明可以使用的日期,並將閃存中的文檔拷貝了一份兒給他。
現在王曉郁連坐飛機都嫌慢了,直接用傳送陣傳送到了玉蘭市,龍組在這裡也有自己的基地。這是一個訓練基地,位於玉蘭市的近郊,離影視城不算遠,而卻還更靠近市區。這一片都是軍事管制區,有野戰軍軍部、總後勤部的一個中轉中心、總裝備部的兩個研究所和一個野戰醫院。在當初劃地的時候玉蘭市市區要比如今小了很多,二環路和繞城高速都還是田地,在那個時候,這裡是非常僻靜的,可現在已經完全融進了鬧市之中。
從傳送陣出來,王曉郁急匆匆的從龍組駐地機構調了一輛軍牌的越野車,親自駕駛著往影視城趕,龍組三胞胎和元嬰青年都在車上坐著。
那三兄弟都還沒有從黑龍會挑事兒的憤怒中完全平息下來,到了他們這個級數的修真者是不會輕易動氣的,可一旦來了火也是不容易熄滅的。雖然在四五年黑龍會表面上冰封瓦解,可實質上一直都沒有真正受到本質性的損傷,只是這些年都沒有怎麼公開活動,也沒有與龍組有正面的爭鬥,但現在看來,黑龍會其實早就將觸角伸進了龍組,而且悄無聲息的滲透進了核心部門之內。這三位都是龍組的元老,可平時對龍組的管理卻很少插手,管理本來就不是他們擅長的,而爭權奪利更不是他們所喜好的,在龍組中,他們身份雖貴卻沒有什麼實權,以往他們不在意這些,但如今發現有黑龍會策反的漢奸,想要徹底清理龍組的時候卻發現已經不是他們想怎樣就可以怎樣的了。
龍組的攤子已經鋪開,分支機構遍及全國,人員組成也非常複雜,很多管事兒的都不是修真者而是凡人,一個個的搜魂是不現實的,特別是對凡人這樣做更是嚴重犯忌諱的。
三兄弟都很鬱悶,他們突然發現龍組已經不是當初的龍組了,除了王曉郁父子控制的一些部門,還有很多的部門,一大半的人員都是各個不同勢力安插進來的,錯綜複雜,根本就分不清誰會是漢奸。
與之相比,元嬰青年就要輕鬆寫意得多了,站在了旁觀者得位置,有三層安全隔離帶的保護,慈悲大妖王、呂清廣、太古靈族還各自準備了一種逃跑方式,都是絕對超強的,特別是呂清廣的血色門戶和太古靈族的遁法,那都是逆天到了天都不好意思露面的絕品。
雖然慈悲大妖王、呂清廣甚至是風地也很著急,可著急的性質是和王曉郁截然不同的,就像是兩撥人吵架,圍觀的也著急呀,心裡熱切的盼望著兩邊兒盡快打起來,不見血看著也不過癮不是。但掐架的兩邊兒就絕對沒有這麼輕鬆而激越的熱情,他們的焦急是圍觀者所不理解的,而圍觀者也不打算去理解:這關我屁事兒
又比如,在網上關注血淚工廠跳樓事件的,那可以說都是特有同情心的,每天早早就準備好了同情心,打開電腦就搜索:今天又跳了幾個?看到了有跳的,也不管是誰,先同情心氾濫一下,然後就開始罵,罵誰不重要,重要的是罵完了就神清氣爽了。要是一連幾天都沒有跳的就難免焦急:咦,怎麼今兒個不跳了?而心裡早已準備好的同情心在連續擠壓之後就會變質,於是疑心四起:這是被人盯人防守了還是捂了蓋子,總不能咱們的階級兄弟連跳樓的自由都沒有了吧,於是繼續罵,罵完了依然神清氣爽。要是再不跳——再不跳就沒人記得血淚工廠裡還有階級兄弟了,注意力是很容易轉向的,有的是吸引眼球的事兒:有明星亂搞,有政要貪污,有狗肉急待解救——解救出來就不是狗肉了,有嬰兒被販賣沒人管……反正可罵的事兒總是層出不窮,總能找到罵大街的地方,罵完了照樣是神清氣爽。
當然,這只是個比喻,而比喻都與實際有出入,不論是慈悲大妖王還是呂清廣,那修養都是非同小可的,大羅金仙嘛,一般是不罵人的,這一點是毋庸置疑的。
到影視城並不算遠,王曉郁甚至都沒有超速行駛,心裡雖然急但他頭腦很冷靜,清楚玉蘭市如今可是變數的集散地,而且不是自己圈子的根據地所在,在這裡,任何違規違紀的事兒都可能被用來當做攻擊的武器,雖然王曉郁相信自己開再快也可以穩定操作,在凌嶙市就可以無所顧忌,可這裡卻絕對不能,特別是在這個時候。
趕到影視基地大門處的時候才剛到下午四點,王曉郁送星際海盜離開才一個多小時,他不僅趕回京城去檢驗了漢奸的屍體處理了氦存儲事宜,更是火急火燎的趕回了這個不見硝煙的戰場,連慈悲大妖王和呂清廣都覺得他夠累的,而且還被長襪子皮皮船長差點兒抽成人乾兒。
可是,影視基地的大門緊閉,閒雜人等一概不得入內,曾經貴為上賓的王曉郁如今被幾個保安給拒之門外了。
今天的保安特別的嚴肅,即使看到王曉郁的軍牌越野也一點兒不怯。
王曉郁報了名,保安回到門房裡耽擱了老久,而這時王曉郁也和留在這兒的公子哥聯繫上了,知道他們現在並沒有任何人身危險也就不是那麼惶急了,既然已經到了門口,急這一點兒時間也是無用。
保安回來的時候臉色一樣不見緩和,嚴肅認真而又禮貌的一敬禮,說:「對不起,內部封閉檢修暫不對外開放,任何人都不得通行,請您離開。」
王曉郁被氣笑了,又豈是穿著偽警服的保安敬禮的莊嚴樣子,太貌似警察了,也太惡趣味了。
他沒有與保安爭吵,那太跌份兒而且解決不了問題,也沒有翻牆而入,那樣的行徑不利於解決問題。
王曉郁撥通了莫衛東的電話,人是你莫衛東從京城裡請來的,在玉蘭市有任何的損傷當然都得算到你的頭上,不找你莫衛東還能找誰呢。
莫衛東的電話沒有關機,稍等了一會兒,那一頭就傳來了莫衛東熱情的笑語聲:「呵呵,郁少,哇,你可是難得給我打電話的,哈哈哈,有什麼吩咐嗎?。」
「吩咐可不敢當,莫公子,你請來的客人難道都是這樣招待的麼?」王曉郁冰冷的問道:「陳宇是不是要將玉蘭市打造成來了就走不掉的城市呀?」
「嘿嘿嘿,郁少誤會了。」莫衛東還是笑嘻嘻的,一副好脾氣的腔調所,「具體的事情很複雜,在電話裡不好說,等郁少有空過來咱們在細細的詳談,我不讓他們進出是好意而絕無歹意。哈哈,我可是一片好心吶,怎麼傳到郁少耳朵裡就變成了驢肝肺呢?好了,等見了面咱們再說,你一定是會理解我的苦心的,我真的是為了大家好。」
「哦,這樣的話我還真是很想聽聽莫公子你究竟是什麼樣的苦心。」王曉郁嘲諷的說,「難道你們的看門狗沒有向你汪汪叫嗎?我就在影視城的大門口,已經久候閣下大駕了。」
電話那邊立刻傳來捂著話筒的罵人聲,但王曉郁判定這是在裝腔作勢,也不去理會他,靜等他的下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