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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將他抓起來!知情不報,延誤軍機,即刻槍斃!」
上尉冷冷一笑,回頭對一臉茫然的機場經理道:「這就是給你的重獎,可滿意否?」
「不…不要啊!」
機場經理肥胖的身軀瞬間自沙發之上滾落下來,以無比敏捷的速度爬過來抱住上尉的大腿,涕淚奇下:「我知道我錯了,我千不該,萬不該耽誤您的時間,求求您大人有大量,就當個屁把我放了吧!我家裡還有一大堆人等著我養活呢,斃了我您讓他們怎麼活啊?……」
「滾!」
上尉滿臉厭惡,一腳將經理肥胖的身軀踹開,對門口的士兵吼道:「還愣著幹什麼?!拖出去槍斃!」
「饒命啊!饒命!……」
機場經理面如死灰,本以為橫財一筆接一筆的來,是自己財運到了,沒想到自己一時貪心,竟將性命送了。
等等!兩筆橫財?!
「長官!等等!等等!我還有一個情報沒說!」
在士兵手中掙扎的機場經理突然大喝起來,彷彿抓到了最後一根救命稻草,臉色也有了一絲紅潤。
「等等。」
上尉沖那名士兵擺擺手,示意他暫時停下。
「說。」
「你要答應你不殺我。」
機場經理本來細小的眼睛此時睜得老大,死死盯著上尉。
「說!否則我現在就斃了你!」
上尉直接掏出了配槍,槍口重重地頂在經理的額頭。
機場經理瞬間感覺自己渾身上下都涼透了。
「還有一個女孩,很漂亮的女孩,向我詢問過那血衣人的去向,也購買了一張去b市的機票。他們關係一定不一般!」
生怕上尉的槍一不小心走火的經理迅速將所知道的倒了出來。
「這倒是個有意思的信息。」
上尉收回槍,道:「拉出去槍斃!當我王大寶說話是放屁嗎!?」
一旁領命的士兵立刻將鬆了口氣的經理拖下。
「什麼?!不要啊!我是國家公民,你們無權宣判!你們這是法西斯……」
機場經理淒厲的叫聲遠遠傳來,在死寂的城市中顯得無比悲慘。
「砰!」
整座城市,徹底靜了下來。
「非常時期,行非常之事。殺雞儆猴!」
上尉王大寶眼中光芒一閃,撥通了軍區內的電話。
「司令,重大嫌疑人的目的地是b市……」
……
飛機在跑道上不斷加速,窗外的景物飛快後退,隨著一陣彷彿失重般的感覺襲來,窗口的視角陡然升高,飛機達到了一定速度,開始升空。
在飛機升空的剎那,慕容瀟猛然感覺一陣天旋地轉,大腦被一股強烈的眩暈感席捲,腹中也是一陣翻江倒海,若非肚子中沒什麼東西,只怕此時已經吐得昏天黑地了。
「什麼情況?我怎麼會有這麼強烈的暈機反應?」
慕容瀟雙手緊抓這坐位的扶手,強大的精神力幾乎是本能般地將飛機各種微不可察的震動搖晃毫無保留地計算出來,反饋到大腦,令他產生了強烈的暈機反應。
慕容瀟做夢也沒想到,能夠在高空自如飛行的他,竟會對乘坐飛機有如此強烈的反應!
內力、劍意統統沒有辦法鎮壓這種暈機反應,慕容瀟的臉色,一下子蒼白起來。
「喂,慕容,你怎麼樣了?」
慕容瀟的異狀第一時間被他身旁的許青兒察覺到了,不由緊張地問出聲來。
「暈機……」
慕容瀟感覺自己的身軀一下虛弱下來,戰鬥力十不存一。
「啊?你難道之前沒坐過飛機麼?」
許青兒焦急地掏出紙巾擦拭著慕容瀟額頭的汗珠,同時不斷按著座位上的呼叫鍵。
「慕容,你怎麼樣啊?哪裡不舒服?你說話啊……」
從小只被別人照顧的許大小姐此刻真的是手足無措了,只能在一旁乾著急。
「不要怕,不要怕,有我在這呢!」
許青兒抓起慕容瀟的右手,嘴中喃喃著。
「唔……」
許青兒突然發出一聲壓抑的痛哼,慕容瀟的手猛地死死攥緊了她的纖手,巨大的握力幾乎要將她的手掌捏碎,劇烈的痛楚幾乎令她暈厥。
但是,慕容瀟的表情卻因此平靜下來,臉色也恢復了一絲紅潤,彷彿這樣能夠讓他好受些一般。
「好點了嗎?」
許青兒的聲音帶上了一絲哭腔,幾乎要掉下淚來,但看到慕容瀟好轉不少的臉色,她還是強忍著問道。
「好多了,謝謝你。」
慕容瀟蒼白的臉上露出一絲微笑,許青兒身上彷彿有一種奇特的力量,令他的暈機反應有了明顯緩解。
慕容瀟放鬆了手上的力道,卻沒有鬆開,只是輕輕地握著,如同情人一般溫柔。
「這就好。」
許青兒覺得,值了,儘管整隻手掌已經麻木。
「您好,請問有什麼可以幫您?」
氣質面容姣好的空姐一身制服,禮貌地對許青兒問道。
「他暈機了,有什麼辦法能夠讓解除他的不適嗎?」
許青兒將額前稍亂的髮絲拂至耳後,有些擔憂地看了慕容瀟一眼。
「沒事,你男朋友只是輕度不適,服用藥物便可緩解。」
年輕的空姐說著,將一板白色的藥片遞了過來。
許青兒被空姐的一句「男朋友」鬧了個大紅臉,不好意思地將藥片接了過來。
空姐善意地笑笑,又將一瓶礦泉水遞給許青兒,說了句「祝你旅途愉快」,轉身離開。
「慕容,吃藥吧,這樣可能會好受些。」
許青兒將一枚藥片遞至慕容瀟嘴邊。
「我無礙,不用吃藥。」
慕容瀟輕輕一笑,搖了搖頭。
「喂,你該不會想讓我哄小孩子一樣哄你吃吧?」
許青兒同樣回以微笑,將藥片又遞近了一些:「難不成你還要我嘴對嘴餵你不成?」
「不是,真的不用。」
面對許青兒的調笑,慕容瀟將頭偏離了一些,同時右手微微用力,頓時引得她一聲痛呼。
「你的手受傷了,需要治療。」
說著,慕容瀟不待她回答,蘊含著柔和光明氣息的內力透過劍氣構建而出的經脈,傳入許青兒手中。
許青兒來不及嗔怪,便感覺自慕容瀟的手中傳來一股溫暖的氣感,如同春雨一般潤物無聲,緩緩地滋潤著她的手掌,令她感覺十分舒服。
慕容瀟掃了一眼許青兒被他捏得呈恐怖青紫的手掌,心中生出一絲歉意,左手也加入進來,輕柔地按壓著她手上的幾處穴位。
隨著慕容瀟內力的疏導與按壓穴位的雙管齊下,許青兒的手很快便開始恢復知覺,青紫之色慢慢蛻去。
許青兒只覺得一股溫暖、酥麻的感覺不斷從自己的手掌之上傳來,一種異樣的感情自心中滋生。從小到大,除了父親,她還是第一次被異性抓住素手如此「把玩」,臉上不由泛上絲絲紅暈。
「和男生牽手的感覺就是這樣嗎?好奇怪,好……」
慕容瀟這是活血化瘀,在別人看來就是「帶病之身也色心不減」,居然在眾目睽睽之下調戲美女。
不過慕容瀟是「合法」的,機艙內的男人們也只能投來羨慕嫉妒恨的目光,僅此而已。
「喂,好了沒?」
許青兒雖說早已習慣了男人們的目光,但以前是自己一人,而現在自己的手卻正被人拉著,彷彿是稀有動物一般,不由得羞心大起。
「淡定,別人的目光,永遠是別人的。」
慕容瀟不為所動,在許青兒嬌羞的目光下替她活絡手掌部位的氣血。
「咦,你的手指居然會發光耶!用了螢光粉嗎?不對呀,現在在燈光下,即使是螢光粉也不可能發光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