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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初出茅廬 第二十九節 重逢 文 / 百玉草

    現在黑衣男子那還顧什麼形象,張開嘴巴吐出舌頭就往朱蕊真嘴上罩去。

    此時黑衣男子早已心神蕩漾,哪裡還有什麼別的心思,就在他趴在朱蕊真身上的時候,那只yin蟲卻悄悄的飛離他的衣袖之中。

    就在黑衣男子舌頭剛剛碰到朱蕊真嘴唇的時候,那條被黑衣男子號稱是乾坤夢饒舌的舌頭,就和他永遠的告別了。一個熱血噴了朱蕊真滿臉都是,而那yin蟲解藥也在這舌頭上,隨著熱血化藥,朱蕊真轉眼便醒了過來。

    朱蕊真一醒看到地向趴著個男人「嗚嗚」打著滾亂叫,再一看自己衣不遮體,先是驚叫一聲順手從枕邊抽出短劍,但是身體暴露實在沒有辦法下床攻擊床下的男子,只好一隻手拉著被子遮住身體,另一隻手執黑漆漆的短劍,下來也不是看著也不是,實在是左右為難。

    就在朱蕊真為難的時候,聽到又聽到輕輕的鼾聲,想起身邊還帶著兩個人,便呼喚了兩聲。

    二人皆不作答,朱蕊真忙回頭看去,她本就是聰慧的女子,一看便明白了個大概,心中暗一計較分析了厲害關係,但還是猶豫了一下,伸手拽下身邊掛著的衣物往身上一裹,轉身看到那男子還是痛的沒有辦法站起來,朱蕊真也不客氣對這這傢伙下重手封住了黑衣男子的穴道。

    黑衣男子也是命不該死,被朱蕊真封住穴道的同時也阻止了血液的不停流淌,不過就這樣黑衣男子也留了快兩臉盆的血,現在也奄奄一息了。

    朱蕊真穿戴整齊,對這空中一抱拳,朗聲說道:「小女子朱蕊真多謝大俠暗中相助,不知大俠可否留下姓名,小女子定當報答。」說罷,等了半天沒有人作答,朱蕊真連說三遍還是沒有人回答,朱蕊真明白可能是人家也不好意思看到自己窘迫的樣子,離開了。

    「夕陽西下西行路,塞外北漠路難行。佛心渡人人自渡,狂刀只渡有緣人。」一個雄厚的聲音在周圍響起。

    朱蕊真聽了打了個激靈,立刻明白救自己於水火之間的不是別人,正是自己日思夜想的狂生,雖然不知道這個話是誰喊的,可狂刀這個叫法,也只有自己認識的狂生這樣叫過。

    說話的不是別人正是拉著狂生亂跑的大喇嘛賴氏哈?烏瑪,本來兩人來到揚州一有名酒家喝酒聊談,攀談術數、武學等方面的己見,兩人投機都看彼此有些相見恨晚的感覺,正喝得高興狂生突然感覺心神一震,立刻知道了朱蕊真遇到了危險,也就是那屢神識的報警,讓那yin蟲不知所措,久久不肯施術,雖然它不知道那是什麼,可yin蟲感覺相當靈敏本不想,可架不住那黑衣男子催促,畢竟人家才是自己的衣食父母,再加上那屢神識一閃即逝,沒有辦法只好一下來就是用放屁絕招,先把三人弄暈再說。

    狂生收到神識報警,轉瞬之間便來到朱蕊真住的客棧當中,看到房簷上有個黑影鑽了進去,一著急也竄了上來,站到窗戶跟前就準備動手。

    大喇嘛緊緊跟著狂生,等到了上面捅破窗戶紙往裡一看便知道了個大概,大喇嘛隨即拉住了狂生,示意讓他等等,畢竟在沒有摸清情況之前,貿然動手是件非常危險的事情,而且作為天生就能和動物打交道的大喇嘛更是感覺到一股不同凡響的獨特生命氣息。

    大喇嘛打手勢讓狂生看他的手段,不讓狂生動手,自己卻閉上眼睛雙手合十,嘴裡默默念著什麼,好像進入了四大皆空的境界。

    當那yin蟲離開黑衣男子的時候,大喇嘛已經將術完成,將那yin蟲困在自己的法螺之中,大喇嘛驚訝此人如何能此奇蟲(當然現在他還不知道這就是yin蟲),所以想留此人一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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