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只鬧了到日上三竿才悠悠轉醒,狂生意氣風發的走出帳篷,身後慢慢的走出兩個扭扭捏捏的女子,倒不是她們害羞,而是破瓜後也不修養,連番作戰更是體力透支嚴重。
五子驚訝的看著狂生,不知道狂生一夜之間怎麼突然就好了,晚上還是一副只有出氣,沒有進氣的樣子,現在居然感覺不到狂生的存在,看到精神飽滿的狂生五子心中一驚,算是知道狂生已經進入另一種境界。
狂生看到圍過來的眾人,朗聲說道:「我們都是些江湖兒女,三人情投意合,現在請大家做個見證,我三人今日結為夫婦,也省了那些世俗禮儀,搓土為香拜了天地,也不算虧待了我這兩位妹妹。」
眾人聽了連忙道喜,五子開口道:「擇日不如撞日,看今日天色宜人,居然不冷不熱,不如就此成親,我們以水代酒,以肉為宴,辦上一個大喜婚宴如何!」眾人皆是拍手稱快。
古柯齊雖說是也跟著附和,可大家都分開準備的時候,卻黯然傷神,五子在就把古柯齊的神情看在眼中,放下手中活計,走到古柯齊身邊摟著他的肩膀向外就走,古柯齊也沒有絲毫的反應任由五子帶著來到一處僻靜的地方。
五子笑道:「緣分乃是天注定,那是誰能左右,要是傷心難過,就哭出來,大男人流淚不算丟人,不是說男兒有淚不輕彈、只是未到傷心時。」說罷,輕拍古柯齊的後背。
古柯齊再也忍不住,放聲大哭了幾聲,隨即轉好,西域漢子堅強的性格迸發出來,用力按在五子肩頭,「你真是我的好兄弟,以後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五子不語,只是微笑點頭。
眾人在一片喜慶簡陋的宴席中,為三人慶賀,三人更是搓土為香,天為父地為母叩拜天地,也不知道丫鬟從哪裡找到一匹紅綢,撕成三段分別給三人穿上,讓這喜事更添光彩。
入夜眾人鬧了一夜的洞房,狂生今日也是放任眾人隨意玩鬧,待到午夜十分眾人疲憊睡去,狂生才緩緩走出帳篷,坐在駱駝上遙望沙丘。
「出來站崗麼!」朱蕊真不知何時來到了狂生身後,本來身材高大的狂生坐在俯臥駱駝上更顯高大,影子將朱蕊真罩在其中。
「嗯,沒想到這樣與你成婚,實在是有些虧待了你。」說話間,伸手拉住了朱蕊真的手,將她拽到駱駝背上。
「哼,還好意思說自己是江湖人,這怕什麼,我爹爹與我娘便是草草成婚,只有生我的時候才大排筵宴,你也有些小家子氣了吧!」
「那是那是。」狂生嘿嘿一笑,伸出手指在朱蕊真肚子上輕輕撫摸,開口道:「你要是有了孩子,我們便大排筵宴讓人給他慶祝,如何!」
「也不知羞恥。」朱蕊真連忙四下看看,發覺無人,才拍拍胸口放下心來。
狂生看到月光下朱蕊真紅撲撲的臉蛋,忍不住一把拉到懷中,忍不住親了幾口,愛憐的看著那雙柔情似水的眼睛道:「你在我心中永遠都不會改變。」
「你是英雄俊傑,自然有美艷女子喜愛,你把她們收入內府這個我並不在意,只要你心中有我,讓我以後你衍下你的子嗣,便是我今生最大的願望。」說話間,朱蕊真的頭輕輕靠在了狂生肩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