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時間:2013-03-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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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帖巴忽然冷冷的說道:「日客額酋長不覺得問的有點多了嗎?要知道這一次與官軍征戰,尊貴的『白虎夷王』已是全權交予我處理,有些機密之事自是越少人知道越好。」
日客額默然,掉轉馬首吩咐下去,押著宇文神舉和王軌便要離去,忽聽墨帖巴幽怨的歎了口氣,輕輕地的說道:「看來這一次與你又有些誤會了,墨帖巴一顆心現在全都繫在了族人的安危上,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族人,希望你能夠諒解我。」
日客額眸子中閃過複雜的神色,卻是沒有應聲,手一揮,示意手下人離去。
墨帖巴環顧四周,見到洛雨和地客額正帶著其他人有條不紊的打理戰場,明媚的鳳目之中閃過一絲嘲諷,接著一夾馬腹也隨著日客額離去。
劉寄北越來越糊塗,暗道:這個白衣人又是誰呢?他怎麼知道這一次羽林軍護送杜杲的事情呢?當日知道此次行事的人屈指可數,可是無論哪一個都不可能將這件事洩露出去,我可真是有些糊塗了。
他正心裡泛著合計,旁邊的春巴菍忽然自言自語的說道:「這人是誰呢?寨子裡從來也沒有這個人吶,墨帖巴啊墨貼巴,你這個妖女究竟還有多少秘密啊?」
劉寄北聞聽後奇怪的問道:「那個白衣人你也不認識嗎?我看你們的大巫師與那白衣人很是熟稔啊!」
春巴菍一愣,隨後伸手掐了一下劉寄北的臉頰,厲聲說道:「閉嘴!這與你有什麼干係?你還是先顧好你的小命吧!」
劉寄北聽她左次三番地呵斥自己,並且對自己還連掐帶彈的,禁不住心生怒氣,冷冷地還嘴道:「你若真的想要殺我現在就可動手,莫要囉哩囉嗦的,你道我真是怕死嗎?」
春巴菍實未料到旁邊的這頭綿羊忽然間會想變得強硬若斯,不由得有些手足無措,抵在劉寄北脖子上的短劍下意識的割了一下,那短劍真是鋒利得很,就只這一下已是將劉寄北的脖子割破,鮮血順著短劍便流了下來。
劉寄北只覺脖子一痛,禁不住一皺眉頭,暗道:完了,這丫頭手狠著呢,只怕要將性命丟在這了。
春巴菍一看出了血,並且還淌到了她的手上,頓時慌了,一鬆手,短劍立時掉到了地上。
劉寄北摸了弄脖子,觸手的儘是鮮血,禁不住心頭大怒,本想還以顏色,開口訓斥她,可是一扭頭,不經意之下,竟是一口親在了春巴菍的臉頰上,只覺得嘴唇觸著的嫩滑無比,並且散發著迷死人的淡淡幽香,一時間無從舉措,竟然愕在那裡。
時間在那一瞬間彷彿凝滯了起來,數息之後,還是春巴菍當先反應了過來,想也沒想的便一巴掌扇在了劉寄北的臉上。
劉寄北恍若未覺,怔怔的看著滿臉錯愕恚怒的春巴菍。
這是劉寄北自與春巴菍相遇之後首次看清她的模樣。
春巴菍大約雙九年華,一張嫩臉生得美絕人寰,若是拿她和墨帖巴來比較,墨帖巴比春巴菍捏多出了一份狐媚,卻少了一份清純和一份典雅。
墨帖巴美則美矣,卻是俗世間的美,而春巴菍的美跟本就不應是凡間該有的,無論怎樣看,春巴菍都像不真實的,彷彿一觸手,就會憑空消失了一般,讓人打心底的產生無限的憐惜。
春巴菍見到劉寄北狼狽的盯著自己不放,一開始,臉上的怒意更是變得濃郁了起來,可當她被劉寄北看得久了,禁不住有了一種錯覺,彷彿她已經融化在了劉寄北漆黑的眸子裡,隨著這種感覺逐漸的強烈,春巴菍的怒氣也逐漸的開始消退。
倆人對視有頃,春巴菍忽然伸出小手輕輕地在劉寄北脖子上的傷口旁擦拭了一下,劉寄北只覺得頸項有著說不出的受用,不由自主的對著春巴菍溫柔一笑。
這一笑也許是劉寄北這輩子最忘情、最溫柔的地一笑,就在那一瞬間,春巴菍有一種錯覺,原本有些幽暗的洞穴內,忽然間被一團柔和的白光所籠罩,她和劉寄北緊緊的被那團白光所縈繞著,在那團白光中,所有的物什兒都不見了,入眼的只有劉寄北那可以化鋼鐵為繞指柔的笑容,一切的一切都變得不真實了起來。
也不知過了多久,正當春巴菍臉上的怒氣消失殆盡,另有一抹暈紅逐漸地爬上她的臉頰的時候,忽然聽帶春巴菍發出一聲沉重的的痛哼。
劉寄北霍然驚醒,顧不得審視自己的傷口,焦急地對著春巴菍問道:「你怎麼了?」
由於倉促之下,春巴菍的痛哼與劉寄北的問候俱都是聲音響亮,頓時引起峭壁下一些人的注意,稍稍的寧靜之後,陡聽有人驚呼:「峭壁上還有人,快去看看!」接著便有不少人朝著巖洞奔了來。
劉寄北尚是沒覺得怎樣,卻聽春巴菍焦急地說道:「我們快走!我可不想讓他們知道身份。」
春巴菍說完,迅急的起身,顧不得去尋找掉在地上的短劍,當先貓著腰朝著洞裡鑽去,劉寄北無暇想及其他,只好隨著春巴菍奔向了山洞的深處,二人走後不久,已是有人爬上了巖洞,只是那些人剛追幾步便停下了,其中有人說道:「『氤氳洞』古怪異常,裡面毒物眾多,進去也是個死,我們還是守住洞口,不讓入洞之人出來也就行了。」
劉寄北將這幾句話聽得一清二楚,暗道:原來這裡並不是一個無名的巖洞,聽他們的口氣好像叫做『氤氳洞』,他們說這裡古怪異常是什麼意思?莫不是我誤打誤撞之下竟是進到了一個恐怖的地方了嗎?
他心中雖是忐忑不安,不過有一點他是清楚的,此時尚是初春時分,一般的蛇蟲毒物尚在休眠之間,根部就不會傷人,除非這裡有他所不知道的毒物存在,至於還有什麼古怪的東西,他是一點也沒有概念。
劉寄北尾隨著春巴菍向洞內奔去,越往深處越覺得寬敞,濕氣也越大,光線也變得越發昏暗了,到了後來,洞內已是霧氣氤氳,視線也變得更加模糊了起來,他不得不打著了火折子,藉著火光來辨別路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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