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嬉笑之際,狂生猛然拉著五子丟回了床上,自己也跳到原來躺著的地方,轉手衣袖一揮將那水壺憑空移到劉千鈞床前。
三人常在一起早有了默契,狂生、五子立刻裝作酒醉不醒,劉千鈞抱著水壺嘴裡念叨著:「再來一壺,好酒、好酒。」
沒等他念了幾聲門被推開,走進一隊侍女,現走過一個帶頭的女子挨個輕搖三人,發現三人均是深醉不醒,便衝著身後的人擺手示意,那些侍女毫不慌亂,分成三隊走到三人跟前便去脫三人的衣衫,三人已經開始演戲,怎能半途而廢,雙眼一閉裝作毫不知情,任由這些侍女折騰。
這些侍女手腳麻利,三下五除二脫光了三人的衣衫,甚至內衣都沒有放過,此時已經有弄好的熱水大盆端了上來,那水盆也是水晶製成卻和普通木盆不同,這個木盆是讓人躺著洗澡,頭卻露在外面。
那些侍女每五個為一組,分成三隊,開始服侍三人洗澡。
三人都是壯年男子,雖然平時貪玩成性,卻那裡經過這樣的陣仗,被那些女子幾下摸成堅挺有力,卻不敢有絲毫動作,心中念著一萬遍的靜心咒,可是卻不見絲毫的效果。
三人強制忍耐的時候,那些侍女卻沒有絲毫的不適,毫不避嫌的清潔著隱秘之處,弄得三人遐想無限,正當不能自以要哼出聲來的時候那些侍女已經完成了全部的工作,片刻給三人更換了衣物,轉身便退了出去。
三人雖然面紅耳赤,可剛才的場景卻誰也不能忘記,甚至想到要是時間再長一些,或者能多來幾次該是多麼舒服啊!
此時,屋子裡雖然只有他們三人在,可誰也沒有再說一句,不知是不好意思,還是回味那美妙的瞬間。只有劉千鈞沒一會的工夫便打起了呼嚕,可他手上卻緊緊握著那生生螺。
不知睡了多久,門口海曼清脆的聲音響起,「眾位休息好了麼,我們家主人宴請眾位參加今日夜宴。」
五子抬眼看向狂生和劉千鈞,發現二人也醒了過來。
狂生衝著五子一點頭,五子開口道:「哦,好,姐姐先回去,等等我們洗漱一下片刻就到。」
五子話音未落,海曼「撲哧」一笑,對這裡面喊道:「我們帶著儀隊,我在門口等著。」
還沒等三人反應過來,給他們洗漱的那幫女人又來了,只不過其中換了幾個歲數稍微偏大的女人。碧水青天閣多年不見男子,這幾個人也是花了大價錢換了班來服侍這三個男人的,她們其中有的一輩子都沒有見過男人。
三人本想拒絕,可話還沒有出口,那帶頭女子就跪了下來,說道:「小女子能服侍大爺,是眾奴婢的榮幸,如果三位大爺不讓奴婢們服侍,小主人會責罰我們的。」
這麼一說,三人也不好推辭,何況三人卻是也想再享受一次。
其實,說道責罰最多也就是罵上兩句,雖然碧水青天閣法度嚴謹、等級森嚴,可歷屆主人都是心善之人,一般不肯處罰人,主要是想多看看三人倒是真的事情。
三人這回畢竟有些不好意思了,可既然同意就由不得三人不好意思,那些女子轉眼便脫去了三人的衣衫,這回可不是剛才洗完了事,那些年紀大一些的女子看洗的差不多了,就給三人開始按摩,直舒服的三人呻吟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