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揚說的很隨意,可是聽在這些人的耳朵裡彷彿晴天霹靂,瘋子,這才是真正的瘋子,這才是華夏的大民族主義者。如果華夏歷史上的君王都有這個思想的話,中華民族根本不會遭受到那麼多苦難,一個亞洲更是擋不住華夏的腳步。
而這種想法就算希特勒重生也不敢有!
唯一有這樣想法還這麼做的只有一個國家美國,從建國開始,他們就對印第安人進行滅絕政策。聽聽吧,只有死掉的印第安人才是好的印第安人這是多麼富有真理的一句話。
跟印第安人比起來,受到歧視的黑人幸福太多了!起碼他們都還活著,當然也跟非洲所處的地位環境有關,如果非洲也像北美那麼適宜人類生存的話,黑人也會跟印第安人一樣苟活在某個角落。
別人做的,我就做的,我要的只是身前的榮光,哪管身後罵名滾滾來。何況還有歷史學家可以來修改歷史,就像滿清修纂四庫全書一樣。只要妙香國強大想去,只要張揚的後裔對妙香國維持著統治,那麼他也會跟華盛頓等人一樣,寫進歷史書裡。
明白張揚的想法,田曉蓮猛然明白張揚這次跟郭永軍方浩飛見面的原因,她試探著道:「總司令你是想讓他們兩個來承擔這個任務!」
張揚滿意的道:「你明白過來了!不錯,他們都是遠征軍的後代,這些人幫助緬甸土著抗戰,趕走了日本鬼子,解放他們。可是當遠征軍無家可歸的時候,緬甸不僅收留他們,還派出軍隊圍剿他們。如果不是遠征軍的戰鬥力強,又躲到深山裡,早就被殺光了。你說他們心裡會不會有著仇恨!」
「不僅有,還會非常大!」田曉蓮脫口而出道。
「你說現在有這麼一個復仇的機會擺在他們面前,他們會怎麼做選擇!是繼續等待回國的希望,還是選擇來報仇!」張揚道。
田曉蓮陷入長考皺著眉頭道:「這個不好說!」
「正因為不好說,在要跟他們談,這就是叫你來的目的,你是參謀長,善於分析各種複雜的情況,今天就是你表現的時候了!」張揚伸手拍了拍田曉蓮的大腿。
田曉蓮還沉浸在思緒當中:「總司令,你是想收編方浩飛的部隊,讓郭永軍去做這個屠夫!」
「聰明!方浩飛這一支部隊早早就看清形式,今天只是走一個過場。但是郭永軍那裡不一樣,他們那部分人都有著落葉歸根的宿願,而他們也是被緬甸打擊最厲害的一部分。是回國還是報仇,就看你了!」張揚道。
田曉蓮到現在終於明白張揚的想法,郭永軍這部分人多力量大都是究竟訓練的叢林作戰專家,如果他們回國的話,就成了最好的嚮導跟內應,因為在野人山半個世紀的生活,讓他們對野人山對緬甸都非常的熟悉,這會給新興的妙香國帶來巨大的隱患。
可是張揚限於承諾又不能阻止他們回國,因為這是他們站在張揚這邊,並為之作戰的條件。這些人都是華裔,張揚不想落下一個言而無信的名聲,又不忍殺掉這些人,只能找出一個讓她們主動留下來的辦法。正好克欽族不穩,讓張揚看到一箭雙鵰的機會!
既可以除掉張揚看不順眼的緬甸少數民族,還可以將這些人留下,畢竟華夏道德觀念不可能接受血腥的劊子手。只要他們踏上報仇的路,就再也沒有回到華夏的可能。
田曉蓮不禁暗自讚歎張揚的手段,這是恢恢陽謀,容不得郭永軍反抗。除非他願意冒著部隊分崩離析的風險,不是每個人都願意放下仇恨的。這些年來,他們過著老鼠一般的生活,有了復仇的機會,誰肯放棄?
瞭解自己的任務後,田曉蓮提著的心終於放下來,她最擔心的就是不理解張揚的意思,做錯事情,現在沒有這個擔心,反而充滿信心,也非常感激張揚。
雖然她被張揚提拔到參謀長,在軍隊體系中屬於高層領導,但是她有一個缺陷就是沒有真正屬於自己的直系力量。部隊是曹雷一手建立的,他死之後,張揚經過慘烈的清洗,保證部隊的純潔性。
現在這些軍官只認張揚,倒不是田曉蓮有什麼其他的心思,但是她這個參謀長如果沒有部隊撐腰,永遠震懾不住其他軍官,這是很不利的一件事情。
今天就是張揚給她的機會,收編了這兩伙人,她在軍隊就真正有立足之地。和這個好處比起來,其他都是次要的。反正她又不是少數民族,殺了就殺了好了。
人就是這麼現實,當利害關係對自己生活不會造成影響的時候,他們都會站到道德的制高點上去指責別人,譴責醜惡現象。就好比新疆的暴恐分子,一直有替他們辯解的說情的,這些人會從人權國情等等角度為這些暴恐分子辯解,還號召人們要對這些人理解,要對他們輕拿輕放。
整天說少數民族不是敵人,我們要將民族融合政策進行到底,不要用狹隘的民族思想考慮問題,更不要一竿子將少數民族統統打死。
這個時候他們表現的多麼偉大,好像是為了全人類在考慮,唯獨忽略對本民族的危害。因為他們活在和諧當中,根本察覺不到危險,他們沒有去過新疆,沒有經歷暴恐襲擊,好像就在看電影裡的情節,總能給反面找到各種理由。
可是這一次暴恐襲擊後,他們傻眼了,害怕了,著急忙慌的跳出來,譴責這些暴恐分子,也不再說什麼同情的話!
為什麼會有這麼大的察覺!
因為再次之前他們在看戲,根本不覺著這種事情跟他們有關,亂就亂好了,反正我這裡安全的很。這就是他們的思維方式。可是這一次不同了,他們的生命安全受到威脅,他們害怕了,恐懼了,坐不住了!
在沒有看到這個利益之前,田曉蓮也站在道德的制高點上,但是當這件事情跟她利益切身相關之後,她的思想就變了。好像剛才張揚要殺的不是幾千萬少數民族,而是幾千萬頭豬。
這就是人性的劣根性,張揚嘴角露出一絲得意的微笑。
虛偽才是人類最大的原罪!
如果所有人都能真實的面對一切,很多事情就不必這麼麻煩了。
張揚在做的就是私下虛偽的面具,將他真正的想法展露出來,也只有真正站在權力端至高點的人才有這樣的勇氣。
田曉蓮此時也感覺到異樣,剛才說到激動處,張揚一直拍著她的大腿,現在事情談完了,那個本該收回去的手掌,反而伸到大腿根處,一下一下的摸索著,好像在尋找最美麗的珍寶一樣。
田曉蓮低著頭咬著嘴唇道:「這就是交換條件嗎?」
張揚哈得一聲笑起來:「條件,你有跟我談條件的資格嗎?工作是工作,**是**這兩者不發生絕對的關係!我剛才看你穿這身軍服,有一種衝動的感覺,很想幹你,這有什麼問題嗎?這裡的一切都是屬於我的,難道你要拒絕我!」
這話比條件還要刺傷人的自尊心。
很簡單,我興奮了,我有**了,我就想幹你,就這麼簡單!你可以拒絕,跟今天的事情沒有關係,但是你敢拒絕嗎?你有拒絕的膽量嗎?你有拒絕的理由嗎?至於拒絕的後果是什麼,張揚並沒有說,也無需說。
這些隱藏的意思讓每個人都感受到張揚的跋扈跟內心的強大。
不需要掩飾,不需要找借口,不需要用金錢地位做交換!
一切就那麼簡單,我想所以我就這麼做!
而想做的事情就去做還能做到,這是多少男人夢寐以求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