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六章陳宇老家7
元嬰青年的紫府中,在妖丹裡,慈悲大妖王的分身聽了介紹一個勁兒的笑,呂清廣也知道這些嚴密防備對於慈悲大妖王來說完全就是笑話,別說是慈悲大妖王,就是元嬰青年都可以如入無人之境。但這情況凡人是不知道的,他們根本想像不到會有這樣的存在。
呂清廣有點兒不明白,問:「要說那個莊有德也是元嬰期的修真者,他應該想到這一點才對,怎麼不佈置一個防禦陣呢,他不是范賈山莊的後人麼?不會連一個防禦陣也搞不定?」呂清廣覺得對付修真者的防禦陣真的是很低廉的玩意兒,在峽谷根本就沒臉往外賣,既然是什麼世家子弟這種玩意兒還沒有?
慈悲大妖王對范賈山莊的瞭解比呂清廣多得多,也明白呂清廣的想法,笑著說:「家大也有家大的難處,別的不說,就說我,大羅金仙野,還不是絕大多數分身都是空著手的。」
呂清廣唯一錯愕就反應了過來,自己還真是飽漢不知餓漢饑,豈不知地主家沒餘糧的也多著呢。
莫衛東和劉駿在招待所用了午餐,元嬰青年自己在一邊兒喝茶,陪同人員也都暫時散了。用完了餐,莫衛東陪著劉駿在內圍牆之內轉悠了一圈兒。廠房內都已經清空,電纜電線都更換了新的,等劉駿的實驗室一拆卸,就可以整體搬過來。這裡的面積比劉駿的實驗室可大多了,內圍牆內部有十幾棟廠房,最大的有十九米高,面積有五千多平方米。內圍牆的開口處就在招待所,到時候實驗人員就可以住在這裡,食宿都不成問題。
轉了一大圈兒,劉駿很滿意,和莫衛東一起上了飛機就往回飛。莫衛東本來還邀請劉駿一起去泡泡溫泉的,可劉駿熱血中的自我實現慾望已經被陳宇激發起來,一刻都不容他懈怠。溫泉什麼時候都可以泡,現在得先搬遷實驗室,等實驗室在這裡落了腳有的是時間泡溫泉。莫衛東一想也真是這麼回事兒,劉駿要在這裡守著實驗室,他又不是實驗人員,干守著的時候是有的是時間泡溫泉,也就不勸了。
溫泉真的不算個稀奇的東西,有斷裂帶又有地下水的地方很多都有溫泉。腳下這裡的這條斷裂帶,從雲南到四川再到地溪最後到甘肅結束,一路上溫泉就不斷,很多地方都有,只是有的開發出來了有的沒有開發出來。這裡的溫泉在陳宇xiǎo時候就沒有開發出來,一直都沒有,按陳宇上一世的記憶,都是到了他快退休的時候才聽說這裡有溫泉的。這一世就提前了很多,陳宇他們接手舊廠址之時就找了探礦隊來,而探礦隊也是他們自己的。沒有用多大力氣,十來天就找到了溫泉,水流不大,但熱不低,合理的一利用就成了這裡假區的一個特色項目。
拿下這裡的時候陳宇已經二十七歲多了,地溪省已經從周邊兒省份中,被劃分了出來,他也已經是一個正處級的縣長了,在yu蘭市下屬的葻崎縣。yu蘭市影視城的項目已經全面鋪開,水庫邊兒的地塊兒也都全部完成了清場整平,影視城外的居民新區也早已完工入住,xiǎo吃街已經初步打開名聲,旅遊紀念品的生產也逐漸起步。但那個時候旅遊區還遠沒有現在的範圍大,這時只是以水庫湖區為主體,山腳下的五個影視拍攝基地為主題。沿河上行的區域還沒有往上擴張多遠,只是將上游的十來里之內的河岸邊兒都拿下來,自己重新組織養殖業,這樣才能保持住水質。原來也沒有打算繼續往上拓展地盤兒,再往上就是荒涼的深山地區了,拿下來也沒有什麼意思。
這個時候是一九九七年,是香港回歸的這一年,也是東南亞金融危機爆發的這一年,但是從這一年年初開始,陳宇關注的主要目標就不是這些熱點話題,這些事情的出現於演變,以及可能出現的變數,陳家祖孫三人早就已經反覆研究過了,也研究透了,該如何從中取利也做了相應的準備,該寫的文章在九六年底陳宇和陳建國就一起寫好了,在需要的時候稍微改動一下就可以發表。投資上的準備陳雍也已經都準備充分了。讓他們最關注的事兒就是總設計師去世後人事的微調,在這上面如何能沾點兒光。
陳宇這兩年在縣上政績卓著,數目字相當的漂亮,而以影視城為龍頭的建設也使得環境大變了樣,生態保持和周邊綠化實實在在的極大的往前邁進了一大步。當然,招商引資的成績遠不止這些,在縣界的另一邊兒,一連串的合營礦山迅猛的崛起,開採的礦產種類很多,鋁是大頭。加工處理企業和物流業都同步發展了起來。陳宇自己也清楚,開礦是見效快但後續麻煩也多的項目,裡面的利潤也大,從上到下都會伸手,**和倒台是難以避免的,要不就會惹人了。雖然陳建國已經到了部委,但一個排名靠後的能源部副部長是起不了多大威懾作用的。而這些項目緊跟而來的環境污染也是不可避免的,這一點陳宇心裡一清二楚,在做規劃的時候也將後續的環境保護措施寫得很詳細,可是,陳宇同樣明白這樣做是費力不討好的。如果政府出錢,那麼政績上的很多數字就會變得不那麼好看,私人企業出錢,誰吃多了出這個錢,老闆寧願那這個錢給上面塞包袱也絕對不會花在三廢處理上。為今之計就是趕緊離開,乘著現在還是一片大好就立刻調離,還得往上升一步,進步到副廳或者一步到位到正廳是最好,將來即使這裡出事也是繼任者的事,自己的規劃是絕對沒有問題的,你不修就是你的事兒了。
要上副廳不是太難,可要上正廳困難就多了。雖然陳宇這兩年的政績突出但畢竟還年輕,才二十七歲。而副廳也不是隨便哪裡都可以去的。陳宇就對這附近熟悉,遠一點兒的事兒就陌生了,知道的也是新聞報紙和網絡上流傳出來的。
而記憶中很深刻的就是老家的那個市在年初將出窩案。
這個地級市叫鳳都,二年底陳建國曾在這裡當市工會的工會副主席,陳宇一家也跟著搬了過去。
王家村所屬的王家鄉公社就是在鳳都市的曦鳳縣,對於搬到市裡去住,陳宇他媽表現出了極大地熱情和積極性。最讓她自豪的是這樣一來她家的建國就成了市裡的領導了,比王家最大的官兒——公社書記可要大得多了。雖然陳建國已經當了好幾年的官兒,回王家村也好幾十次了,可企業的幹部對於地方那是一點兒威懾力都沒有,頂多有點兒假意思的尊重,但尊重的只是幹部的身份,而不是具體的級別。現在轉到了地方上情況就完全不同了,還是老家所在的市裡,雖然職務虛了點兒,但正處級的級別卻是響噹噹的。
市裡和廠區的直線距離不算太遠,離著也就幾十里路,可一出廠區就都是山路,翻了一座山又是一座山,等出了山,離市裡還有直線距離的一半,二十多公里路。山是石頭山,陡峭而貧瘠,山民很少,這裡很多山坡連草都不長,而且對著鳳都市的都是朝北的背陽坡。
接到調令,陳建國和陳宇就一起到市裡去先報個到,陳雍在外還沒有回來,也沒有個准地址,一時聯繫不上,就只好兩父子自己先商量著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