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ere-es-a-new-challenger!!
火焰文字燃燒殆盡,充滿著『血池』與腐腥氣味的『大罪』場景呈現在了眾多假想體的眼前。
「大罪嗎……還真是應景的場地呢!」帶著眼睛的假想體說道:「藍之王blue-knight,與暗之武帝rhodium-sword的對戰……這或許是最後一次了吧?」
「你這算是在遺憾嗎?可別忘了!那個傢伙……已經是chrome-disaster(鉻之災星)了!」
一旁的幾個觀戰者也附和道:「所幸這傢伙這次主動出現了!藍之王也恰好在這片地區。這樣一來,手持神器——impluse(衝擊)的他就可以將那個可惡的傢伙徹底驅逐出這個世界了!」
「是啊!這次總算不用擔心被那瘋子給當成生肉吞進肚子了!」
「行了!你們很煩啊!同樣的話都已經重複多少次了,我聽得耳朵都要生繭了!」揮手打發走經常一起『觀戰』的假想體,眼睛假想體自言自語般地說道:「話說回來,連他都無法抵抗『災星』的侵蝕,真是可……恩?」
『惜』字尚未說出口,眼鏡男發現了一絲『異常』——blue-knight居然將大劍收起來了!而在其另一端的對手——『災星』似乎沒有主動攻擊。而是在和knight對話?
由於觀戰者的距離有點遠,加上『大罪』場景的渲染,沒人願意再靠近一些去看。
不過,眼鏡男有著自己獨有的『優勢』——由於是屬於『喜歡』觀戰的假想體,即便是『偽裝』後的形態亦具有比常人更為清晰的視覺系統。
透過『眼鏡』視距的調節,他漸漸看清了戰場上的畫面。
「喂……『災星』鎧甲的顏色是『銀黑』色的吧?」
「是啊!『前兩個』都是!」這個已經是整個世界眾所周知的事情了。無論是『鎂之火龍』還是『鉻之隼』都有著堅固的銀黑色鎧甲!
「然後根本沒有語言,只會像野獸一樣嘶叫,見人就咬吧?」
「是啊是啊!你很煩啊!有精力多看看blue-knight的作戰吧!」說話的人其實是『心有餘悸』,他也曾經被『當成生肉』,然後被災星給……
「……看來,這次觀戰是觀不成了。」雖說是『遺憾』的口氣,但眼鏡男露出了一絲微笑。
「嗯?難道那個三代目的災星逃了嗎?」
「不是!」眼鏡男推了推自己的眼鏡,胸有成竹地說道:「因為我沒有看到disaster!」
「在這裡對峙的……只是長城軍團的『武帝』和藍之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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畫面轉向場地之內,藍色的騎士將七星裝之一的『衝擊之劍』收起,微笑道:「原本我還是很緊張呢!畢竟……要對付的是融合了強大外力的你。」
「那現在是不是很失望?」在rhodium的印象中,knight從不畏懼強敵,他是個『嗜戰』成癮的『戰狂』!
當然,這是指他剛成為腦加速者的時候。現在成為『王』的他,自然穩重了不少。
「當然失望!這樣一來,我的軍團要攻陷『澀谷』戰區的計劃又要擱置一段時間了!」
藍色的身姿緩步到了對方的面前,並伸出了右拳。
「歡迎回來,我一生的戰友!」
黑色的拳頭迎了上去,與對方的拳碰在了一起。
「也感謝你之前一段時間的幫助和信任。」
之前的一段時間,如果沒有knight在其餘幾位『純色』之間的立場,想必『災星殲滅』作戰早就被拿上桌面了!
要知道——現今的加速世界中,七大軍團幾乎涵蓋了最強的一群假想體!如果他們一齊出動,即便是rhodium,亦遲早會被『消滅』!
而今天,為了向『全世界』宣告自己的『復活』,rhodium和raker來到了澀谷與新宿接壤的戰區。尋找這片地區的『王者』,以作戰的方式向眾人展示自己『脫離災星』的事實!
——『事實』往往就是最強大的武器!它會讓一切流言終結!這是sky-raker的建議。
順帶一提,之所以找knight幫忙也是事先分析過的——grande難免給人以『包庇』的嫌疑;lotus則和rhodium有私人恩怨,恐怕不等話說完,就會動手打起來……
這種下來,knight是最合適的人選。結果亦是這樣——他坦然接受了rhodium回歸的事實。
「你的右臂……」當距離拉近後,黑色假想體的披風之下的『斷肢』並呈現在了kngiht的面前。從手肘部位開始,那裡什麼都『沒有』。
「就當做是……給予『過去』的禮物吧!」
「……可以跟我說說嗎?你是怎麼脫離『災星』的鉗制的。」
就如同高處的觀戰者的『預言』,這場戰鬥注定已經打不起來了!
「犧牲了別人而換來的生機。」
「嗯?」
「我無法回答你,因為連我自己都搞不清楚狀況。我只知道……是因為『她』,我才能夠敢於去和『命運』抗爭。」
在rhodium目光的提示下,knight亦看到了在其身後不遠處的蒼藍色身影。
「……可喜可賀。」藍色騎士難得地說出了調侃的話語。
「好消息說完了……我必須將一件事跟你說明。」rhodium正色道。
「嗯?」難道『災星』的事端還有『續章』嗎?
「災星並沒有『消失』!再過不久,說不定就會再次駕臨的吧?」
以單手按住頭部的rhodium,不自覺地回想起當時在無限制戰場的場景……
white-cosmos的話語如同夢魘般纏繞在rhodium的腦海中……
「一切都沒有結束哦!」
「那個孩子……只是『吞噬』了那負面心意,但沒有『消化』掉啊!」
——那麼,無法消化的話,會怎麼樣?
「明知故問……始終,他會成為下一個災星的吧?」
——你事先知道這個可能嗎?當時,他急切地問道。
「知道又如何?即便知道,你會反對現在的這個『結果』嗎?」白色的假想體將纖細的手放在了rhodium的胸口。「你心中……難道不就是只想要這個結果嗎?其他的東西,對你而言還重要嗎?」
rhodium的確『早知道』了這個結果——要得救就必須犧牲某人。
——他知道會變成這樣嗎?
「這個還重要嗎?現在你要做的只是三件事——」
cosmos舉起了手,豎起了三根手指。
「保密這次的事,在點數全損前不能洩密;親自為那孩子送葬;以及……」
換作常人,哪有至死會保守的秘密?但cosmos比rhodium本人都要確信——比其生命,他更看重『誓言』。
當初,他之所以想擺脫災星,不就是為了實現與另一個人的誓言嗎?不然的話,他的神經鏈接裝置早就被『折斷』了……
「我期待著你今後作戰的英姿。」
這也說完後,cosmos便幽雅地消失在了他的眼中。
——自始至終,我始終看不透這個女人。
——她到底在謀劃著什麼?
雖然不知道『答案』,但rhodium總有一種預感——當他要去替其實現『第三件事』的時候,一切謎底都會揭曉。
在那之前,他必須『活下去』……
然後,變得更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