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我不去睿親王府!」王梅兒猛地從床上坐起身來,才開口說了一句話,淚水已經無聲而下。舒殢殩獍
「我的兒……」王夫人看著淚流不止的王梅兒,心中猛地一陣抽痛,「娘豈能願意讓你去王府!只是這聖命……,若是違了,滿門的性命……,我的兒,你不要著急,待娘好生想想……」
「娘!不論如何,我都不會去睿親王府的!這側妃,也不過聽起來好聽而已,說到底也不過一妾室而已!」王梅兒咬著牙齒,臉上閃過一絲厲色,「寧為平民妻不為富家妾!打死我也不做妾的!」
「我的兒……」王夫人被王梅兒的神色嚇了一跳,「你,你可千萬不能做傻事啊!」
「我……」王梅兒的聲音剛出口,突然門外傳來王府伊的聲音:「夫人!夫人!」
「老爺~~」王夫人剛要站起身來,就看見王府伊跌跌撞撞一臉焦急的衝了進來,頓時嚇了一跳,「老爺,可是出了什麼事情了?」
王府伊進來一句話不說,只是扶著桌沿使勁的喘氣。
「老爺坐著喝口水,慢慢說。」王夫人上前一步,扶著王府伊坐了,柔聲勸著,倒了一杯水給王府伊。
王府伊伸手接過杯子,喝了一口,又使勁的喘了兩口氣,一直「蹦蹦」跳的心,這才算是稍稍的靜了下來,抬起頭,看看王夫人,又看看王梅兒,一臉的蒼白,「安郡王,安郡王他……。」
「老爺,到底發生什麼事?」王夫人看著王府伊那驚恐的模樣,臉色瞬即蒼白起來,腿一軟,幸虧伸手扶住了桌子,這才沒有摔倒在地。
「夫人!」王府伊驚呼出聲,「你……」
「娘!」王梅兒從床上跌撞著撲下來,「娘,你怎麼了?」
王夫人虛弱的搖搖頭,輕歎了一口氣:「我的兒,娘沒事。」王夫人拉著王梅兒的手,強撐著站起來,「我的兒,你還不快去床上躺著歇息。」
「娘……!」
王夫人原本就身子不好,再加上這幾天為梅兒的親事憂心,如今被王府伊的神情一嚇,頓時發作起來,只覺得腦袋發脹,一陣一陣的發疼,強忍著腦袋的刺疼,拉著王梅兒去床上躺了,這才挨著床沿坐了,「老爺,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王府伊一臉的愁容:「今日衙役來報,說是安郡王帶著新婚的王妃出現在天水樓……」
王梅兒倏的坐起身來,猛地伸手握住了王夫人的手臂:「娘!她有失婦德,我們去告訴太后去,讓王爺休了她!」
王夫人身子搖晃一下,看著王梅兒只覺得眼前一陣發黑,死死的拽著王梅兒的手:「……」
王府伊搖了搖頭:「女兒說的簡單!若是果真如此的話,倒是方便了……,誒……」
「女子上那種地方,名聲早已經掃地了!皇家怎麼可能容忍這種名聲有污的女子!」王梅兒說著,神情有些激動起來,原本無神的兩隻眼睛,頓時亮閃起來,「只要休了她,我,我,我便進睿親王府去!」
王府伊看了一眼王梅兒,又歎了一口氣:「安郡王那個人,豈是在乎俗禮的!他最是藐視那世俗禮法的!今日他在天水樓中,當著眾人之面,信誓旦旦說,以後唯媳婦的令是從……」
「唯媳婦的令是從……」王夫人喃喃的重複了一遍,那她的梅兒……今後哪裡還有活路可走……,心中就如被人用刀狠狠的刺了一下,「我可憐的兒,你……好命苦……」
王梅兒就如被人敲了一記悶棍,身子搖晃了一下,昏倒在床上。
獨孤擎睜開眼睛,看著兀自沉睡中的秦雲卿,忍不住嘴角緩緩的勾了起來。
懷中的人兒,如貓一般柔順的依偎著自己,白皙的臉上,還有昨晚的激。情過後的紅暈未退,那紅撲撲的臉頰……
獨孤擎看著頓時一股麻癢的感覺再次從心底湧了上來,只覺得某一處倏的堅硬起來。
累的睜不開眼睛的秦雲卿,在朦朧中,突然感覺到有什麼東西頂在自己的小腹之處,微微的動了一下身子,卻不想那東西越發的頂了過來,心中不耐起來,手一身,便把那東西抓在了手裡……
獨孤擎猛地倒吸了一口冷氣,立時心癢難耐起來。
秦雲卿握著那火熱猛地搖了兩下,嘟囔了一句:「哪裡來的這燒火棍,頂得人難受!還不快拿了出去!」
獨孤擎被那小手一握,心旌一陣搖晃,哪裡還忍耐的住,低頭就吻在了秦雲卿的臉上。
迷迷濛濛中,秦雲卿感覺到似乎有什麼軟綿綿的,濕漉漉的東西在自己的臉上滑來滑去,心中氣急,猛地伸手拍了上去……
「啪」一聲脆響,頓時驚呆了兩個人。
獨孤擎滿身的欲。火被一盆冷水澆滅,而秦雲卿募得睜開眼睛,看著放大在自己面前的獨孤擎的那張臉,頓時尷尬不已:「相公,你……」遲疑了許久,「疼嗎?」
獨孤擎這還是頭一次被人打臉,愣了一下,這才回過神來,看著秦雲卿一臉愧疚的模樣,突然悶悶的笑出聲來:「媳婦……」
「你笑什麼?」獨孤擎的笑聲讓秦雲卿一頭霧水,「你該不會是傻了吧?」
「唔,呵,呵呵……」
秦雲卿伸手探了探獨孤擎的額角,抬起頭,查看獨孤擎的臉,卻不料起的有些快,頓時胸前的無限風光全都洩漏出來,那白皙柔軟落在獨孤擎的眼中,獨孤擎忍不住「咕咚」嚥了一口口水。
這一聲在寂靜的房內,響亮而又突兀。
秦雲卿怔了一下,猛地回過神來,霎間紅霞飛滿了臉頰,再也顧不得去查看獨孤擎的臉,伸手一掩衣襟,就要往被褥裡縮。
獨孤擎哪裡肯,一把抱住了秦雲卿,低頭便覆了上去:「媳婦,我臉疼,需要安慰。」
「我替你揉揉。」秦雲卿假裝聽不懂獨孤擎的話,伸手去摸獨孤擎的臉,輕輕的揉了揉。
「媳婦,我不但臉疼,別處也疼……」獨孤擎一臉的委屈,「你也幫我揉揉~」
秦雲卿詫異的看了一眼獨孤擎:「怎麼了?昨天和赫連雄打架傷到了?」秦雲卿有些將信將疑,卻也有些擔心起來,「來,我幫你把把脈。」
「嗯。」獨孤擎強忍住心中的笑意,按住了秦雲卿伸過來的手,拉著那只柔膩的小手朝著自己的下身探去,「媳婦,你摸摸,可是腫脹的厲害?!」
秦雲卿一個不防,再一次握住了那炙熱,臉猛地火燒火燎起來:「無恥!」
「媳婦,我就喜歡對著你下流無恥~」獨孤擎一臉自豪的開口,「媳婦,來,我們下流無恥一回……」
獨孤擎抱著秦雲卿,狠狠的下流無恥了一回之後,頓時神清氣爽,精神百倍,而秦雲卿卻累的腰酸背疼,差點直不起腰來,死命的盯著獨孤擎,磨碎了銀牙。
「媳婦,來,我侍候你沐浴。」不管秦雲卿是不是答應,彎腰抱起秦雲卿就進了淨房。
秦雲卿掙扎著,但又怎麼是獨孤擎的對手,兩隻小手拍在獨孤擎的胸上,就如瘙癢一般。
丫鬟們早在聽見房內有動靜的時候,便已經準備好了熱水,秦雲卿泡在熱水中,舒服的歎了一口氣,身子一軟,倚在獨孤擎的身上。
水汽氤氳,嬌顏如花,軟軟的就如無骨一般趴在他的胸前,剛剛歇下去的雄風再一次蠢蠢欲動起來。
「媳婦……」獨孤擎低頭,含著秦雲卿的耳珠軟軟的喊著,一雙手便開始上下起來。
秦雲卿被獨孤擎撩撥的渾身難受,想要拒絕,卻有渾身無力,在半推半拒之間,再一次又被獨孤擎得逞,倫敦了一次,直接就癱倒在木桶裡,連站起來也不能了。
獨孤擎一臉的饜足,小心翼翼的托著秦雲卿,替她擦乾了身子,順便又讓自己過足了手隱。
秦雲卿想要開口呵斥,怎奈有心無力,最後只得任有獨孤擎上下其手,只是在心中把獨孤擎唾棄了千百遍。
獨孤擎滿心歡喜的替秦雲卿穿上了衣服,看著依舊有些軟綿綿的秦雲卿,輕輕的砸了砸嘴:「媳婦,明日裡,我在幫你穿衣服……」
秦雲卿狠狠的瞪了獨孤擎一眼,扶著床沿站了起來,只覺得渾身酸疼的厲害,不由得又回頭惡狠狠的瞪了獨孤擎一眼。
獨孤擎嘻嘻的笑著,涎著臉湊上去:「媳婦,我替你絞頭髮。」說著,拿過放在一邊的棉布方巾,細細的替秦雲卿擦拭起來,只是終究有些粗手粗腳的,時不時的扯到頭髮,疼得秦雲卿不住的咧嘴,但是看著獨孤擎那歡喜的神色,倒也不好失了他的好意,只是害的自己卻吃足了苦頭。
「小王爺,少王妃……」門外響起林嬤嬤的聲音,「可起來了?」
「起來了,嬤嬤請進來。」秦雲卿笑著開口。
林嬤嬤進來恍如沒有看見獨孤擎正在替秦雲卿絞頭髮,給獨孤擎行了一個禮:「側妃令人給小王爺送衣服過來,說是今日是王側妃進門的日子,請小王爺前去迎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