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啦啊啦∼!真是個愛鬧彆扭的笨孩子呢∼!」說著一口關西腔的話,『四眼分析者』搖頭道:「不聽話的孩子可是要打屁股的哦!」
「你這傢伙!!」扶著肚子上被開了個洞,已然昏厥過去的wolfram,crow想『爆粗口』,但卻無力地呆坐在原地……
是被『氣得』——被對方傲慢的……蔑視『對戰』的態度所惹惱?
亦或是說……他在害怕?
——明明……不應該害怕的!
——明明……自己已經從『師父』的訓練中畢業了,為什麼……
此刻還會如此『無力』……
「小朋友,就算被俺殺了,你最多也就是損失個『幾點』加速點而已啦!」四眼妹頭上的『鏡片』再度打開,偏紫色的氬光線正在凝聚,下一刻就會射穿crow的假想體的吧?
不過……
和crow與wolfram這樣的菜鳥不同,四眼分析者可是『開拓者』——歷經數十、數百年時間的蹉跎,沒有被時間的洪流所吞沒的一群怪物!
無論做什麼事的時候,她總會留一隻心眼來觀察自己周圍的情況!
也正是這份『小心翼翼』救了她好幾次……
「真是夠卑鄙的啊!!」四眼妹在說話的同時已經向左側全力跳躍規避,但總是如此,黑色的大劍依舊砍下了她的左臂!
「嘖……閃得夠快的。」rhodium端詳著自己的愛劍,忍不住咒罵道:「你這傢伙……我明明是從你的『死角』位置撲過來的,到底是怎麼躲過去的?」
「啊啦拉∼!你以為咱家頭上的『鏡片』是擺設用的嗎?」
「原來如此……」
雖說是從生理上不可能看到的位置(腦後)攻擊的,但頭上的鏡片也正好映照到了背後的黑影!
也正是這一下子的『反應』,讓她避過了被一刀兩斷的命運!
「既便如此……你躲過這一擊。還能撐幾下呢?」
rhodium開始了第二波攻擊……
黑色的大劍在空氣中劃過,幾乎是貼著『氬之陣列』的臉頰劃過去的!
——一條明顯的切口出現在了假想體的臉頰上。用通俗的話來說,她……破相了。
「我說啊!!難道你媽媽沒教過你嗎?對待女士要禮貌啊!!」氬之陣列依舊試圖保持冷靜,但臉上傳來的陣陣刺痛在不斷折磨她的神經。
「我母親早在很久之前就不在了,還沒來得及教我怎麼對待『壞女人』呢!」攻擊沒有停止,而是接著一刀劈在了對方的右肩上!
「很痛的啊!!」腦門上的兩道激光射出!打在了rhodium的胸口!只不過……
它非但沒有像之前那般貫穿金屬鎧甲,反而將『氬激光』彈了回去!
「不會吧??」激光反而射穿了『氬之陣列』的肩膀和肋部,讓她痛得倒在了地上!「我忘了呢……你身上穿的是destiny(命運),可以把任何的激光給反彈回去啊……」
「現在才記起來,會不會太晚了?」rhodium將劍尖指向了對方的頭部。「廢話我不想多說……告訴我,iss是不是『你們』製造的?」
「呵呵……你這是求人的口氣嗎?」四眼分析者試圖以語言分散對方的注意力,然後伺機逃走……
——對方不會說出rhodium要知道的答案。
這是他的『結論』,只需要『幾秒鐘』就可以想到……
所以,他採取了最直接的方式來防止她逃跑!
『碰』
rhodium一腳踩在了對方的臉上,將其用力地壓在了地上!
「你的主要攻擊手段無法對我造成傷害,用『心意』來試試吧!」rhodium面無表情地說道:「當然……必須在你被我殺了之前……」
或許……早在一開始,rhodium就沒有打算從對方的口中獲得答案——因為換作是他,寧願損失個10點,也不會說出來!
——大家都是『開拓者』,這點『經驗』還是有的!
「至少你得記住一件事……」rhodium說道:「下次再阻擋在我的眼前……我就再殺你一次……」
「你這個……」
『邊境之光』貫穿了『氬之陣列』的咽喉,使其最後的『詛咒』沒有說出口……
rhodium-sword是一個『暴君』——他從不會憐香惜玉,只會確實地擊殺眼前任何對他有敵意的人!
「呀列呀列……有多久沒有幹掉lv.8的傢伙了呢?」
殘暴的殺虐方式,毫不留情的硬派作風……這些都被crow看在眼裡。
「師父……」
黑色的假想體從開始到現在,根本沒有看他一眼……
就像他過去說的——今後,彼此不再相干!
「唔……」在crow懷中的wolfram似乎醒了。
意識到這個情況的crow立刻說道:「下線之後,請快把神經鏈接裝置拔出!不然會被『她』追殺的!」
雖然還不清楚『氬之陣列』與『最硬之狼』的直接關係,但此刻……讓其遠離危機時crow唯一的想法。
「你現在就在衫並區的吧?請在中央大街等我吧!我想……」
——和你聊聊……
——想要和你交流……
——想要……和你做朋友……
wolfram點了點頭,隨即結束了加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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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現實,憐看向了中央大街的一段——小莎和春雪正準備衝向對過的馬路,找尋『最硬的狼』……
「你要找的人,就在那裡……」說著,憐朝另一個方向走去。
「……你要去跟蹤wolfram?」aki一眼便看出了憐的打算。
「這叫『順籐摸瓜』……我感興趣的,是他背後的人……」
——難得的『福利』,不好好把握不就太對不起『氬之陣列』本人了嗎?
「沒人可以從我眼前逃走,現實中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