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人?」
「傷我之人,這些人雖說功力與那人有天壤之別,可應該是一個路數。」狂生雙眼緩緩的放出異彩。
「那我們現在該怎麼辦?」
「靜觀其變!」
狂生低頭看到眉頭緊鎖的朱蕊真,心中愛憐之意萌生,一把將朱蕊真摟在懷中,不僅手上不老實的深入到朱蕊真的衣襟當中,而且一張大嘴早已將朱蕊真的嘴唇糊了個嚴嚴實實,弄得朱蕊真嬌喘連連。
當二人的熱吻分開後,朱蕊真迷離的雙眼看著狂生,臉頰上泛出微紅,平時看起來英姿勃勃的俠女看起來風情萬種,狂生看了更加心神蕩漾,當即一把將朱蕊真橫抱在胸前,忍不住配合著朱蕊真又是一次深深的長吻,跟著一縱身消失在黑暗之中。
太陽依然毒辣的散發著火焰一般的光芒,狂生等人依照約定駕著駱駝在沙中航行,雖說是裝備精良,可終究是艱辛跋涉,正值午時,眾人都是昏昏欲睡之勢,任由駱駝帶領著眾人前行。
悶熱的天氣就連駱駝也是昏昏欲睡,前面的沙子蠕動了幾下,引起了駱駝的興許,走在中間的年輕駱駝忍不住好奇,想不出除了被駕馭的自己還有什麼生物願意在這樣暴曬的天氣中活動,忍不住向那蠕動的地方靠去,可它卻不知道,越是好奇可能越是危險。
沙子中的東西實在忍不住駱駝的靠近,只怕駱駝踩到他身上,寒光一閃蹦跳出來,那道寒光直奔駱駝的鼻子,眼見便要將駱駝唇割了下來。
駱駝上裹著的人終於動了,一條鑌鐵大棍突然伸了出來,將那道寒光打飛。
黃沙中跟著暴起數十道寒光,駱駝上的人不為所動,鑌鐵大棍掄起來悠了一圈,把那數十道寒光擋了個七七八八,剩下幾道便伸出另一隻手一揮,手腕處露了出來,乃是一個烏黑的金剛護腕,盡數將那寒光收了去。
駱駝背上的人,冷哼一下,隨手將手腕處的彎刀丟到地上,翻身躍下駱駝,朗聲道:「今天讓我古柯齊擋下這些兵卒,還請眾位指點一二。」言罷,一棍摟頭蓋頂的砸向面前之人。
那人穿著黑汗軍軍服,身子一滑溜便閃開古柯齊凌厲的致命一棍。
古柯齊未想到區區這麼一個小兵,居然如此滑溜,讓他一棍失手,不由得勃然大怒,本想一棍將他打翻在地,現在漸漸起了殺心,雙手攥緊鑌鐵棍向上猛挑。
這一下鑌鐵大棍迅猛無比,想要躲開難上加難,小兵當即便被古柯齊打折了雙腿,這傢伙也是個硬漢子,身子一倒滴溜溜在地上打滾的時候,居然是不退反進,手中不知何時又抽出一把彎刀,刀刀砍向古柯齊的雙腿。
可那小兵畢竟身受重傷,出手不由的受了影響,較之剛才緩慢了許多,古柯齊在他全勝之時還不放在眼中,現在更加不肖一故。
鑌鐵大棍被古柯齊自下而上向上直直一拋,人同時也跟著高高跳起,雙腳向後彎曲,坎坎躲過那彎刀,古柯齊雙手一下抓到棍未,掄圓砸向小兵的腦袋。
當即小兵的腦袋便被古柯齊的鑌鐵大棍砸了個萬朵桃花開。還沒等古柯齊心喜,沙中突然躍起十數道身影,都是手持彎刀和小兵穿著同樣衣服的人,毫不猶豫的砍向古柯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