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嫂子。我沒騙你們。我說的是真的。」福生急忙的說道。
「真的。那你說的贏來的錢呢……不會告訴我給李娜了吧。哼。誰信呢。」
「我給張主任了。你看看這是他給我打得收條。我叫他抓緊備料。別影響了來年的工程。」福生說完拿出來張主任的收條遞給了金彩霞。
「還真的是真的啊。那你知不知道劫你的人是誰安排的。是不是江總這個老傢伙啊。」金彩霞看了看收條。這回相信了。不過也真的為福生擔心了。要不是福生平時總在樹林裡躥蹦亂跳的。這回還真的要吃虧了。以後出門可得帶上幾個人。
「媽的。這個姓江的。我帶幾個人把他砍了去。」福根一聽劫弟弟的事可能是江總叫人幹的立刻火冒三丈。想要去砍人。
「這個我也說不準。不過他的可能性最大。哥。你別急。我不會便宜了這個傢伙的。」福生急忙的說道。
一連幾天。福生還真的挺聽話。沒在出去耍錢。鎮裡的電視台正式開播了。福生買回來近百本光盤電影。每天不停的播放。中間插播一些科技種田。養殖一類的知識。宋薇薇沒有浪費這個機會。每天還給福生的樓房做了售樓廣告。歡迎本鎮的居民前來購買。
眼看就要元旦了。福生又是殺豬又是宰羊。又到需要送禮的時候了。福生不能不做準備。首先要去的就是鎮委柳書記和齊鎮長那裡。現在不用藏著掖著的了。首先福生直截了當的開車到了齊鎮長的家裡。
「福生。你看看你。這來就來唄。還帶這麼多的東西幹什麼啊。你這……這、多不好意思啊。嘿嘿。嘿嘿。」齊鎮長嘴上這麼說。看到福生叫人把東西搬下來還是笑得合不攏嘴。
「齊鎮長。這是應該的。我福生可是知恩必報的人。齊鎮長對我福生這麼關照。提攜。近年了。我怎麼能不表示一下呢。您用不著客氣。」福生一邊叫人搬東西一邊的說道。
「那、、、那福生。我們進屋。喝點茶水。你嘗嘗這是別人給我帶回來的雲南的普洱。這可是好茶葉。呵呵呵。」齊鎮長拉著福生進了屋。齊鎮長的老婆早就沏好了一壺茶水。招呼福生坐下。
「福生。你喝茶。喝茶。」齊鎮長一邊讓茶一邊瞄了福生一眼。稍一頓接著說道:「福生啊。有點小事。我……嘿嘿。我想跟你說說呢。」
「齊鎮長。什麼事您就說。跟我還這麼客氣幹啥啊。您說。您說。」看著齊鎮長的別有意圖的笑。福生預感到這件事小不了。
「福生。我吧。來年準備在鎮裡蓋一棟小樓。你看。你們現在跟城裡的大建築公司合作。能、能不能幫我……嘿嘿。」齊鎮長嘿嘿的笑了起來。
「哦。這件事啊。小事一樁。小事一樁。包在我身上了。來年一准幫你把樓蓋好。您就等著住新樓吧。」福生拍著胸脯說道。心裡卻罵道:你個老王八蛋。這是小事麼。一棟小二樓蓋起來最少也得萬塊。這是明著向我要啊。
「哈哈哈。我就知道福生能幫我這個忙。咱們這關係那是別說了。這樣。中午我們出去喝點。把你的那個生活工作兩不誤的宋秘哈哈哈。」一看福生點頭答應了下來。齊鎮長高興地立刻要出去喝酒。對於宋薇薇他們早就認為已經是福生的人了。
「這、這多讓您破費啊。」福生心說。你媽的。我要是不答應這個禮還要白送了。連頓飯也沒打算供我啊。
第二天。福生又來到了柳書記的家裡。這個柳書記倒是很客氣。叫老婆準備了幾個菜直接的留福生在家裡喝酒了。
「福生啊。以後可不許送這麼多的禮物了啊。這影響多不好。這一次也是最後一次。咱們下不為例啊。下不為例。來。我們喝酒。喝酒。」柳書記端起酒杯。頗有長者風度的教訓了福生一頓。然後招呼福生喝酒。
「柳書記。我看你這一年辛辛苦苦的為了全鎮人民那是操碎了心。多不容易啊。來近年節了。我能不來代表全鎮老百姓看望看望您麼。這點小意思都是老百姓讓我做代表孝敬您的。人民的心意您怎麼說也得手下不是。不然您不就是脫離群眾了麼啊。哈哈哈。」光面堂皇的話福生也會說。
「哈哈哈。你這個小子。油嘴滑舌的。」柳書記喝了一口酒忽抬頭頗有借勢的說道:「福生啊。正好我有一件事想要找你咨詢呢。來年啊。我打算蓋個新房子。唉。這孩子大了。總的要為他們考慮考慮。不能總擠在這老房子裡面是不是。福生你是這又蓋樓又蓋廈的。懂得這些。幫我出出主意。這房子怎麼蓋是好呢。」
「啊。……哈哈哈。這件事啊。這還不簡單麼。您要是信得著我。就交給我吧。明年我一准把一棟漂漂亮亮的小二樓交給您。」福生哈哈大笑著說道。心裡邊卻直罵娘。這個老狐狸。你媽跟齊鎮長一個貨色。拐彎抹角的還是要我給他蓋這棟樓房啊。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