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時間:2013-04-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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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連幾道閃電過後,在連番的雷聲中,劉寄北透過雨幕發現自己注視的地方果然有一座房屋,禁不住喜出望外,連忙催促伽羅爬到他背上。
伽羅忍受住內心的騷動,十分順從的伏在劉寄北的後背上,再一次摟住了他粗壯的脖子,她明顯的感覺到與上次不同,在她的潛意識了似乎再也不想下來,甚至希望能夠真正的肌膚相貼,這種念頭雖在她心裡一閃而過,但還是讓她情不自己的發出了一聲嬌*吟。
劉寄北一心只想著那座房屋,對伽羅的異狀一點都沒有覺察。他邁開大步,背著她展開輕身術,轉瞬間便來到了目的地。等到了近前,他才發現原來是座破廟。
劉寄北顧不得這座廟有多破舊,一頭鑽進了廟堂裡。他先將伽羅放到了地上,順手把王霸插在了背後,摸了摸衣衫,胸腹間已然濕透,不由得奇怪後背為何沒有被雨水浸濕。轉而恍然,是背上的伽羅替他遮擋了雨水,禁不住有些不好意思,轉回身對著伽羅說道:「你身上一定已經濕透了,我去看看廟裡有沒有可以燃火的東西?」
伽羅感受到身上的火熱,一顆心驛動得更加緊了,只希望能到劉寄北懷裡依偎一番,聞聽劉寄北說話,心不在焉的「嗯」了一聲,暗道:我這是怎麼了?為何竟想一些羞死人的事情?
劉寄北見她沒有特意的搭理自己,還以為她是身子寒冷不愛說話,便加緊四下收集燃火之物。
廟堂的門只剩半扇,窗子也破爛不堪,不過,空間倒是不小,廟頂也未塌漏,躲起雨來還算是個不錯的去處。
劉寄北由懷裡摸出火折子,晃著了之後,藉著光亮發覺廟堂裡一片狼藉,廟頂佈滿蛛絲,一尊不知是什麼佛的塑像在糾結的蛛絲中正對著門口,不但沒了頭顱,右邊的肩臂也不知哪去了,身下的蓮座更是剩下了寥寥幾個花瓣。
佛像前面的供桌成了一堆碎木,離著碎木不遠是半個泥塑的佛頭以及一隻缺了指頭的泥塑手掌擱置在地上,周圍零零碎碎的散落著不少石塊泥土,其間也浸滲著幾處凌亂的水漬。
劉寄北看到了那幾處水漬,便仰頭看了看廟頂,瞧不出有什麼地方漏水,正心中奇怪水漬從何而來的時候,猛地聽到佛像後面「吱「的一聲,接著便看到佛像後面躥出一隻碩大的老鼠,順著牆邊迅速的溜到了牆角。它回頭瞄了一眼拿著火折子的劉寄北後,「撲啦啦」抖了抖身子,頓時水珠四散,接著大模大樣的鑽進牆角處的一個破洞裡去了。
劉寄北啞然失笑,瞅了瞅晃過神來的伽羅,打趣道:「看來這荒山之中也有豐腴之處,要不然怎會將老鼠養得又肥又壯?」
伽羅默然一笑,並不接話茬。
劉寄北瞧了一眼那堆碎木,心中歡喜,朝著那尊沒了頭顱的佛像施了一記佛家禮,暗道:佛爺您向以慈悲為本,反正供桌已然散碎,您留著也沒用處,不妨讓我們這些凡人取取暖吧!
劉寄北心裡嘀咕著將那些碎木抱到了佛堂正中,堆架在一起,非常耐心的用火折子燃著了木頭。
火光起來之後,廟堂了十分明亮,劉寄北向著身後招了招手,說道:「快過來小伽羅,烤烤火會暖和不少。」
自打篝火燃起,伽羅見到劉寄北蹲下的身影映在了自己的身上,心裡有一種說不出的幸福感,暗道:不管將來怎樣,這一刻你和我是在一起的。
聽到了劉寄北呼喚,伽羅一怔,隨後來到了劉寄北身側,蹲在他的旁邊,伸出雙手予以取暖。
其實,伽羅雖被雨水打濕了後背衣衫,但她並不覺得寒冷,相反的倒是感到渾身燥熱,心裡面總是不時地湧起奇怪而羞人的念頭。
此時她傍在劉寄北身邊,心頭的綺念更是不可遏抑,只想劉寄北此時能夠將她摟在懷裡,即使是任由他輕薄也在所不惜。
劉寄北一邊烤著火,一邊側過臉來看了一眼加羅,既感到她的呼吸有些急促,又奇怪她的臉色紅潤非常,便不解的問道:「你一定是染上了風寒,要不然臉色哪會這般奇怪?」
伽羅自己摸了摸額頭,並未覺得有什麼異常,便搖頭道:「沒有啊!我自己摸著一點都不熱。」
劉寄北搖了搖頭歎道:「如果身子染上風寒,你自己是感覺不到發熱的。」隨後他像似要再說些什麼,又覺得羞於啟齒,嘴巴動了動,竟然沒有出聲。
伽羅不解地問道:「大哥似要說什麼嗎?怎又不說了?」
接著,她秀目微和,輕輕垂下螓首,低聲說道:「伽羅的這條命是大哥給的,大哥可以算是伽羅最親的人,無論什麼話都可以對伽羅直說,伽羅一定會是大哥最好的聽者。」
劉寄北沉吟了一下,放開懷抱說道:「其實也沒什麼,我就是想說,反正在這荒山野嶺中,除了我之外再無他人,如果你覺得衣衫濕漉漉的難受,我不妨先迴避一下,你將衣衫除下在火上烤乾。」
伽羅嬌羞不勝的搖了搖頭,以蚊蚋般的聲音說道:「大哥這般關心伽羅,伽羅心裡歡喜得很。只是此時伽羅尚未覺得寒冷,倒叫大哥費心了。」
劉寄北知她面嫩,即使是自己真的出去躲避,恐怕她也不會除去衣衫來烤乾,於是他說道:「不如你背對著火堆,這樣也可以將衣衫弄乾,免得濕漉漉的貼在身上不舒服。」
伽羅臉色漲得通紅,身心燥熱不堪,嘴上雖說不願除去衣衫,可是潛意識裡真想脫個溜光,她聽到了劉寄北的話後,猶如呻吟般應諾了一聲,卻是沒有動作。
劉寄北見她應諾之後,卻沒有什麼反應,還以為她終究拉不下面子照自己的話去做,既而不再勉強,眼望著燃燒得正旺的火堆,怔怔的發起了呆。
隨著時光的流逝,伽羅的呼吸越來越是沉重,這使得劉寄北由冥想中驚醒了過來。
他看了一眼伽羅,卻見這小妮子也正一眼不眨的盯著自己,一雙大眼睛霧氣濛濛,彷彿要滴出水來,眼神中誘惑無限。
在篝火的映襯下,伽羅紅彤彤的臉蛋,光彩四溢,格外誘人,檀口微張,紅唇輕顫,吞吐蘭香,並且不時的發出輕微的呻吟,此時此地的她無疑是一個勾魂攝魄妲己,一個足可傾國傾城的妖女褒姒。
劉寄北一邊抵禦著伽羅無上的誘惑,一邊心中思忖:伽羅這是怎麼了?小姑娘一向中規中矩,雖然活潑狡黠,卻不失聰慧賢良,怎麼看都該是一個嫻淑矜持的好女子,可眼下眉角含情,眼露春意,直如一個放*蕩的女人,怎會有這般大的變化?
劉寄北直起身來,疑惑地問道:「伽羅哪裡不舒服嗎?
伽羅呻吟一聲,直起身子,似乎身子極為軟弱,竟然一下子依偎在劉寄北懷裡,當接觸到劉寄北結實的胸脯後,卻又連連推搪,口裡也一直說著讓人聽不清的話。
劉寄北大惑不解,同時又有些惶恐,暗道:小妮子似乎發起了春,這可如何是好?
劉寄北儘管對伽羅很有好感,但他不是一個孟浪之徒,之前和春巴菍間的情事,純是意外裡暗含著巧合。事情過後,他已經覺得很對不起蕭若幽,下定決心日後不會再做出對不起春巴菍和蕭若幽的事情,如今突然又遇到飛來的艷福,手足無措之餘倍加懊惱。
劉寄北輕輕推開已接近癡狂的伽羅,握住她的胳膊,直視著春意蕩漾的她,心裡一片混亂。
他既不明白伽羅為何會突然變成這樣,又不知道下一步將要怎樣解決如此尷尬的事情。
此時的伽羅心裡春*情氾濫,只想和身旁的男子歡好,若非她靈台尚有一絲清明,只怕早就自行寬衣解帶,裸裎以對了,哪還會推搪劉寄北。
劉寄北正值不知如何自處的時候,忽然心中萌生警兆。
隨著幾聲鈴響,一條人影如蒼鷺般由佛像的後面滑了過來,在毫無徵兆的情況下,拳似流星,讓過伽羅直擊劉寄北胸口。
拳還未至,帶起的拳風卻已經籠罩住劉寄北,在他感覺中,此時此刻就如同置身於一個打著漩的冰水之中,說不盡的寒冷,說不盡的無助,強大無倫的氣流彷彿要壓炸他的心肺。
由於事情發生的太過突兀,劉寄北根本就來不及思索,本能地甩開了伽羅的手臂,體內真氣猶如受到了挑釁一般倏然膨脹到了極致,剎那間充盈了四肢百骸。
他大喝一聲,身子閃電般後退,與此同時,行雲流水似的抽出背後的「王霸」寶刀,烏光閃過,「王霸」沿著一條半圓形的弧線登時斬向了來人的手臂。
儘管是臨危應變,可是劉寄北這一連串的動作一氣呵成,大行天馬行空之勢,隱然有著一種心刀通靈,人刀合一的意思。
來人似乎也大是驚異劉寄北之能,見到自己招式用老,對方寶刀凌厲霸氣,竟是倏然旁滑,如一個無形質的遊魂般閃到了一邊,背負著雙手,靜靜地看著劉寄北,乍眼看去就好像他從來也沒有動過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