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ri無話,到了夜間出了狂生三人用一個帳子,其他人等都是獨自安了一個帳篷,眾人都被毒辣辣的太陽曬了一天,實在也沒什麼氣力,吃過晚飯便都各自就寢,也不知是不是女奴故意,五子的帳篷被女奴安排到最邊上,與其他人都不相鄰,櫻子氣鼓鼓的看著女奴給五子端茶倒水做飯收拾大帳篷,要不是朱蕊真在後面一直勸導差點背後喊出來大鬧一場。(八度吧
五子總算是擺脫了三個女奴的糾纏,躲過櫻子那可以殺人的眼神,還有眾人似笑非笑的表情,躺在軟乎乎的羊皮毛氈墊上,一陣陣困意襲來,再也抵擋不住,不由得沉沉睡去。
明亮的月光高高掛在天上,沙海之中也沒有了白日間的酷熱,一片清冷之間微微的涼風竟然帶了些寒意,五子不由的翻了個身,夢囈中將身子縮了起來。
涼風並沒有吹走火熱的春情,五子封閉的帳篷被人從一個意想不到的地方打開,一隻纖細白嫩的嫩手抓向了五子。
五子沒有絲毫的防備,好像沉沉睡去的嬰孩,順著那毫無惡意嫩手扭動,非常滿足白皙嫩手在身上撫摸帶來的舒服感覺。
跟著那白皙嫩手的主人一片火熱的朱唇在五子身上來回親吻,五子的衣服也隨著親吻被一件件的脫掉。
**後,五子絲毫感受不到涼意,甚至比剛才更加的溫暖,朱唇也跟著變成了三個,在身上來回的移動,當一個火熱的紅唇在五子耳邊呵氣親吻的時候,五子猛然一震。
五子這一震並沒有讓六隻手停止,反讓其中一個朱唇將五子的命根子引入其中。
五子此時猛然察覺到不對,這不是夢,雙眼暴睜翻身坐起,再看周圍不由的傻了眼。
三個女奴不知何時,脫得精光將他圍在中間,兩個一左一右,金髮女子趴在他腿上,手中還握著他的命根子放在口中,絲毫沒有將他醒來當做一回事情。
五子大囧,看著三個妖艷女子竟然不知如何是好,只是口中不停地說道:「你們,你們……」
右側雙劍女子笑道:「主人,這可是我們的本分,我們不再是族中的戰士,不再鄙視男人,而且能伺候打到我們的男人,是我們的光榮。」
「阿雅,可你們這是幹什麼!還有,阿琪你能先放開麼,不然我實在說不來話了!」五子央求金髮女子道。
「主人,請您不要這樣對我們,我們已經失去了名字,承蒙你的恩典,我們才能取回這名字中的一個字,現在讓我們報恩的機會到了,您怎麼就不能對我們開恩一些,讓我們也對您做點什麼!」金髮女子總算是將頭抬起,對五子說道,可一雙小手卻還是緊緊的抓著五子的命根。
「嘶,你們三人是要我的親命!」五子話還沒有說完,鋼索女子便把一雙**戳到了五子臉上。
「阿信你不要這樣,我說不出話了,別,喔……」看到五子還在掙扎,鋼索女子阿信便直接把一隻白嫩的丘峰塞到了五子口中,讓他再也說不出半句話來。
五子本想阻止,忙伸手去推阿信,卻不曾想,一隻手正好按在阿信的丘峰之上,五個指頭的深陷其中,要知道這三個女子都是身材高挑,體態豐碩健壯的女子,雖說豐碩卻沒有絲毫贅肉,可那丘峰卻是飽滿異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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