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熱武器,已經成為了過去式,就算是核武器,也不行!
這群倖存者,像軍隊多過像災民,個個眼神凶悍,配備突擊步槍及各種戰術武器。
他們本來打算從藏匿點出去尋找物資的,可是超市門口扎堆的數百喪屍讓他們猶豫了。
憑借他們手中的武器,數百喪屍倒也能輕鬆收割,但是這座城市當中,可不止這數百頭喪屍,而是成千上萬,數百萬頭喪屍!
一旦開槍,那巨大的聲響,將會吸引來數之不盡的喪屍,最終因為子彈耗盡,而被淹沒在喪屍的海洋當中!
這,這是他們不敢擅自開槍的原因!因為一開槍,他們的死亡便已經注定,只是時間有所區別罷了。
無缺化身的到來,無疑使得這群倖存者更加緊張,握著武器的手心已經被汗水浸透,明知可能會打滑,卻絲毫不敢擦拭一下。
慕容瀟打發血影分身去吞噬喪屍的血氣,自己,則將目光,放到這一行,十三名倖存者身上!
無缺化身血芒閃爍的目光讓這群倖存者感到一股極其強大的壓力,彷彿置身於無邊血海當中,那濃烈的血腥味幾乎要將他們熏暈過去!
在一瞬間,他們甚至感覺到,自己的生命已經不屬於自己,而是完全被面前這道血色的人影掌控,自己的生死,不過在對方的一念之間!
這種生死不由自己的感覺,真心糟糕。如果有可能的話,他們真的想和這道血影拼了。
但是。那種心悸的感覺卻明顯地告訴他們,一旦動手,必死無疑!
還真是讓人無比糾結啊……
「這位……前輩。」
倖存者當中,一名容貌美麗的女子上前一步,輕輕開口,稱呼,很有意思。
「被邀者?似乎有點印象……」
眼前這人,應該是最初那時。與慕容瀟分配到一個陣營的被邀者,只不過慕容瀟壓根就沒有注意。
「說。」
血影陰冷幽深的聲音讓一眾倖存者一齊打了個寒顫,彷彿身前的不是一道血影,而是一塊萬年寒冰!
「前輩可是來收集喪屍的血氣的?」
女子硬著頭皮,發言問道。肩扛式的火箭筒已經被她放下。
「是又怎麼樣?」
無缺化身繞有興趣,眼前這人的苦逼相,也不像道具持有者。如果對方的條件不過分,他倒也不介意做一回好人。
「那……」
美麗女子看了一眼自己身旁的夥伴,再將目光轉向慕容瀟,身軀緊張得有些顫抖。
「喪屍的血氣已經足夠了,也不差你們這十幾個人。」
慕容瀟突然失去了興趣,只是一群為生存而不斷掙扎的可憐人而已。
「我會將這座城市的喪屍全部清理掉。只要不亂跑,城市內的物資應該足以支撐到結束。」
無缺化身發出陰冷而幽深的聲音,淡漠的口氣,完全不將這數百萬的喪屍放到眼裡,讓這些倖存者由衷地感覺到一陣寒意。
雖然對於無缺化身的口氣十分的不感冒。但這些倖存者明顯認識到兩者完全不是一個力量級別,也不敢表達出什麼不屑。或者嘲諷,那超市門口的數百具乾屍,就是一個無聲的警鐘!
他們現在只盼望著面前這座大山快點走開,然後他們去收取裡面的物資。
不勞而獲固然可恥,但這和性命比起來,就顯得微不足道了。
將近一年的末日生活,他們已經放下了許多東西,有時候,在生存面前,那點尊嚴真心不值一提。
慕容瀟自然瞭解這種心態,也懶得和他們計較,所處的高度不同,看待問題的角度自然不同。
誰能想到,慕容瀟在進入夢幻空間之前,還在為自己以後的生活犯愁呢?
駕起一道遁光,慕容瀟直接離開了地面,血色的長虹拖出修長而血腥的光尾。
根據感應,在短短時間內,所有街道上遊蕩的喪屍,已經被極速掠過的血光吞噬得乾乾淨淨,只留下一具具悲涼而恐怖的乾屍。
在街道上遊蕩的,只是少部分喪屍,約一百萬,大部分的喪屍,都會躲入樓房當中的陰暗角落,躲避強烈的日光。
雖然他們不像神話當中的殭屍血族一般,畏懼陽光,但是,已經失去了大部分功能的喪屍,如果長時間暴露在陽光下,那也不用慕容瀟出手,他們就會先行變成乾屍!
慕容瀟煉製的十道血光這是沒有實體的,即使是堅硬的建築材料,也不能阻擋它們的行動,更何況是這些怎麼看,怎麼像豆腐渣的商品房之類的建築!
十道血光如魚得水,那一棟棟的建築彷彿只是虛幻的投影一般,直接透體而過,再從另一端出來時,原本還不時傳出聲響的樓房,頓時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靜,一具具的喪屍,已經全部變成了乾屍!
當從超市當中搬取到了足夠的物資之後,倖存者十三組飛快地離開,向自己平時的藏身之地跑去,除了必要的武器警戒人員之外,其他人都或多或少地攜帶著一些物資。
就連那名女性被邀者,也因為體質強大的原因,在用一門火箭筒警戒的同時,肩頭同時扛著一袋大米!
槍械等熱武器,在大多數時間,已經成為一種對同類的威懾,面對數十上百萬的喪屍,即使是裝備優良的軍隊,也會深感無力,現在於喪屍作戰,倖存者們使用的大都是冷兵器,這是無數同類血的教訓。
不到生死關頭,使用熱武器只會帶來無盡的危險!
不過,當他們穿過幾條街道,回到自己平時藏身的一座酒店時,原本緊張的神色,徹底化作了震驚,甚至時恐懼與極端的後怕!
尤其是,在看到平時扎堆在酒店不遠處,足足上千頭喪屍,統統變成那種恐怖的喪屍時,他們心中,便只剩下慶幸了!
平時不時還能聽到一陣的喪屍吼叫,或者是推到什麼東西的聲音,徹底消失,就連老鼠爬動的聲音,也沒了蹤跡,整個城市,如同鬼域一般,寂靜得可怕!
他們甚至能夠聽到彼此輕微的喘息,這讓他們顯得無比緊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