湘以沫站在原地不動,撇撇嘴,冷睨了他一眼,「你剛剛練完高爾夫球。舒殢殩獍」
「你怎麼會知道?」
「我進古堡的時候,看到一輛高爾夫球車從裡面開出來,上面乘坐的球童沒有背高爾夫球包,肯定剛送你回去。」
「為什麼肯定送的是我,說不定送的是古堡中的其他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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湘以沫淺笑嫣然,自信篤定地說道,「第一次見面的時候,你的呼吸很急促,我以為你有哮喘,可是現在你的呼吸已經平穩了,我更加斷定你是運動後造成的呼吸加速。」
beatrice視線一抬,眼角含著笑意,「呵呵……聰明聰明,被你猜對了!我願賭服輸!」beatrice脫掉燕尾服外套。「輪到你提問了。」
「你其實不希望我脫衣服吧?」湘以沫的眼睛裡閃過一道狡黠的光亮。
這個問題可不好回答,如果他說「是」,那麼湘以沫即使接下來輸掉了,大可以用不希望她脫衣服為由,拒絕脫衣服。如果他說「不是」,湘以沫可以判他錯誤,她照樣佔盡便宜。
老奸巨猾的beatrice怎麼可能沒有想到這一點,「這次算我輸了!」他沒有回答,直接脫掉一件襯衫,「你猜猜我幾歲了?」
這個讓她怎麼猜?
湘以沫蹙起柳眉,一時犯了難,她咬了咬唇,轉頭瞥了一眼南宮寒,可是他只顧自己喝酒,對她求助的目光視而不見。
beatrice眼睛瞇起,淫邪的目光盯著她,「你猜不出來,可以湊近一點看。」
他滿面油光,全身沒有一塊墜肉,看上去年紀並不是很大。
湘以沫闔上眼,隨口報了一個年齡,「48!」咒他快點死吧!
「哈哈!我哪有這麼年紀,其實已經64了!美女你輸了,快脫吧!」
「脫!脫!快脫——」一群看好戲的男人,紛紛起哄。
湘以沫臉色煞白,回眸凝望了南宮寒一眼,可是他嘴角勾著淡漠玩味的冷笑,欣賞著她的狼狽窘迫。她拘措地佇立在原地,此刻她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充耳不絕的叫嚷聲令她頭暈目眩。她絕望地閉上眼,抬起藕臂,繞到脖後,手指輕輕地拉下絲帶……
驀地,一件衣服披在她的身上,上面有溫熱的體溫,還有淡淡的煙草香味,「這個遊戲對她並不公平。」
蜷長的睫毛翕動了一下,熟悉的聲音一下子穿透了她的心扉,湘以沫倏地彈開了眼睛,緩緩轉過身,燦若繁星的眼眸瞬間濕潤了,心跳似乎驟然而止,她倒吸一口氣,怔愣地囁嚅,「逸晟,是你嗎?」她伸出手,想要觸碰一下這張熟悉的臉,證實他是真實存在的,而並不是虛幻的夢境。
他敏捷的後退一步,避開了她的手,冷淡地說道,「你認錯人了。」
beatrice笑呵呵地說道,「展靳你一來就英雄救美,我到成了大壞蛋了。」
19惡魔發火
翦水秋瞳泛著瑩潤的淚光,湘以沫一瞬不瞬地凝視著他,等了他四年了,為什麼對她視而不見,「逸晟,你就是逸晟,我不會認錯的。」
楚展靳不耐煩地瞥了她一眼,「這個搭訕的借口太老了。」
南宮寒陰沉著一張臉,上前一把拽住她的手,把披在她身上的衣服扔給了楚展靳,「走!」
「我不走。」她好不容易等到了朝思暮想的人。
「少在這裡給我丟人現眼!」南宮寒強硬地拖拽著她離開。
坐進了車中,湘以沫頭撇向窗外,盈滿眼眶的淚水承載不住苦澀的重量,默默地滾落下來,泛著冰晶般的碎光。他明明就是蘇逸晟,為什麼要否認,她這些年癡癡傻傻的等待又算什麼?
「你還知羞恥嗎?見了男人就想撲上去,就這麼慾火難耐?」
湘以沫抹了抹臉頰上的淚水,沉默不語,任由他辱罵,沒有反口。
「他是你第幾個男人?也對,你男人那麼多,怎麼可能數得過來,分得清楚!」回應他的是一片沉寂,湘以沫的漠視惹怒了南宮寒,「你的眼裡只有其他男人?我今天就讓你知道你是誰的妻子!」他粗魯地推倒湘以沫。
「不要碰我……你滾開啊……」湘以沫掙扎不已,頭髮凌亂地鋪展在真皮座椅上,高燒剛退,身體依舊羸弱不已,根本不是他的對手。
「在其他男人身下放蕩淫-亂,在我這裡裝什麼貞潔烈女。」他用力一扯,將她身上那件單薄的衣服輕易地撕碎了,嬌美的酮體展現在他的眼前,深邃的黑眸洇然一層紅光。
她光潔的後背緊貼著冰涼的真皮,涼意從脊髓一直躥流到了全身,她絕望地看著她,「你不是嫌我髒麼,為什麼還來碰我!」
一提起這個,南宮寒的怒火一下子噴發了出來,扣緊了她的肩膀,在她柔嫩細膩的肌膚上留下一個個淤青的指痕,他粗暴地抵開她的雙腿……
車緩慢地停了下來,門外傳來了嬌柔的聲音,「寒哥哥,你今天怎麼回來的這麼晚?」
南宮寒正要襲入她身體的那一刻,聽到了姚美娜的聲音,他頓了一下,輕歎一口氣,冷怒的目光射向她,「你最好給我安分一點!」
他整了整衣服,推開車門,走了出去。
在車門推開的那一剎那,姚美娜瞥見了裡面赤-身裸-體的湘以沫,她平靜的眼眸快速掠過一絲怨恨。
「外面這麼冷,你怎麼在這裡?」南宮寒隨即將自己的衣服披在她的身上。
「我等你回來。」
「快進去吧!」
「我煮了夜宵,陪我一起吃好嗎?」
南宮寒點點頭,推著她的輪椅一起離開。
車裡的溫度逐漸下降,湘以沫衣不蔽體,空洞的眼眸凝望著車頂,目光呆滯,身上佈滿了大大小小的淤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