惡鬼走到柳生千兵衛近前,一個雙臂架起狂生,另一個張開大嘴一口就將柳生千兵衛的腦袋含在嘴裡,在場眾人皆驚,就算是一時鬥敗也不至於讓惡鬼吃了,這樣不就萬劫不復了麼!
此時,東瀛人並沒有理會眾人的吃驚樣子,陰陽師更是覺得理所當然走出來叫陣,而他身後惡鬼也同蛇吞老鼠的樣子一點一點的把柳生千兵衛吃了下去,那個架著柳生千兵衛的惡鬼幫助另一個吃完了柳生千兵衛就站到了陰陽師身後。
那個吃了柳生千兵衛的惡鬼,好容易站了起來,用手摸了摸自己圓鼓鼓的大肚子,又打了個飽嗝,非常滿足的拍了拍肚皮,衝著陰陽是一點頭,轉身走了回去,重新來到赤石一郎的身後。
狂生輕拍劉千鈞的肩頭,劉千鈞回過頭來,看到狂生、五子對這自己點頭,心下一橫暗暗給自己打氣,即使你有張良計我還有過牆梯,大邁步甩開膀子走到陰陽師面前。
劉千鈞乃是綠林出身,根本不懂得比武的規矩,上場直接學著狂生的樣子右手一擺,「來吧!」
此時,陰陽師對著劉千鈞陰陰笑了起來,笑聲好似夜梟怪叫,刺的人耳朵生疼,旁邊站著的紅髮女子不幹了,大罵道:「你小子給我閉嘴,噁心不噁心!」
話說的十分難聽,陰陽師回頭惡狠狠的看向紅髮女子,心中暗暗罵道,發下毒誓只要是有機會必使此女子在胯下受辱,雖然發下毒誓,可此人常常發毒誓,基本比吃飯還多,轉身再看想劉千鈞的時候,基本上已經都忘了。
他再看向劉千鈞的時候,劉千鈞已經等了一會了,伸出個手收回來也不是,打也不是,說好讓人家先動手,自己先動手不是吊架麼!怎麼想的便怎麼開口了,「喂,傻小子你打是不打,輸了兩局提前認輸了我也就不追究了,別在那裡裝傻充愣,沒用的啊!」
赤石一郎頓時勃然大怒,大罵道:「八嘎,我們的事情還用不著你來干涉。」轉頭指著陰陽師接著吼道:「你還在幹什麼,快點,別丟天皇的臉。」陰陽師畢竟還是比較有社會地位,赤石一郎雖然貴為大將軍也不好出言不遜。
陰陽師其實還沒等赤石一郎說話的時候就開始結印準備動手了,可赤石一郎這麼一說氣的差點把印結錯,要不是這個陰陽師天賦過人恐怕就這麼一下也要搞的法術反噬。
陰陽師身後的惡鬼也配合著走到了他的前面,面對著劉千鈞怒目相視卻沒有任何動作,只見陰陽師結印完畢不知從哪裡摸出來一個綁著布條的短棍不停的抽打惡鬼身後,每次的抽打惡鬼都跟著顫抖一次。
每次的抽打劉千鈞都能感覺到惡鬼身體在不斷的變化,雖然看不來有什麼特異的變化,但是多年的綠林生活讓他有了獨特的危險感知,危險的信號逐步升級,劉千鈞的手臂不停地開始顫抖,倒不是害怕的顫抖,而是興奮,遇到高手並能與之較量,早已是劉千鈞心中的夢想,當他第一次完成自己創造的功法的時候,就知道自己有一天將要成為武林高手,只有與同樣是高手的人戰鬥才能證明自己的功法可以獨步武林。
狂生看的不由的眉頭緊皺,上官雅秀看在眼中,對這紅髮女子使了個眼色,那紅髮女子會意說道:「我看你也沒有什麼趁手的傢伙,不如用我的這桿鋼叉使使。」說罷就把鋼叉丟了過來。
劉千鈞聽到話音頭也不回,就在鋼叉平飛過來快要到他近前的時候,劉千鈞五指叉開緩緩向後伸展對這鋼叉,也不見他什麼動作,就在鋼叉剛剛觸到他手掌的時候,「彭」的一聲鋼叉居然碰到一面氣牆一般,飛回到紅髮女子的手中。此時,劉千鈞才開口說話,「多謝好意,心領了,他不用兵器我也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