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九章老公的怒火1
帶元嬰青年來的顧茲冀越想越覺得自己戴綠帽子的可能性有些大,著急起來,更擔心五年後才到來的第二個兒子的安危那裡還坐得住,立刻就往外走。
其他的顧茲冀都是心靈相通,也都著急,這個綠帽子可是他們共同的。因為他們都是顧茲冀,所以老婆就是顧茲冀的老婆兒子也是顧茲冀的兒子,除了留下一個看著才受孕的妻子,其他的都跟著往外走,走到客廳才反應過來,都跟去也是無用。老成一些的顧茲冀打開壁櫃,拿出那些裝硅結晶的儲物袋,其他的四個顧茲冀一起叮囑道:「無論如何都不要上火,盡量的低調處理,得先想到孩子。」
一邊穿鞋,顧茲冀一邊兒點頭,接過那些儲物袋就急急忙忙的往外走。
老成的顧茲冀追著到了門口,說道:「有怨氣就從那男的來,老婆畢竟是自己的,咱不想別人,換不了的。」
顧茲冀點頭,開了門,飛奔而去。
要到修竹林前卻見元嬰青年早已等在那裡了。
顧茲冀一愣,停下腳步。
元嬰青年問道:「不是說一個小時嗎?你怎麼來晚了,我都等你好一會了。」
「我說的是一個時辰。」顧茲冀不太確定的說著,他確信自己沒有說錯,而對方也不該聽錯。
元嬰青年裝作回想,然後微微點頭,說:「嗯,你是說的一個時辰。是我先入為主了,聽了卻沒有往心裡去,嘿嘿,已經不習慣按時辰來計算時間了,咳,是我自己大意了。」
顧茲冀沒有全信,卻也顧不得追究這些細枝末節,帶頭往山洞就走。
進了山洞,顧茲冀放下提著的那些儲物袋,也顧不得有外人在,推開另一邊兒的山巖,顯出另一個石室,空空的石室地上放了四五十個儲物袋,顧茲冀將這些儲物袋拎出來,閉合了山巖,推開傳送陣的石室山巖,請元嬰青年進去之後才將儲物袋都扔進傳送陣,然後啟動傳送。
到了原來的位面,顧茲冀先送元嬰青年離開。元嬰青年倒是沒有遲疑,立刻御劍而行,其實是故技重施,沒有飛多遠就隱身回來了。而這時,顧茲冀還在將儲物袋往另一邊兒的石室中運。收拾好儲物袋,顧茲冀跑回到小樓二樓,進入到主臥室的隔壁,看看兩歲的兒子正在陣法中睡得香甜,然後輕手輕腳的退出來。
下了樓,顧茲冀拔腿飛奔,雖然他沒有飛劍,飛行也是很困難的,但好歹也是之差結丹一步之遙的候補修真者,比先天頂級高手絲毫不差。跑起來真的像是飛一樣。
呂清廣看到顧茲冀狂奔,心中感慨頗多,紫府記起自己當時飛如爬雲的時候了,那時也是過跑的,就算是現在,要是不和慈悲大妖王在一起,飛行的速度好像還是趕不上跑步的。
當然,和慈悲大妖王在一輕情況可就完全不同了,元嬰青年隱身飛行都比顧茲冀跑步要快得多,慈悲大妖王的瞬移更是沒法比擬的。
從山坳跑到市區邊兒上,開車都得十來分鐘,顧茲冀一溜煙的狂奔不到一分鐘就到了,速度快的凡人根本就看不清,就算攝像頭拍攝到的也只是一陣風吹動灰塵帶起的小旋風而已。
在市區邊兒上,顧茲冀停下腳步,從貼身的儲物袋裡拿出個小羅盤來,仔細的放平,看了看,才跟著指針的指引再次放腳狂奔起來,跑一會兒就再次校準方向然後又跑。一直跑到市中心,在一棟高樓前停下,細細的查看指針。
元嬰青年打量了打量這座二十八層高的大廈,這是在大廈的背面,頂上的霓虹燈閃爍著酒店的招牌,邊上還有五顆閃閃發亮的星星。
顧茲冀在樓下端平羅盤慢慢走動,確定了位置後收起了羅盤,深吸口氣,突然飛身而起,飛行的速度的確是不快,但腳尖兒在玻璃框上輕點,往上的速度也不算慢,而且每一個窗戶他都要往裡看一看,可見那羅盤上的指針雖然感應到他老婆的方位卻沒辦法確定高度於是樓層就是個未知數了,只能一層一層的往上找。
下面幾層是大堂、商務、餐飲、娛樂所用,住人的客房都在七層以上,而且這個位置並不是都有客人入住,沒多少時間顧茲冀就已經到了二十一層。
從窗戶外往裡一看,屋裡兩個男女正在幽會,下面幾層也見到了幾次這樣的場景,不過這一次卻是完全不同,因為那女人雖然什麼也沒有穿而且是背對著窗戶跪在床前,還埋著頭,但那個身體是顧茲冀絕對熟識的,這就是他老婆。
顧茲冀抬手一拳打在玻璃幕牆上,玻璃應聲而碎裂出一個大口子,顧茲冀整個人就從這個口子上撞了進去,整片玻璃都想內碎裂,碎玻璃落了一地。
巨大的響聲把屋裡的兩人嚇了一跳,男人本來就是面對著窗戶的,但窗戶上的窗簾雖然開著卻還有窗紗,而且屋裡明亮屋面黑暗,顧茲冀在窗外時他並沒有發現,更主要的是他更本就顧不上這些了,他的全部感知都集中到了下身了。
當巨大的響聲驚醒了沉醉的男人,見到突然出現在眼前的黑影,男人驚恐的大叫了一聲,身體向後倒去。
他這樣驚慌失措是非常愚蠢非常錯誤的,要是後面有什麼豈不是摔壞了自己,但幸運的是他坐在床沿上,身後就是床,是柔軟的席夢思,倒上去是一點兒都不會受傷的。然而,古語說得好,禍兮福所倚福兮禍所伏,有幸運的一方面兒就有不行的一方面,非常的不幸,他忘記了他正在做什麼,他忘記了自己身體上某個可軟可硬,這個時候也許應該柔軟卻偏偏堅硬的部分還在別人的嘴裡。而更不幸的是顧茲冀的老婆聽到突然傳來的巨響不是嚇得張大嘴驚叫而是嚇得牙齒打顫。這在平時也許是無所謂的,無論是驚叫還是咬牙都是驚嚇之後緊張的正常表現,都是正常的。可在此情此景卻是至關重要的一個環節,就是由於這個環節的陰差陽錯所以倒在舒服的席夢思床墊上的男人發出了更為尖利哪至於讓人毛骨悚然的驚叫。
這第二聲驚叫來得如此的突兀,如此的恐怖,如此的撕心裂肺,不僅讓怒火中燒的顧茲冀停下了腳步,甚至樓上樓下這十幾層的客人都驚動了。
女人驚慌的吐著嘴裡的血水,驚慌的看著下面血淋淋的男人,而男人抱著下面在床上翻滾不停。
顧茲冀沒想到會是這樣一個局面,自己的怒火平息了一些,伸手拽起床上的男人,在他的身上點了幾下。顧茲冀當然不是要給他治療,只是暫時的切斷了他的神經感覺,讓他感覺不到痛而已。
男人逐漸平靜下來,而女人這個時候也看清楚闖進來的居然是自己的老公,驚慌和羞愧多少都有一點兒,但很快就鎮定了下來,不緊不慢的穿好了衣服,恨恨的對顧茲冀說:「你倒是挺能的,居然摸到這裡來了,跟了我很久了吧,要怎麼樣你就說吧,你應該也知道他是誰了,你敢怎麼樣?」
顧茲冀還真是不知道這個下面還在流血的男人到底是誰,當時光顧著生氣了,還真是沒太在意這個人是誰,反正是個男人就是了。
在另一個世界,大上七八歲的顧茲冀在四年前也是出過類似事情的,其他幾個大一些的自己,或多或少也是有這回事兒的,時間也是差不多在同樣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