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娃兒。你知道我們武修者。」見袁盛大叫一聲。其中一個老頭問到。
「略有耳聞。」袁盛不得不說慎重對待。因為武修者背後往往有很大的勢力。
「看你還算恭敬。而且實力也不差。只需給我這侄子為奴為婢。我等自然會保全你的性命。其實如今的女娃兒就是不潔身自愛。小小年紀就已經失了元陰。否則給小侄兒當情婦也挺不錯的。」那個老人倚老賣老。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態對袁盛說到。
「袁盛姐姐。武修者是什麼東西。」小雪皺著眉頭問道。
若非還不知道對方是什麼貨色。小雪早就出手滅了他丫的。
「武俠你知道不。」袁盛微笑著詢問到。
「那和武修有什麼關係。」小雪不明白。
「所謂的武修者。其實就是一群以武入道的修士。他們大部分的背後。都隸屬於某一個門派勢力。而這些門派。有個別甚至可以追溯到春秋戰國時期。
其實所謂的武修也是一群可憐人。正因為地球的靈氣已經嚴重不足。再加上天材地寶的流失。所以最初的修真方法已經沒辦法讓任何人成為仙人了。
所以修士們只能退而求其次。以武入道試圖達到仙人的境界。雖然這種彷彿百多萬人有時才會出現一個天賦異稟者。但是一旦進入了化形期。也就是以前說的元嬰期。武修者甚至可以擁有五百多年的正常壽命。」袁盛仔細的解說道。
看了看那些老頭一眼。繼續說到:「武修者一般很少有散修。大部分都是來自各大隱世門派。當然。為了擴張門生。所以也會設立不少世俗的門派。在前來求學的弟子中。挑選筋骨奇佳者。前往真正的門派裡面深造。
所有的門派。都是非常護短的。往往你招惹了一個。就會有一群弟子下山。甚至那些隱世不出的老妖怪也會出來找你麻煩。所以武修者最可怕的不是他們的實力。而是他們背後的勢力。」
「原來如此。一窩馬蜂。」小雪恍然。
「也可以那麼理解。所以對付他們的辦法。最好就是一擊必殺。讓他們連傳訊的機會都不給。這樣就不必擔心蜂窩會做出反應了。」袁盛微微一笑。
「原來如此。」眾人立刻摩拳擦掌。
「真是一群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小子……」為首的老者眼看對方已經開始備戰。嘴角微微露出不屑的笑容。
「說誰呢。」一個聲音在他頭邊傳來。隨即一抹涼意就在他脖子上傳來。
原來。卻是陳誠在第一時間已經繞到了他的身後。給了他脖子那麼一刀。
只是陳誠很快。對方更快。立刻運轉真氣護住自己的脖子。至於住陳誠的這一刀。彷彿劃在了什麼明明看不見。但又彷彿存在的東西上。卻是完全沒有對老者的脖子構成傷害。
就在陳誠驚異的剎那。老者卻是雙手化爪。一勾手就抓住了陳誠的手腕。
這一刻。陳誠覺得自己的手腕。彷彿被什麼很重很厚的鐵鉗緊緊夾著。卻是怎麼都沒辦法掙脫。強行掙脫。結果就是把手腕的肌肉和骨骼都給扯斷。
老者一擊得手。立刻翻轉另外一隻手。直接呈爪狀朝著陳誠的心臟殺去。若是這一擊成功。陳誠的心臟會被直接扯出體外。或者直接被捏爆。
「鷹爪手練得不錯。不過看樣子你還是外門弟子。還沒有資格碰到內門的龍爪手。」陳誠的聲音在老者耳邊傳來。隨即一手龍化。瞬間掙脫了老者的束縛。
「你是什麼人……」老者驚異的看著陳誠。
「殺你的人。tmd。我看看以後還有誰敢打我女人的主意。」陳誠一副痞子的模樣大聲喊道。
然而他的下盤卻的立刻腳踏七星。一套詭異的步伐卻是使了出來。
「醉仙望月步。你是怎麼會這個招數的。你到底是誰。」老者自然很快就認出這個步伐。
「都說了。打鬥的時候。最好不要分心。」當陳誠的聲音再次傳來的時候。老者的心臟已經被陳誠直接扯了出來。
招式。和老者之前用的一模一樣。
「師兄。你居然殺了師兄。你就等著點蒼派的報復吧。」老者一邊說。一邊把一塊類似玉石的玩意拿了出來。
「那是傳訊玉符。千萬不要給他使用。」袁盛大叫一聲。
「當然。他沒有這個機會使用。」下一刻。玉符卻是被陳誠奪了過去。然後裝入了包裹之中。
他沒有破壞玉符。是因為他知道這玩意的使用方法。就是捏碎它。
然後。和它配套的另外一個玉符。就會出現裂痕。第一塊所有者在什麼地方。就會從玉符的哪裡開始裂起。裂開一半之後。就會停止五分鐘。然後以一百里為一次。發出爆破的聲音。最終徹底碎裂。
通過這個方法。門派就能知道相應的弟子。在什麼地方出了事。然後迅速派人。或者聯繫當地的盟友出面處理。幾百年來。就是因為這個方法的使用。所以各大門派的傳承才能延續下來。
「你。」玉符被搶。那名老者的師弟不可置信的大叫一聲。
這其實是他最後一聲呼喊了。因為下一刻就被迅速而至的袁盛摘掉了腦袋。
「話說。你什麼時候會醉仙望月步和鷹爪手的。」袁盛眉頭一挑。
「各大門派的招數。我都會幾招起手式。」謝信想袁盛眨了眨眼。
「原來如此。你也夠辛苦的了。」袁盛恍然。
無需要學精。只需要學習幾招起手式就得了。能夠迷惑對方。讓對方分神。以陳家家傳的殺招。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奪其性命。這本來就是陳家一貫的作戰方法。至少陳誠的爺爺和曾爺爺就是這樣的。
不過其中也是包含了不少的辛苦。畢竟就算是起手式。但若是不瞭解這個武學是沒辦法輕易吃透的。華夏那麼多的門派。要學習的自然不會很少。再加上還要學習其他正規的知識、陳氏的專業知識。陳誠的童年只怕都是在訓練中度過的吧。
如此。他成為一個草食系男生。也不是什麼奇怪的事情了。
「現在可不是聊天的時候哦。」芸香笑著來到兩人的面前。而她的身後。三個老者已經化為屍體躺在地上。
「或者說。如今才是聊天的最好時機。」陳誠苦笑。
武修的確是可怕的存在。但是修煉的週期非常的長。而且受到個人資質的影響。很多人都停留在反樸期就沒辦法再進一步了。
這幾個老人。其實都是反樸期的強者。按照過去說法。就是築基期修士。
帶頭的那個處於築基巔峰。剩下幾個也都是築基中期左右。然而僅僅是這樣的修為。已經在可以在傾塌中的大樓中。藉著倒塌的外牆安然回到地面上。可以說也是很強大的存在。
要說為什麼他們會死得那麼快。只能說在速度上。他們比不過擁有異能的陳誠、袁盛和芸香三人。藉著雷系、風系異能的強化。再加上本來三人的身體強度也和那些老頭差不多。所以在強化之後。自然穩穩壓制住那些老頭。
總的來說。不是老頭太弱。而是陳誠等人已經太強了。
「不要殺我。」黃慶此刻已經被張傑掐住咽喉。整個人被單手提起。
「你。早該死掉了。讓你多活了半年。你也該知足了。」張傑冰冷冷的說到。
「你tmd到底是誰。老子和你無冤無仇的。為什麼要殺老子……」黃慶已經知道。對方是真的要殺了自己。所以索性也不求饒了。
「我的名字。叫做張傑。他日到了下面。別忘記殺你的是誰。」張傑說完。就直接扭斷了黃慶的脖子。
黃慶的臉。帶著強烈震驚的表情。就這樣定格了下來。在d市當了三十幾年的地下皇帝。他終於是帶著他罪惡的一生離開了人世。
「呼……殺了他之後。心情不知道為什麼還是不怎麼好。」張傑甩了甩手中的血跡。然後苦笑著回過頭來。
「大概是因為空虛感吧……當大仇得報的時候。你也就失去了值得你追求的東西。在那一瞬間。你的心會變得一片空白。你會變得茫然不知所措。直至你獲得更新的目標為止。」袁盛隨口說到。
「所以說。這個時候也是最容易灌輸目標的時期了。」徐茵立刻來到張傑的面前。「忘記以前是不痛快。和小妹好好舒服舒服怎麼樣。在處子的芳香之中。享受著**的原始交融。絕對是一種無上的享受……張姐姐。不要猶豫了。這會讓你日後的生活變得非常充實的……袁姐姐。給我說完了……」
這廝其實還沒有說到半句。就已經被袁盛提起衣領。彷彿抓小貓一般提到了一邊去了。
「現在可不是休息的時候。我們還有任務要做呢。」陳誠來到張傑的面前。笑著伸出的手。
「也是。現在可不是感慨的時候。」張傑立刻恢復了鎮定。然後拿出了筆記本翻閱了一下。再看了看表。「我們已經來到這裡超過三個小時。五天的期限要滅殺掉方圓百里的生命。我們只有三天的時間去肅殺。然後剩下兩天進行仔細清理。其實還是很忙的。」
看著她那專業謀士的作態。陳誠嘴角微微的翹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