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節餵藥
這下水熊蟲可是惹了禍端,被他老娘飛起一腳踢出門外,還沒等他站起來,一隻鍋子便飛了出來,非常準確的砸在他的腦門上,頓時一個拳頭大小的包異軍突起,水熊蟲長了犄角一般搖晃著有些發暈的腦袋。
雖說頭有些發暈,可看到接二連三飛出來的鍋碗瓢盆,水熊蟲一個懶驢打滾,滾了很遠,但姿勢十分怪異,滾動期間兩隻手不停調換著控制著碗在空中和自己保持一樣的速,只要水熊蟲認為自己到了安全位置的時候,才停下身子,端起碗繼續撥拉著吃的東西。
昏迷中的人身上沒有寄生蟲後,呼吸漸漸微弱起來,沒有寄生蟲給予的活力,他已經開始出現呼吸衰竭,渾身上下是越來越涼。
水熊蟲的娘咬咬牙,回頭看到兒子已經到了很遠的地方,將自己身上唯一的一件長裙脫了下來,裹在那男人的身上。
現在反倒是水熊蟲的娘赤身**了,這女人雖說有些年歲,可身上的肌膚還是溜光水滑,一般的年輕女子也恐怕都比不了,歲月的痕跡絲毫沒有在這個女人身上遺留下來任何瑕疵。
反正已經豁出去了,水熊蟲的娘再也不顧及什麼男女之分,抱起男子手中端起一碗參合了藥粉的水,不由分說便往下灌。
可想而知,那水是一點也灌不進去,當下便急壞了水熊蟲的老娘,伸手找了根細小的棍子來撬。
男子牙關緊咬哪有絲毫的縫隙,就是出了全部的力,也沒有將他的嘴撬開分毫。
用了半天亂七糟的辦法,還是沒有辦法將他的嘴撬開,想了半天突然靈光一閃,本是緩和下來的臉色,突然有變得通紅,最後不得已,一端碗將藥水倒在自己口中,低頭便用自己的嘴巴堵住了那男子的嘴巴。
這一招還是當年,水熊蟲的父親在洞房花燭夜的時候,用在她身上的,沒想到不到二十年她便用在了別人男人身上,不知道水熊蟲的父親要是知道了現在這個狀況,作何感想。
這女人的舌頭一伸出來,在緊咬的牙關上來回攢動,尋找著縫隙,溫潤的嘴唇不時的將藥液混合著口水,不是的流淌入男子的口中,也不知道什麼原因,就這樣沒幾下的工夫,一隻緊閉的牙關,慢慢打開了條縫隙。
水熊蟲的娘一看有門,連忙將舌頭插入到牙齒中間,讓他的牙關打開的更大一些。
就這樣來回幾回,一碗藥汁全部流入了那男子的口中。
水熊蟲的娘這才想起了剛才曖昧的一幕,回味自己的舌頭無意中碰到那男子舌頭的感覺,說不上來的一種火焰,充斥這難以磨滅的火焰在胸口處熊熊燃燒,多年死寂的慾火再次爆發出來,何等的讓人難以忍受。
那雙操勞過都不能毀損的玉手,忍俊不住的在那男子身上來回遊蹤,眼見便要覆上那跨下巨物,可卻強忍著放了下來,但停頓在男子身上的時間卻是越來越長。
女人的眼神也開始迷離,忍不住的大口喘著粗氣,不僅是面部發紅,現在全身上下,白皙的皮膚已經變為了粉紅色,不看臉蛋的話,真不會有人認為這是一個生過孩子女子的身體。
眼見便要堅持不住,屋外突然傳出一聲,「老娘,怎麼樣了,我可以回去睡覺了麼?」
本書首發。
您的留言哪怕只是一個(*^__^*),都會成為作者創作的動力,請努力為作者加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