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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名保養員接過了話頭,卻是不敢睜開眼,生怕引起慕容瀟的警惕。
「我說,降落。」
「砰!」
慕容瀟說著,毫不猶豫地朝飛行員的大腿開了一槍,帶著火藥溫度的以防自槍口射殺而出,直接在他大腿上迸出一朵血花。
「慕容你……」
慕容瀟淡淡地看了一眼許青兒,立刻讓後者閉了嘴,但是其眼中還是帶著一絲不忍。
「再不降落,下顆子彈,穿過的就是這裡了。」
慕容瀟的槍口,直接將飛行員的痛苦慘叫壓了回去,全身因劇烈的疼痛而顫抖著,大腿上的血跡緩緩流淌而出。
慕容瀟這一槍,直接避開了腿部的大部分動脈與骨骼,將飛行員受到的傷害減至最小,但疼痛卻是絲毫不減。
慕容瀟並不想傷及無辜,此舉是為了給他們豎立一個凶殘至極的印象,讓他們乖乖聽話降落罷了。
「哼,國家生我養我,我的命早是國家的了,要殺快殺,但我絕對不會拿整架航班,三百多條人命冒險的」
這名飛行員倒也硬氣,不顧腿上的劇痛,冷眼瞪向了慕容瀟,但他的目光,卻被一股鋒芒崩碎,眼中一片空白。
「你思想覺悟倒是高,這裡裝了錄音機不成?」
慕容瀟說著,打昏了這名精忠愛國的飛行員。
「若是每個人都向你這樣我也不用劫機了,就不知道你的同事,有沒有這麼硬的骨頭。」
慕容瀟說著,直接將他打昏,將槍口轉向了那名被打掉牙齒的飛行員的大腿,淡淡道:「我不想殺人,希望在我開了這槍之後,你能乖乖聽話……」
「不要!不要!」
這名飛行員連忙擺手,由於缺了幾顆牙,他說話有點漏風。
「我這就準備降落,求求你別開槍。」
「很好。」
慕容瀟淡淡地將槍口對準了他的頭顱:「合作愉快。」
「我…我需要他來盯替我助手的位置。
飛行員口中的「他」,自然就是那名閉著眼的保養員。
「我?!…我…我不行的!我不行!我只會看你們開……」
膽小的保養員立刻搖頭,結結巴巴的拒絕著。
「要麼開,要麼死。」
慕容瀟平靜的語氣中蘊含著不容質疑的殺氣,直今駕駛室內所有的人汗毛直立,許青兒剛剛放鬆的手掌又緊了起來。
慕容瀟輕握了下許青兒的手心,示意她安心,但發現她手中全是汗水。
「好!好!你別開槍,我去便是。」
膽小的保養員在生命的威脅下,鼓起勇氣將昏死的飛行員搬開,坐上了副駕駛的位置,開始配合飛行員準備降落。
慕容瀟看了自己身上的血衣一眼,腦中驟然浮現出幾個體型與自己相似的乘客。
「我記得附近有一個廢棄的飛機場,那裡的跑道適合降落,在不久前一次暴雪中我便是在那裡迫降的。」
飛行員漏風地說著,聽起來異常滑稽。
「降落之後,立即將門打開,否則我不介意再多背一條人命。」
慕容瀟淡淡地說著,拉著許青兒走向機艙的出口。
隨著一陣微微的震動,空中的飛機終於穩穩地降落在跑道上,急速滑行著,慕容瀟的暈機反應,也終於消失。
輕輕地鬆開了許青兒的素手,還未來得及收回,慕容瀟的手便牢牢地被許青兒抓住。
「都對人家那樣了,難道還想不負責任嗎?看樣子我們是要做一對苦命的逃命鴛鴦了,逃去哪個國家好呢?」
在這裡,慕容瀟不得不對許青兒的恐怖適應力說上一個「服」字……
「現在不是說這些的時候。」
慕容瀟可不記得自己對她做了什麼出格的事,反正已經牽這麼久了,也不怕多這麼一會,又不會少斤肉。
飛機降落的響動驚醒了不少飛機上的乘客,他們都以為到達目的地了,沒什麼異常,倒是有些失眠的乘客隱隱覺得有些異常,但具體說不上是什麼。
「走。」
門一開,慕容瀟便催促著許青兒下機,同時自己的身形電射至一名體型與自己差不多的乘客旁,猛地將他身邊一個裝著衣物的小行李包搶了過來,迅速自出口跳下飛機,先等待樓梯降落的許青兒一步落到地面。
眼見慕容瀟已經下了飛機,許青兒心中一急,加快了腳步,卻不小心將腳踝一扭,整個身軀直接朝樓梯滾落而下!
慕容瀟手疾眼快,左手猛然探出,穩穩接住了許青兒的身軀,將初級輕功運轉到了極致,迅速遠離了這架飛機。
「搶東西啊!」
隨著這名青年的一聲大喊,整個機艙頓時熱鬧起來。
「這裡是哪?!」
「不是b市!飛機怎麼不在舟山機場降落?!」
「投訴!絕對要投訴!他們公司居然出現了這麼大的問題!」
這些乘客口中紛紛說著,並不太注意早早離開的慕容瀟兩人。
乘客們的反應慕容瀟是自然沒有心情理會,他拉著許青兒一路狂奔出這個廢棄的機場,進入一片不太茂密的樹林。
「疼疼疼!你慢點。」
許青兒皺著秀氣的柳眉,臉上滿是痛苦之色。
「怎麼了?」
慕容瀟鬆開許青兒的手腕,但見後者眼中滿是難受,臉色也有些蒼白,腳步不由一頓。
「腳…我的腳扭了……」
慕容瀟目光自她的雙腳之上掃過,發現她的左腳腳踝明顯腫大起來,氣血凝滯。
「拿著。」
慕容瀟將搶來的小行李包往許青兒懷中一塞,直接將她的身軀扛在肩頭,飛奔而出。
「喂!慕容你個大笨蛋,怎麼可以像扛獵物一樣地把我扛在肩上呢!」
迎面吹來的冷風拂亂了許青兒的長髮,令她呼吸都有些困難,吐字發音也有些不標準,但這並不影響她表達自己的幽怨。
慕容瀟身形一頓,任由許青兒的身軀順著自己的背部滑落。
「啊!」
在許青兒即將落地之前,雙臂挽住了她充滿彈性的大腿。
許青兒玉臂垂在慕容瀟身前,抓著小行李箱,隨著慕容瀟的跑動晃蕩著。感受著自慕容瀟身軀之中傳來的獨特氣息,許青兒嘴角露出一絲笑意,身軀一軟,完全伏在慕容瀟背上。
慕容瀟只感覺背上柔軟的嬌軀如同失去力氣一般,完全伏在自己背上,一股微微異樣的感覺自心中生出,尤其是她鼻端噴出的溫熱吐息,令慕容瀟的背頸微癢,彷彿要撥弄起他的某根心弦。
奔行了約半個小時,廢棄的機場已經被遠遠拋在地平線後。
「好了,休息一下,等會接著趕路。」
慕容瀟腳步一停,目光四處掃視一圈,這裡是一片城市郊區的人造林,有一條石板鋪成的小路通向一條人行道。
石板小路的兩側,有數個混合材料砌成的桌凳,被飾成樹墩的樣子。
「我可以把面巾摘下來了麼?感覺怪怪的。」
許青兒有些不捨地從慕容瀟背上下來,一瘸一拐地走到「樹墩」之前坐下。
「可以,不過把眼睛蒙上。」
慕容瀟淡淡的聲音令許青兒美麗的大眼睛之中閃爍著好奇的光。
「為什麼要蒙上眼睛?」
許青兒手臂向後撐起整個身子,雙腿晃動著,一臉好奇的樣子。
慕容瀟懶得解釋,直接開始將身上的血衣脫下。
「啊!你…你要幹嘛?……」
許青兒發出一聲尖叫,黑暗中,以慕容瀟的視力明顯能夠發現她的臉紅得如同熟透了的紅柿子,無比羞澀、誘人。
「你說我想幹嘛。」
慕容瀟翻了個白眼,怎麼清舞就沒這麼敏感呢,還是說這丫頭太敏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