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媽媽聽著秦雲卿的話,眼角掠過一絲喜色:「七姑娘,夫人的身子不知該如何調理?」
「媽媽能不能借一步說話?」看著娘親一心求死的模樣,秦雲卿怎麼也不能心安,正所謂心病還要心藥醫,若是想要娘親病好,唯有……秦雲卿還活著!
秦雲卿咬著牙,驀地站了起來。舒嘜鎷灞癹
關媽媽愣了一下,剛要開口,秦太太猛地拽住了秦雲卿:「七娘,莫要胡鬧。」
「母親放心,女兒自是有把握,這才開的方子。」秦雲卿朝著秦太太笑了笑,這才轉頭看著關媽媽。
「七姑娘請跟奴婢去廂房說話。」關媽媽疑狐的看著秦雲卿,見她看著自己一臉的乞求,不由得點了點頭。
「七娘,你……」秦太太想要攔,卻被秦夫人攔住了:「你放心就是,關媽媽也是為了心安。開不開方子在她,吃不吃在我。再說了,即便有什麼事,我也不會怪罪一個小姑娘的。」
秦太太見夫人這麼一說,這才不再說話,任由秦雲卿跟著關媽媽出去了。
秦雲卿站在廂房的門口,看著裡面那熟悉的擺設,突然開口:「媽媽,不知那只佛手可還藏在壁櫥的最底層?這麼多年了,或許已經爛了。」
關媽媽已經踏進廂房的腳,猛地僵住了,不敢置信的扭頭看著秦雲卿,張大的嘴怎麼也合不起來。
秦雲卿卻似絲毫沒有發覺關媽媽的異狀,抬腿進了廂房,逕直走到靠窗的櫃子上,伸手把上面的青瓷花瓶拿了下來:「我記得我在裡面藏著一個雞毛毽子,這雞毛還是當初從娘親的雞毛撣子上拔下來的,媽媽你幫我做的,我怕娘親生氣,所以才藏起來的。」一邊說著,一邊伸手把花瓶裡面的雞毛毽子拿了出來,笑道:「果然還在!當初年紀小,藏了就忘記了。虧得打掃的丫頭們不經心,竟然這麼多年了,也沒有發現這瓶子裡面藏著東西。」
「你,你是……」關媽媽瞪圓了眼睛看著秦雲卿,伸手指著秦雲卿:「你……」
「媽媽,你的銀子是不是依舊還是藏在枕頭底下?其實枕頭底下一點都不安全的,我和遠兒都知道的,只是一直裝著不知道罷了!」秦雲卿笑著看著關媽媽:「遠兒可好?你從國公府回來了,遠兒呢?她回來沒有?為什麼不見她?我去了之後,你們過的可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