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栗閒庭大哥太多慮了,要是你的晶流真如你說的那樣,就沒有什麼好擔心的了。這簡直是汽車業的福音,所有的豪華車製造商都會和你站到一個陣線中的。」圓臉的女孩溫婉的笑,輕柔的說。可是內容卻是讓人振聾發聵,這話說得有點兒狠辣,也有點扯虎皮做大旗的意思,彷彿不同意她的就是和整個豪華車製造業以及他們背後的勢力作對一般。
栗閒庭聽到這話都一點兒發暈,這丫頭片子口氣也太大了吧?
「石油巨頭可不是那麼好說話的。」王家老二不服氣的說道,大家都是吃買辦飯的,雖然身後的勢力有大小,受寵信的程度有輕重,可也沒有必要用這麼大的口氣來嚇唬人吧!
圓臉上依然笑吟吟的,小嘴輕柔的說道:「石油巨頭當然不好惹,可又雖然你去惹他們了!明知道不好惹還要去惹,這就是智商有問題了。栗閒庭大哥當然不會犯這樣低級的錯誤了。栗閒庭大哥已經說過了,和平發展,有錢一起賺不就完了,沒有什麼可擔心的,不管是石油還是晶流,分他們一杯羹不就完了,遍佈世界的加油站都在他們手裡,難道還繞得開他們嗎?唯一不高興的怕就是那些阿拉伯的酋長們了,要是沒有晶流怕他們還有幾十年的好日子,一旦晶流量產,他們的美夢就該結束了。不過對於他們沒有什麼可擔心的。」
「那得分出去多少呢?」王家老二小聲的嘀咕了一句。
栗閒庭和圓臉女孩都裝作沒有聽見,這個問題現在談還為時過早。
圓臉女孩向著栗閒庭問道:「晶流什麼時候可以開始生產呢?有沒有樣品什麼的可以給我們看看。」這個看看就是帶回去研究研究的意思,而我們也不是指在座的新銳精英而是他們身後的勢力。
這樣說話呂清廣聽不懂,可栗閒庭聽得明明白白。
「晶流的事情不急,回頭再專門找時間慢慢研究。今天就聊聊投資的事兒。」栗閒庭現在可還沒有將泌火蟲拿到手,一切都還是一個計劃,不過投資倒是可以先期進行的,畢竟賬戶上躺著近千億的資金可不是小事兒,錢躺在那裡不停的在貶值,呂清廣倒是不急,可皇帝不急太監急,栗閒庭心裡火急火燎的要將這筆錢投資出去。現在是投資的最佳時節,這一點栗閒庭深信不疑。可是投資不是可以亂投的,小錢還無所謂,上百億千億的投資一不小心就會和某些勢力起衝突。栗閒庭現在也就是自己還可以一戰,他帶出來親友只能搖旗吶喊,呂清廣更是幫不上一點兒忙。栗閒庭不得不小心謹慎,出頭的椽子先爛。
「汽車業裡也是可以投資的。」小新銳精英接過栗閒庭的話頭說道:「今年可以說是汽車製造業大盤整的一年,不少老牌的企業都在尋找新的投資夥伴加入他們的陣營,栗閒庭大大可以分別投幾家嘛。」
栗閒庭不置可否的笑笑,這在栗閒庭看來是絕對的昏招,要是將自己掌控的資金分別投進別的勢力掌控的企業,那無異於是肥豬給屠戶拜年——送肉上門。最好的待遇不過是作為一個人類投資者而已,稍有風吹草動絕對是背黑鍋的最佳人選,這樣的事兒栗閒庭是不會做的。
精壯的新銳精英突然插話說:「栗大哥,要不真的搞搞電瓶自行車也不出,這在一兩年裡還是很有發展的,除了一些小的勢力插手好像沒有什麼大勢力在裡面的,你可以放開手腳,說不定會大有作為的。」
「這潭水太淺了吧?」尖下巴的女孩不無嘲諷的說道:「千把億投到電動自行車行業,怕是會漫出來的。這一行受不了這樣的衝擊,一輛電動自行車才多少利潤,年增長率又有多少?這個行業現在都幾乎飽和了,哪裡還容得下這樣的大投資。」
「可以在電動自行車基礎上發展超輕型轎車,全玻璃鋼的車身,單人或者兩人的小車子,比高爾夫還要小。」精壯的新銳精英頭頭是道的說:「可以有兩個完全相反的系列,一個是仿古的,以轎車剛發明時的老式車位依托,那時的轎車都是手工的,只能坐一兩個人,多得也就三四個人,造型是很輕便的,敞篷或者半敞篷。另一種是科幻式的,用流線型,整體成型,就像動畫片兒裡的那種。」
「這種車倒是便宜,也沒有污染,不過就是不容易通過國家認可。」王家老大品評道:「要是真的能上市對小型車的衝擊幾乎是致命的。這樣的車,一輛就是賣個萬把元都是海賺。不過可惜,這樣的車肯定過不了安全一關的,這車太不禁撞了,和呂清廣先生的要求相去不遠了。」
「撞不死人的就不許上路?有這樣的規矩嗎?」呂清廣怒火雖然消了,可這心裡還是沒有轉過彎兒來。
小新銳精英笑著解釋道:「這很簡單,汽車就得上路,上路就難免相撞,要是和別的車一撞,這樣的玻璃鋼車肯定是扛不住的。車裡的人一點兒安全係數都沒有這哪兒行呢?」
「其實開慢一點兒就會挺安全的。」精壯的新銳精英一臉的惋惜,他也知道這是夢想,不過還是說道:「在城市裡,其實開個三十到五十公里的時速就已經足夠了,現在很多城市裡還到不了這個速度。城裡面的速度慢下來,交通事故也就急劇降低了。現在轎車動不動時速就是兩百多公里完全沒有必要,在城市裡也不該開那麼快,八十的限速,六十的限速都還是快了。真要想快還是御劍飛行才夠速度。」
尖下巴女孩撲的一聲笑了出來,婰怪的笑罵道:「你怎麼不用遁術呢?公路上御劍飛行,你嫌死得不夠快是不是?」
「御劍飛行會怕汽車撞嗎?」呂清廣問了個老外的問題。
栗閒庭偏過頭給呂清廣解釋道:「現在東西方修真界都實行的是避世法則,都不允許在普通人面前顯示修真界的力量,特別是公眾場合,否則會遭到嚴厲的處罰。在公路上御劍飛行是重罪中的重罪,死刑是一定跑不脫的,搞不好還要株連到身後的家族。修真界的規矩很嚴格,執法力度也是世俗界無法比擬的,對不守規矩者向來是群起而攻之,誰也逃不掉的。」
呂清廣聽了大喜,修真界的規矩越嚴格,他的安全係數豈不是更高,興奮的問:「御劍飛行都管得這樣嚴格,修真者豈不是步履維艱,爭鬥什麼的怕是更難得有了吧?對普通人類是不是也不能動用修為?」
栗閒庭一搖頭,不在意的回道:「這倒不盡然,只要是不在光天化日之下,沒有誰管你幹什麼。就是殺再多的人都沒有人管,只要你別被曝光就行。避世法則只是不讓世俗界的公眾知道修真界的存在,爭鬥和殺虐不在此例,愛打愛殺都沒問題,只要不公之於眾就行了。」
「這是什麼規矩?還有天理沒有了?」呂清廣火熱的心一下子又哇涼哇涼的了,希望來得迅猛去的更是突兀。安全非但沒有得到保障,在這樣的規則下怕是更難自保了。「陰悄悄的殺人就行,光明正大的飛行反而是重罪?這避世法則是誰定的?」呂清廣憤憤的哼了一聲:「天底下有這樣混賬的法則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