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得到打賞心情激動而又怪異,那啥,大爺給你笑一個了。
感謝曾經白雲飛道友,特此加更一章
這一刻呂清廣甚為懷疑牛小蒙選擇蕭若雲是不是由於生活作風上的相同不良愛好所致,從眼前看到的這一幕看,蕭若雲和牛小蒙都是有做**癖好的,人以群分物以類聚,所謂臭味相投應該是言之有物的,這不能不讓呂清廣懷疑牛小蒙是不是帶了有色眼鏡看人,在人選上是不是沒有真正做到公平、公正、公開。可好像這事兒它似乎也不用這三公,起碼是沒有必要公開的。
在呂清廣狐疑的眼光中,牛小蒙將汽車停在了拐角的陰影處,對呂清廣的狐疑他做出了錯誤的理解,以為是呂清廣問他們一群人來這兒幹什麼,就解說道:「這是喝了酒來吃宵夜的,喝酒的都是這樣,吃點兒東西再喝點兒啤酒什麼的就散了。」
然而那五輛車卻沒有散,吃完了夜宵一股腦的都往二環路走,保持著車隊的整體形狀。
牛小蒙深有體會的笑道:「小子一點兒都不注意自己的身子骨,真不知道天高地厚,就沒聽說過鐵杵磨成針的至理名言嗎。」
呂清廣不想和牛小蒙就這個話題進行討論,這方面呂清廣屬於沒有實踐就沒有發言權的那一小撮,心裡惡意的想,牛小蒙的鐵杵怕是已經磨成針了吧。
車隊開到二環路與三環路之間,拐進小巷,穿到一片兒小區的後面兒,繞過層層疊疊的違章建築,駛進一個小院兒裡。
小院兒是獨門獨戶的,外面是一個毫不起眼的舊鐵門,院子裡卻開闊,五輛車停在院子裡都一點兒不擠。
圍牆邊兒種著一圈兒的樹,中間靠後一點兒是一幢二層高的小樓,修得好像九十年代的公共廁所一樣,貼著黃色的秞面小瓷磚。門前的花池也是同樣的材質,還有一個假山魚池,邊上有葡萄架子,不過光長葉子沒有見著結果。
蕭若雲先下車,兩隻搖著尾巴迎上來的大狼狗親熱的和他撲鬧起來,逗了一會兒狗,才和九個女人一起進了房子。房子不小不大的有兩百多三百的面積,樓下是客廳餐廳廚房和保姆房,還有一間客房,是空著的。保姆是老兩口兒,都已經睡了,也沒有起來,看來是已經習慣了蕭若雲夜晚的活動規律。
一眾人等直接上樓,樓上是一個書房一個衣帽間,一個大大的臥室,還有兩個衛生間。
從職業角度分析,曾經的室內設計師呂清廣認為樓上原本是四間房加兩衛的格局的,現在這樣一定是蕭若雲自己改動的。樓上的木地板跟榻榻米一樣是木龍骨架空起來的,大臥室裡沒有床,而是擺了一長排的加厚型床墊兒,像是大車店的通鋪一樣,要說也許檔次高一點兒,可實質上還就是通鋪。
二樓樓梯口的門也是裝修的時候加的,這裡按說不應該有門的,可有了這道門二樓就完全和一樓割斷了,**性好了不少。進了這道門十個人就紛紛的寬衣解帶,分到兩個衛生間去洗漱,然後擦乾淨了就滾到通鋪上。
風地很興奮的看了場一對久的大戰,就是牛小蒙都忍不住耗費靈力是不是的用靈識掃瞄一個,看到細膩處不僅感慨道:「年輕就是好啊!」
呂清廣看了一眼就沒有興致了,聽到牛小蒙的感歎譏諷道:「怎麼,你自己都幹不動了?」
「要比一對多他小子還差得遠,」牛小蒙不服氣的說,「就是不像他那麼有激情了而已,不管是什麼事兒做久了都會有些膩的,所以人們喜歡玩兒新鮮的,不過我和人類還是不太一樣,我主要是要結果,我喜歡孩子。」牛小蒙扣扣鼻唇溝,尋了尋詞語然後說,「說喜歡還不貼切,我是發自心底的想要孩子,就得孩子少了就沒著沒落的。」
「你丫就是有意破壞基本國策。」呂清廣詆毀道。
牛小蒙卻不買賬,駁斥道:「我是妖族,人類的政策跟我一點兒關係都沒有,前段時間龍組還就這個事兒調查了我一回,花點兒小錢就擺平了,我又不是漢人,這個不是有政策的嗎。你不知道啊!」
這話題深說下去也是很沒意思的,呂清廣不願意再說了,話題一轉問:「那到底打算怎麼忽悠他給你做白手套,我看這個蕭若雲心氣兒挺高的,不是個好駕馭的,你想到什麼好招沒有?」
「這個簡單,」牛小蒙充滿自信的說:「欲要取之必先予之,咱們先給點兒甜頭他嘗嘗,一旦吃下了誘餌那就好辦了,回頭我再一點兒一點兒的收網,他根本就別想跑掉。人提防的都是打他主意的,你要是找他要東西,那肯定是很難的,可你要是給他東西,那就簡單多了,我們現在就是這樣倒著來,根本不提他的靈藥的事兒,也還像不知道他有奇遇一樣的,就兩點是最容易讓他警覺的,只要一提他肯定會提高警惕小心提防。我就根本不提這個茬兒。」
呂清廣懷疑的問:「有把握嗎?」
「別的都好說,」牛小蒙輕輕皺了皺眉頭說,「就是你這仙茶,近段時間風聲不小,就怕這小子也聽說了,這就容易暴露,要不是仙茶的形狀不容易改變能變個形就萬事無憂了。」
呂清廣也沒有好辦法,眼光就躲開了牛小蒙。牛小蒙將車停在小院兒前面三十米遠的另一扇鐵門前,那裡還另外停著好幾輛車,都是好車,停這兒一點兒都不顯眼,雖然路邊兒也是髒亂差的和垃圾場沒什麼大區別。呂清廣的視線就落到了垃圾上,也是眼睛視力太好了,即使是在黑夜裡也看的一清二楚。
一個廢棄的統一綠茶塑料瓶落入了呂清廣的眼裡,紫府中思維快速的一轉,一個主意冒了出來,說道:「我們可以完全不讓他們看到仙茶的樣子,他們也就無從分辨出可能是我的霧島仙茶了。」
牛小蒙一驚,盯著呂清廣問:「怎麼做?」
「只給茶水不給茶不就行了。」呂清廣輕快的回答道。
牛小蒙聽了沉吟不語,過了一會兒才說:「這樣做是要好一些,但卻是治標不治本,關鍵還是你仙茶的氣息,要是在栗閒庭那兒喝過你仙茶的過來一喝。就立刻露餡兒了。人家還會往深處去想去探究,這樣做是為什麼呢?為什麼看不到茶葉呢?這樣一想咱們不是就更暴露了嗎?」
呂清廣淡然一笑,大包大攬的說:「沒問題的,我叫他們誰都品不出來不就行了,你放心,我在霧島仙茶中稍微加點兒東西,那味道就完全不一樣了,氣息甚至靈氣屬性都能完全改變過來的。」
牛小蒙瞪著大眼睛看著呂清廣,可下一刻他就反應過來了,當初牛妖們喝仙茶的時候好像也有過加入別的東西的時候,連忙點頭道:「這樣最好,這樣最好了。要是可以的話就多加一點兒,到時候我們甚至可以換個名目不說這是仙茶,別人就更難聯繫到咱們身上了,隨便叫個仙液神水什麼的不就完了,這東西就算是最精密的儀器也檢測不出個所以然來的,何況我們這兒只能當場喝不讓帶走,他們想搞點兒樣本也是不那麼容易的。嘿,還能稀釋,這樣就更賺了。」
想到就做,兩人也不管一對九努力耕耘的蕭若雲了,開車掉頭就一溜煙兒的往牛小蒙的辦事處趕。
到了十一樓,兩人將陣法都啟動過了,呂清廣拿出茶壺來,還有半壺的霧島仙茶,加了一顆風地給的果子進去,就又煮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