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裡三人便明白了上官雅秀的意思,現在這種情況下,碧水青天閣是不好出面趕走那個軒轅岱員,現在小公主便要藉著三人之手解決自己的心腹大患。
劉千鈞對這上官雅秀一撥拉腦袋,「不敢,這不是明擺著賠本的買賣麼,要是按你的意思做了,我們可是得罪了鮫人一族,那我們幾個可就要吃不了兜著走了。」
五子也是這個意思,這個風險實在是太大,鮫人一族本就不是善類,要是得罪了他們,不要說在這大海中難以立足,就是僥倖回到中原也是難逃追殺,這些鮫人是出了名的記仇。
五子看向狂生,雖然現在明知道不可為之,可大禍已然釀成,怎好自己自作主張。
狂生誰也不搭理,就連上面的小公主也不多看一眼,盯著杯中的酒水沉思,神情變化不斷,好似下決心又好似猶豫不定,總之是有些難以捉摸。
上官雅秀倒是沒什麼,可海曼看到三人是以狂生為主,而那狂生有是沉思半晌不肯說半句話,不由得有些急了,可看到上官雅秀神情便知道雖然她嘴上不說話,心中可是焦急萬分。
海曼看到小主人這個樣子實在是不忍,兩人自小一起長大,上官雅秀沒有絲毫看不起海曼,兩人雖是主僕,但感情卻如同姐妹。現在看到上官雅秀著急的樣子,也顧不得什麼禮數,大聲說道:「無良的男人,怎麼就不知道感恩,要不是我家公主在船舫之上沒有使出絕招,你們怎能逃得我們的**陣。」
五子看著海曼指責狂生,不由得冷笑了幾聲,「哼,你們做的那些無良的事情,想吸取我們的純陽之氣還算是留情了麼!」
「這話誰都能說,就你不能說,貪圖女色的兔八糕,要不是你個兔崽子好色調戲岱員的侍妾,怎麼會讓我家主人這麼快暴露出來,本來我們碧水青天閣早已發個我家小主人的喪,就是死賴那軒轅岱員也發現不了,現在倒好,你們幾個想一推六二五麼!」海曼看到五子輕蔑的樣子,不由得有些怒了。
「海曼住嘴,這裡沒有你的事情,你給我滾出去,先生自有定奪,那裡是你能左右得了。」上官雅秀一拍桌子,怒喝道。
「可是……,不能讓他們這樣了事。」說罷跪下對這上官雅秀磕頭,跪著說道:「不行呀,你要是真的嫁給那個男人,你會是什麼日子,而且我們碧水青天閣將永無寧日。今天就算是對我用了刑罰我也認了。」說完了也不管上官雅秀再要說些什麼,轉身對這三人喝道:「你們幾個休想脫身,你們今天管也要管,不管也要管。你們要想一走了之,我必去告密,那軒轅岱員最恨別人調戲他的妻子,他肯定會千里追殺,就算……就算是背上罵名我也認了。」
五子一聽便是一驚,看來大禍以生,想要躲是不可能了。
上官雅秀也沒有想到自己的丫頭會說出這樣的話,剛想開口卻聽到狂生放聲大笑,不由得一愣。
「哈哈哈,我僅是想怎麼在這大海之中對付那水中鮫人,你們休要小瞧了我們,這趟渾身自五子起我們便是趟上了,那有什麼自顧脫身的意思,我們安危都是小事,如若因五子起了禍事,那才是大事。那小主人有什麼良策,說出來聽聽,我們一起商議吧!」狂生看著上官雅秀的雙眼,眼中充滿了自信。
上官雅秀被狂生這麼看著不由得有些癡了,這個男人眼中好似大海一般,洶湧澎湃又遼闊無邊看得讓人神醉。
五子聽到狂生的話,便知道狂生還是在意那把銀沙魔劍,看來刺劍的得失才是此事的關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