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彬軒面色發白,也慌亂的尋找著衣服,還是慕芷菡從被窩下幫他拿出來,他驚惶的邊穿邊問:「這是怎麼了,我們這是怎麼了?」
「怎麼了?」裴君浩怒火中燒,喝道:「你玩了我的女人!」
「裴總,我沒有,我只是喝了酒困了就睡著了,對了,不是在床上,是在桌上,我真的沒有!」
「君浩,我們真沒有!」慕芷菡已經下了床,也急忙申辯,被裴君浩揚手一個耳光扇得眼冒金星,搖了幾搖,就要倒下,楚彬軒跳下了床,上前扶住她,攔在前面說:「不要打她!是我的錯,不關她的事。」
「來人!」裴君浩一聲令下,陳強帶著剛才那幾個彪形大漢衝進房來。
「給我帶回莊園!」
幾人如惡虎般衝上前捉了楚彬軒,陳強則帶了慕芷菡往外走。
外面早已停了幾輛車,慕芷菡不見母親,問:「我媽呢?還有若彤?我媽她怎麼樣了?」
「你說慕夫人,她們出去很久了,現在還沒有回來。」
陳強輕聲說。
兩人被強行塞進車裡,梁曼茹想跟了來,裴君浩冷冷說:「回去,這沒你的事!」
梁曼茹一噘嘴,「哼」了一聲,上了自己的車絕塵而去。
裴君浩的車子疾駛進裴氏莊園,兩人被帶下了車,楚彬軒在幾個保鏢的推搡下和慕芷菡一起被帶進一間寬大的房子裡。
幾個保鏢將楚彬軒按倒住,有人遞上熱茶給裴君浩,被他一手推倒在地上,慕芷菡嚇得身子縮成一團,驚恐地看著他,裴君浩輕輕向她掃了一眼,緩緩走近,兩隻黑眸如海洋般幽深難測,凝視她良久,她被看得全身起毛,惶恐地搖頭說:「君浩,不是的!不是的!真的不是這樣!」
他雙眼微瞇起來,久久盯著她,這個女人,他以為可以讓他忘記仇恨,可以用最純真的愛撫平他年幼時內心留下的深深的傷痛,以為她以眾不同,枉自他那麼信任她,多少次與梁嘉熙和楚彬軒不清不楚,他都相信了她,這次,她還有什麼好說的?
凝視許久,他冷笑一聲,轉身悠閒的坐在沙發上,像談很平常的工作一樣問被保鏢按住的楚彬軒:「楚先生,你的半個裴氏還沒到我手上,就先下手動了我的女人,你太沒有誠信了啊,現在,你說該怎麼辦呢?」
「我不知道怎麼回事?裴總,真的,我只是想回去辦這件事需要時間,去向芷菡道別,我不知道怎麼會……」
「住嘴!」裴君浩大手往沙發上用力一拍,眾人都嚇了一跳,慕芷菡心知完了,這次是渾身長嘴也說不清了,只默默地低著頭,不敢出聲。
裴君浩見她低頭顫抖著站在邊上,又緩緩站起向她走來,一手狠狠地捏住她的雙頰,另一手在她臉上輕輕拍了拍,哼了一聲說:「這張臉確實挺狐媚迷人的。」
說完帶著邪魅的眼光從她的胸往下看,她領口微敞,他高高的往下看,能隱約見到深深的溝壑,他手一伸,用力一扯,她衣服上一排紐扣「嘩啦啦」全落地上,而那幾個保鏢低著頭,彷彿什麼事也沒有發生。
慕芷菡睜大眼睛驚恐地看著他扭曲的臉,斷斷續續說:「我知道你不會信我說的,可我們真的沒有……」
還沒說完,裴君浩見旁邊桌上一塊抹布,順手拿起塞進她口中,似笑非笑道:「知道我不信,就不必說了。」
慕芷菡想伸手取出來,被裴君浩迅疾地抓住她纖細的兩手,動彈不得。
楚彬軒大叫:「別怪他,裴君浩,你別怪芷菡,是我做的,是我的錯,是我強迫她的,一切都是我的錯!」
慕芷菡拚命搖頭,楚彬軒則拚命的喊。
裴君浩一個神色,保鏢們便朝著楚彬軒猛踢下去,楚彬軒痛得大叫,倒在了地上,慕芷菡拚命掙脫手來,把毛巾從口中取出來,哭叫著說:「我們真的沒有,彬軒,你為什麼要承認啊。」
楚彬軒嘴角淌出一絲血跡,抬起頭來癡癡地說:「芷菡,他不會信的,他把我們想成和他一樣的衣冠禽獸!」
「砰砰!」不用裴君浩發話,保鏢們的拳腳就如雨點般的落在他的身上,慕芷菡哭道:「不要打他!不要打他!他是無辜的。」
裴君浩冷冷地目光掃在她的臉上,聲音如來自地獄般的陰鷙幽沉:「他無辜,那就是你不無辜了!想想看,是讓他無辜好,還是你無辜好呢?」
「君浩,求你相信我們,我們只吃了飯,飯後因為彬軒說要回英國,所以喝了酒,真不知道怎麼會…」
「唰唰唰」幾聲,裴君浩將她的衣服撕開,露出她雪白柔嫩的肌膚。
裴君浩厲聲說:「上次與梁嘉熙,我相信你是不知情,這次捉.奸在床你還抵賴,看來上次就不該相信你!」他的手重重地捏要她的臉上,彷彿要將她捏碎一般……
雖然保鏢們都低著頭,沒有一個人看向狼狽不堪的慕芷菡,但慕芷菡還是用手護著胸口,哭著說:「我沒有說謊,我真的沒有說謊,上次沒有,這次也沒有!」
裴君浩只當沒有聽見,拉開她護著胸的手,將她遮羞的內衣一拉,掉在了地上,她驚恐地一叫,雙手抱著胸蹲了下去。
「害羞?你會嗎?」裴君浩冷笑:「別再裝清純了!你是怕他看見呢還是怕我看見?」
慕芷菡抱著胸只管哭,搖著頭不斷重複著三個字:「我沒有,我沒有,我沒有…」
裴君浩提起她來,一手握在她的渾圓上,玩味地說:「不必害羞,這玩藝我看過多少次,摸過了多少次,吃過多少次啊?你要說他?」
裴君浩指著倒在地上動彈不得的楚君浩,提高聲音說:「今天不也睡了摸了吃了嗎?」說著一掌扇了下來,慕芷菡摀住菲紅的臉,後退兩步,羞得恨不得找個地洞鑽進去。
地上的楚彬軒掙扎著抬起頭,看見了上身一絲不掛的慕芷菡,那白嫩的身上不知因為恐懼還是因為寒冷,冒出一個個細小的疙瘩,他使出渾身的力氣大叫:「裴君浩,你是禽獸,你不是人,你為什麼這樣對芷菡?為什麼這樣對她?」
又是一陣拳腳落了下來,他抱著頭倒在地上,卻咬著唇一聲不吭,心裡說:「這個禽獸,不能叫他看輕了,不能讓芷菡擔心,忍住,忍住。」
「為什麼?哈哈哈,你不明白為什麼嗎?」裴君浩逼視慕芷菡,幽幽地說:「你告訴他為什麼!」
慕芷菡驚恐地瞪著大眼睛搖頭,身子一步步往後縮,靠在了牆壁上。
裴君浩冷笑:「你不告訴他?那只能我來告訴了。」
裴君浩兩手按在閃著金光的皮帶上,皮帶一鬆,他的長褲落地…
將慕芷菡按在牆壁上,一手扯下了她的長褲,露出兩條雪白的**,將那條黑色絲質網狀內褲一撕,抬起她一條粉嫩的**,隨著慕芷菡一聲尖叫:「不要!」
裴君浩已經如狂獅般咆哮著,衝進她的體內。
「裴君浩,你個王八蛋,你是個蓄牲,你不是人,你放開芷菡,放開她!」
楚彬軒哭叫著大喊,使勁全身力氣要掙開眾人的手,卻像一條被打趴的獵狗般,有著無限兇猛的氣勢,卻沒有勁站立起來,只能狂吠。
裴君浩腰身猛挺,大聲叫著:「我讓你看看我是怎麼對她的,我告訴你,她就是我身下的母狗,無論何時何地,任我要,任我打,任我騎!」
慕芷菡哭叫:「彬軒,閉上眼睛,閉上眼睛!不要看!你不要看啊!」
「不要看?」裴君浩一聽火起,一個手勢,原來低著頭的保鏢們反過身去,背對著他們,將楚彬軒按在地上。
裴君浩拖著慕芷菡的雙腿,倒提著慕芷菡,拖到了楚彬軒的面前,將慕芷菡兩腿分到最開,私部全露在楚彬軒面前,吼道:「楚彬軒,你要是敢閉上眼睛,我立刻停了慕品文的藥,你要知道,正在治療中的慕品文只要停藥兩天,就再沒有治癒的機會,你願意你心上人的父親永遠是植物人,你就閉上眼睛。我裴君浩言出必行!」
慕芷菡哭著哀求:「不要,求你不要!」
裴君浩將她兩腿再奮力分開,腰身一緊,狠狠地再次進入她的體內,楚彬軒眼也不敢眨一下,看著心愛的女人在自己面前被另一個男人如禽獸一樣的蹂躪。
慕芷菡咬著唇再不敢叫出聲來,只是壓抑地哭著,沉受著體內和心裡的巨痛。
「芷菡,我愛你!」
「芷菡,你是最純潔的!」
「芷菡,我永遠愛你!你是我心中的天使!」
「芷菡,你是我心中永遠的天使!是我最愛的女人!」
楚彬軒睜大的眼睛佈滿血絲,張開大嘴,隨著裴君浩的每一次進入高聲吶喊著。
裴君浩聽得怒火萬丈,更猛烈地一次次衝進她的體內,嘴裡喘息著說:「叫得好!來,你也叫!叫!」
他吼著,大聲說:「像你平時躺在我身下那樣叫,讓她聽聽你在別的男人身下的**聲,他會更愛你的!叫啊!快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