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年輕人火熱的熱情碰撞到一起,從沒有過主動經驗的朱蕊真在狂生懷抱裡渾身發抖,身體僵硬的好似一塊生鐵一般,可卻沒有絲毫的抗拒,溫順的好似一隻小貓,因為朱蕊真知道自己一生只能、只會有這麼一個男人,就是狂生。
狂生早已沒有了任何的想法,現在他的眼中只有這個讓他心動的女子,懷著溫順、微微顫抖的女人根本讓他不能有任何想法,狂生熱烈親吻這朱蕊真的嘴唇,兩個人就這樣抱著滾到了沙灘上。狂生再也沒有了以往的沉穩,親吻這朱蕊真的嘴唇用力吸允,直到朱蕊真把那小小的香舌伸了出來,一股香甜的處女津液使得狂生更加瘋狂。
就在二人熱情忘我的時候,一道寒芒從海面上射向了二人,但此時二人皆是情動,那裡還有什麼警惕之心。
狂生已經吻到了朱蕊真那白皙的脖頸處,朱蕊真春心大動,不由自己的叫出聲來,狂生聽到更加興奮,伸手解開朱蕊真胸前衣襟,露出了那兩團白嫩嫩的鮮肉。
那道寒芒緩緩的向二人靠近,生怕驚動了二人的好事,可那寒芒卻是越來越冷。
狂生此時已然咬住了朱蕊真胸前那鮮嫩的蓓蕾,另一隻手把另一團的鮮肉揉的變了形狀,而朱蕊真此時也已經完全不能控制自己,放聲的大叫,那春意無限的叫聲在海風中飄蕩。
那寒芒的主人此時覺得狂生、朱蕊真已經完全沒有了警惕之心,已經出得水面的時候,狂生眼中突然寒光一現,身子猛然間騰起,那人連看都沒有看清狂生的身影,狂生已經站到了那人的身後,堵死了那人回歸大海之路。
「你是誰,不要再遮遮掩掩了,我們早就發現了。」朱蕊真藉著那人愣神之際已然穿好了衣服,冷冷對這那人說道。
「我們知道你沒有惡意,才沒有對你痛下殺手,你的眼神雖冷卻沒有殺意。」狂生冷冷的說道。
「你們是什麼時候發現我的。」那人發出一女子的聲音,狂生聽得非常熟悉,卻怎麼也想不起那是誰的聲音。
「我們早就知道你的存在,你跟著五子來到小島的時候我們便知道了,只是發現你在水中的速度飛快之極,我們任何一個人也沒有把握能追的上你,只好等待時機,今天你卻自己上鉤了。」黑夜之中遮住了朱蕊真的面頰,其實他們這次本就是情意釋然,那裡是什麼釣魚。
那人呵呵冷笑了幾聲,「你們演的可真好啊!」說罷,狂生、朱蕊真均知道被識破西洋鏡,兩人不自覺的耳根發燒。
那人看到有機可乘,雙腳一跺水面濺起無數水花,突然中抽出一根天藍色發著光半透明的繩子,雙手拉開繩子,那短短的繩子頓時被拉到很長,後手一方那天藍色繩子對這那水花抽去,那水花好似飛箭一般直奔狂生面門。
朱蕊真喊道:「南海鮫人!」那人也不答話,對這狂生又連續射出三道水劍。
狂生看到水劍先是一怔,瞬間便恢復過來,手掌併攏為刀,毫不躲閃硬碰硬的砍向那水劍,水劍與手掌相交發出金屬般的撞擊聲,那水劍看起來凌厲,卻被狂生幾下全部斬落可狂生也被震得倒退了數步。
那人看到狂生吃癟甚是得意,可還沒等她高興起來,一聲聲音冷冷的出現在她的身後,「我想了半天,你是那花魁的丫鬟吧!」說罷,那人頓時覺得後背大穴被一隻手掌制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