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絕武神宮,則是一身金甲的姚天霸,百年不見,姚天霸越發沉穩威嚴,早已經褪去青澀,更為成熟。я思路客я
感覺到虞昊的目光,姚天霸看了過來,兩道目光在半空交織,戰意升騰,碰撞出火花,一個交錯,兩人又看向了不同的方向。
在懸江秘境之中,虞昊曾經殺了姚天霸的親弟弟,雖然後來這件事不了了之,但絕武神宮後來徹查之後,最終將目標放在了虞昊身上
在懸江秘境之中,能夠殺掉姚雲逸的人不多,虞昊是最有可能的一個,當然,絕武神宮將這筆賬放在虞昊身上的時候,大昊已經成為帝庭。
那個時候,絕武神宮突然將這樁謎案賴在了大昊帝庭身上,用意不言而喻,姚天霸作為絕武神宮的少宮主,也知道一些內幕,一切都只是為了神宮利益而已。
百年前,虞昊迅速崛起,光芒遮蔽了西雲州年輕一輩,就是號稱西雲州年輕一輩最強三人也在虞昊的名號面前黯然失色。在當時,姚天霸是作為僅次於這三人的俊傑,當得知紫天一竟然被殺之後,也是頗為吃驚,但想到懸江秘境發生的事情,心裡便有了計較。
百年時間悄然流逝,虞昊百年潛伏,當年闖出的名頭已經被消磨的差不多,人們不會將視線放在一個已經消失的人身上,除非那個人不斷震顫著人們的心神
凡人百年,已經算是一代人過去,修士界劃分哪一代的也是以百年來劃分,譬如姚天霸、虞昊、白無機、紫天一、蒼摩羅他們這些人前後百年時間內,算是一代人,百年後便是下一代。也就是說他們不再屬於年輕一輩了。
這一代的年輕一輩,沒有什麼突出的俊傑,似乎經歷了虞昊他們這一代人井噴式的爆發後,俊傑短缺了一般,武殿和玉家又一次經行了比鬥,結果玉家輸了。武殿帶走了殘破的封神榜。
當然,這些已經算是過去式,暫且不提。
和姚天霸目光錯開後,虞昊看向了殭屍聖地的方向,殭屍聖地來的竟然是屍魁。
此時的屍魁重新擁有了一具人類身軀,週身繚繞著純陽之氣,在這陰沉沉的地界,反而比那些人類修士還要正氣。
屍魁臉上帶著笑容,朝虞昊微微頜首示意。
「虞帝。盛會之後,不如到我殿中一會?」屍魁的聲音傳來,並沒有讓其他人聽到。
見此,虞昊也是笑了笑,實話說,屍魁和他也沒什麼大仇怨,屍魁放下心中芥蒂,虞昊也不是什麼沒肚量的人。朝著屍魁微微頜首。
屍魁見虞昊點頭,也是興奮笑了笑。當年在大昊天牢裡呆了數十年,也將屍魁的傲氣磨掉了,而且,正因為虞昊,他被被將臣帶走後,並沒有把他殺掉。反而讓他奪舍了一個嬰兒。
當然,僅此一點,還不足以屍魁對虞昊佩服,更重要的是在大牢之中,他可是親身參與了虞昊和將臣的交鋒。說實話,以前他看到將臣,恨不能趴著,可虞昊竟然威脅將臣,膽魄之大,讓他羞愧。
元始魔宗的比鬥台上,都是一些登龍境、通神境界的弟子交手,對普通弟子或許還有吸引力,但對各大勢力就沒什麼感覺了。基本沒有多少人將視線放在比鬥台上,都是各自交頭接耳,互相談論著各自利益。
這樣的盛會雖然很多,但能將魂州許多勢力聚集起來的機會並不多,大多人都是趁著這個時候,開展外交聯繫的。
譬如天問就在擔當這樣的角色,至於虞丘,卻是去結識那些年輕俊傑去了。長大之後,他並不是太喜歡呆在虞昊身邊,很多時候都是在外征戰,就算是回凌霄城,也大多先去看望香含煙這個母后,有是也陪虞瑩去外面遊玩。
盛會熱鬧非凡,賓客席位上各個勢力也都笑聲不斷,羽翼天坐在虞昊後方,無聊的把玩著手中漆黑的魔球,忽然,手中的魔球一停,扭頭看向千米外的一個武鬥台上,嘴角扯出一絲邪笑。
「有趣,沒想到這裡居然也有光。」羽翼天淡笑著,起身走到虞昊身邊,輕輕耳語幾句。
虞昊一愣,朝著千米外的擂台看去,點點頭,羽翼天便轉身離了席位,擠進觀戰的元始魔宗弟子之中。
「羽將軍哪兒去了?」香含煙疑惑一聲。
虞昊笑了笑,道:「沒什麼,發現了個有趣的人而已。」
此時,人群忽然一陣騷亂,在通往正東的元始魔宗位置的路上,沿途的弟子盡數分開,為首兩個黑袍男子說笑著走來,後面跟隨著涇渭分明的元始魔宗道門魔宗的弟子。
「虞羽?蒼摩羅?」賓客席上,握著酒杯的虞昊眼睛緩緩瞇起,精芒閃過,隨即一杯酒下肚,眼睛恢復笑容。
不僅僅是虞昊,四周各個勢力看到虞羽、蒼摩羅聯袂而來,都是眼睛一瞪,特別是兩人身上那兩個旗幟鮮明的「魔」、「道」二字,在陰沉的天空下,更顯刺眼。
元始魔宗位置上,分列兩邊的「魔」「道」兩脈長老臉上笑容不變,心中卻是嘀咕著,什麼時候虞羽和蒼摩羅竟然走到一起去了?
要知道,虞羽才進元始魔宗不久,就在蒼摩羅第親兄弟蒼浩額頭砍了一刀,當時虞羽實力、地位和現在比起來,完全不可相比,但就是這樣一個弟子,硬生生讓蒼浩吃了啞巴虧。
額頭那一刀,更是被蒼浩視為恥辱,以至於後來在懸江秘境,還有對虞昊動手的打算,只是被玉龍攔住了。
蒼浩和虞羽一直不對付,在元始魔宗是人人皆知的事情,實際上,這兩人的爭鬥,也折射出了「道」、「魔」兩脈幕後長老之間的博弈。
眾長老都是默認這種競爭,也由於這種激烈的宗門競爭,才讓元始魔宗在西雲州各大勢力之中脫穎而出,成為最強的勢力。
當然,眾長老對虞羽和蒼摩羅表面上的和解也是很欣慰的,「道」、「魔」兩脈無論怎麼鬥,都是內部事情,在對外,理應站在同一陣營!(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