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子腳尖輕點荷葉後發先至,已然躥到劉千鈞旁邊,伸手一托劉千鈞兩人飛身到了岸邊。
狂生也沒有閒著,猥瑣男人還在和劉千鈞較勁的時候,狂生已然飄到狂刀前,狂刀居然還在空中飄浮,狂生雙手反方向握刀全身較勁,大喝一聲「破」。
空氣當中突然居然產生了一圈水面的波紋,一個光頭紅衣喇嘛雙手合十夾著狂刀出現在眾人面前。
這喇嘛長的是那個有特點,除了手指頭沒有連到一起以外,簡直就是一個人形大蛤蟆,面臉的蛤蟆疙瘩被狂生刀氣衝破,流出綠色粘稠的液體,大蛤蟆眼往外一翻對這狂生怒目而視。
狂生衝著喇嘛嘿嘿一笑,雙臂一錯狂刀便要跟著旋轉起來,這時候喇嘛也夾不住狂刀了,身子猛然間向後平移躲過狂刀絞手之危。
狂生也不追擊,轉身跳到岸邊落在五子、劉千鈞身邊,靜靜地看著眼前兩人,沒有絲毫動作。五子則把長劍拽了出來,舞了個劍花口中默默念叨著什麼也不理其他兩人。
劉千鈞可不管那麼多,扯開嗓子罵道:「#¥%*&,你們兩個王八犢子真是陰魂不散,怎麼跟到這裡了,要不是我大哥發現得早,還真被你們這兩個不要臉的東西給暗算了,你們最好給我老老實實的投降,跪倒老子跟前磕幾個響頭,興許大爺我還能給你一條活路,要不然讓你們兩個小子死無葬身之地,活著沒有立足之地,到了陰曹地府也沒有安身之地……」
喇嘛修為看來不錯,並沒有理會劉千鈞說什麼,倒是猥瑣男人大怒,一擼袖子拉開架勢完全一副潑婦掐架的架勢,站在那裡破口大罵,言語之中的惡毒程度完全超出了想像,這兩個人功夫不怎麼樣罵人的水平堪稱一絕,罵起來居然不相上下。
猥瑣男人完全不理會旁邊喇嘛的表情,只顧自己一時之快,那喇嘛也算是得道之人,怎聽過這樣的架勢,不由得臉變成了七彩之色,先紅後黑,最後變了幾種顏色後居然變成了綠色,這時候大喇嘛也忍不住了,劈手將猥瑣男人打翻在地才制止了這麼一場天下掐架大賽。
喇嘛雙手合十口念西域之言,開口說道:「我乃是西域喇嘛賴氏哈?烏瑪,身後乃是我新收的弟子劉圖,喇嘛我本想到中原尋一奇物,坐下弟子聞得先生從中插了一手,我們經過多方查探,發現現在那奇物的線索就在先生身上,所以特來請先生把那東西借來一觀。」喇嘛說的誠懇,可言語之中卻沒有絲毫的客氣之意。
「哦,真不知道大喇嘛是什麼意思,我也是初到中原遊山玩水,我怎麼不知道什麼時候拿了大師傅的重要東西。」狂生一臉的無辜。
兩人正在相互探底的時候,一陣大笑攪亂了兩人之間的談話,眾人不由的看向那狂笑之人。
五子這時候已經抱著肚子笑到在地上直打滾的地步,劉千鈞也急了,還以為五子著了暗算,趕忙過去查看,卻被五子撥開手掌,五子邊笑邊說道:「這個喇嘛是個大蛤蟆!」
喇嘛當即臉就紅了,倒是劉千鈞沒有明白什麼意思,趕忙追問。五子捂著肚子強忍住笑意,「你就沒聽他的名字啊,賴氏哈?烏瑪,娶到中間幾個字不就是癩蛤蟆麼!」說罷,又抱著肚子狂笑了。
劉千鈞先是一愣,明白過來便笑的趴在了地上。那大喇嘛也不是被人第一回這麼笑,這傢伙著實佛功修到了境界,並沒有和這兩人一般計較,倒是後面站著的那個劉圖沉不住氣了,大喝一聲手中射出一溜灰光直奔五子、劉千鈞兩人。
狂生眉頭一皺便已有些怒了,這個師弟一直就是門中的寶貝,而劉千鈞又是自己的朋友,情義在前狂生怎能不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