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鬍子鏢師大叫一聲,「不好。」
話還沒有說完,匪徒首領猛一側身,大槍速度猛然加快直奔斗笠鏢師的胸口,斗笠鏢師中心已失,只好用手中的東西來架大槍。
匪徒首領天生神力叫上這傢伙少年時期便練大力神拳,那神力就是一頭牛都能拍死,斗笠鏢師哪能架的住大槍,身體向後直飛,要不是斗笠鏢師輕功了得,這一下必定把他串成冰糖葫蘆。
匪徒首領一看斗笠鏢師門戶大開,回身便是一頓連環腳。
斗笠鏢師現在身在空中,空中亂閃居然躲開了匪徒首領致命的幾腳,但還是被踢住了胸口,一腳被踹會了鏢師一幫當中。
白鬍子老鏢師一看人橫著就飛回來了,人一晃已經把斗笠鏢師接到手中,不過斗笠鏢師的斗笠被打掉,露出了一副動人心魄的容貌。
原來斗笠鏢師是一女子,女子劍眉杏眼,一臉的英氣卻不乏女子的柔美,不論是誰看了都為眼前一亮。
匪徒首領也是一呆,深深的被女子吸引。匪徒們本是由流民組成,哪裡見過這樣細皮嫩肉的美女,看的一個個口水都流了下來,更有甚者嘴裡說著些不乾不淨的話,把女子已經當成自己的胯下之物了。
女子臉先是一紅,看到匪徒的樣子,立刻變白,倒不是害怕,是氣的要命,「唰」的舞動了黑劍,這時候大家才看清,原來女子用的是一雙黑漆漆的短劍。
女子準備再次上前拚死相鬥的時候,一個聲音打斷了眾匪徒的遐想,「讓開讓開,別擋住我家公子的道,不然讓你們這些賤民知道我家公子的厲害。」
這聲一出,在場所有的人都回頭看,不知道什麼時候在商隊後出現一個騎著騾子少年書僮打扮,眉目還算是清秀,可嘴裡不乾不淨的罵這眾人,一副惡奴的樣子,要是手中有個鞭子,看樣子還要抽眾人幾鞭子。
書僮騎的這個騾子比一般騾子大著一號,加上這小子一個勁的打騾子的屁股,騾子就往前衝,眾人都怕被騾子踏到紛紛閃開,這樣書僮就沒幾下就來到了匪徒頭子的面前。
匪徒頭子本想說點什麼嚇唬這個書僮,沒料到書僮先開口了,「你個不知死活的賤民,敢當本大爺的道,站到路中間想死。想死不要連累被人,找個歪脖子樹吊死去!」
匪徒首領那個氣啊,就沒見過這麼惹人厭的奴才,就這麼奴才還這樣,要是主人指不定是個什麼德行。心中惡唸一聲,大槍對著書僮的腦袋橫掃過來,就準備打他個萬朵桃花開。
眾人一看心中還是有些人不忍,畢竟書僮年紀還小,都忍不住把眼睛閉上了。
眾人想著那聲響應該不小,可等了半天卻沒有什麼聲音,倒是聽到匪徒首領嘿嘿的使勁的聲響。眾人趕忙睜開眼睛觀看,不看還好,一看之下不由得大吃一驚,
小書僮那白嫩的雙手緊緊抓著匪徒首領的大槍頭,書僮一言不發表情嚴肅,額頭上豆大的汗珠子滴滴答答的掉了下來,牙齒咬著下嘴唇,看出已經使出了全力。再開匪徒首領一張大臉已經憋成豬肝色,嘴裡嘿嘿哈哈叫喚,論誰都能看出來,這傢伙已經使出吃奶的勁,怎麼還是不能撼動小書僮分毫,可這傢伙還是不甘心,雙腳在地上踏出了腳印。
「五子,我怎麼一會不在跟前你就給我出去搗亂,要人家的東西幹什麼,會不給我速速回來。」一個不大的聲音,卻傳遍了全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