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夕之間,可以將一個實力雄厚的黑道組織,連根拔起,除了要有勢力、人脈、金錢,還需要計謀、睿智還有魄力。網而,能做到這一點的,除了南宮寒,還會有誰?
「沒想到,他居然做得如此之絕!」紀戰旋目眥嫣紅,釋放著嗜血的氣息。
老奸巨猾的beatrice似乎早就猜到南宮寒會反擊,所以他一點都沒有露出驚訝的表情,「你既然要於他為敵,當然要承受得住他的反擊!」
「區長,我怎麼辦,我現在應該怎麼辦?」沒了「山口組」的後盾,他拿什麼跟南宮寒對抗?
「南宮寒要殺你,跟捏死一隻螞蟻一樣簡單!」
「那他為什麼不派殺手來殺了我?」
「很簡單,留著你,慢慢陪他玩唄!」beatrice輕蔑地冷笑著,「你要對付他,道行還不夠!」
「砰!」門一腳被踹開,撞在了牆壁上,又反彈了一下。
雅子怒火沖天地走進去,一甩手,「啪!啪!」連個巴掌甩在了紀戰旋的臉上,「混蛋!都是你幹的好事!你害得我還不夠慘,現在還要來害『山口組』,你真是一顆掃把星,誰沾到你,就倒霉!」
紀戰旋目光冷凝,如濃墨一點一點沉澱下來,「你說夠了沒有!」如猛獅一聲咆哮,朝著雅子怒吼道。
「沒有!」雅子情緒激動,憤憤然怒瞪著他,「你也不拿鏡子好好照照,一點自知之明也沒有。你連南宮寒的一根腳趾都比不上,居然還妄想著對付他。你想死,沒人攔著你,可是,你別拉上整個『山口組』為你墊背,為你愚蠢至極的行為負責!」她一點也不顧及紀戰旋的顏面,各種嘲諷、挖苦、咒罵齊上。
beatrice輕笑一聲,「小姑娘,塞翁失馬,焉知非福?你不能看眼前的利益,說不定以後會或許得更多!」
「你這個老不死的老頭子懂什麼,是不是你在教唆他這麼幹的,一看你,賊眉鼠眼,就不是什麼好東西!」
「小紀,應該好好管教管教你的女人!被一個女人騎到頭撒潑撒野,這種男人會有什麼出息?」
「啪!」紀戰旋站了起來,揚手,給了她一嘴巴子,「『山口組』垮了,你什麼都不是了!」
雅子摀住了紅腫的臉頰,「紀戰旋,我會永永遠遠記住這一天,這輩子,你休想讓我原諒你!」
「啪!啪!啪……」清脆的聲音,節奏緩慢,衝破了緊張的氛圍,從門口傳了進來。
「沫沫,我就說這裡會有好戲看吧!」南宮寒嘴角噙著冷蔑的哂笑,「這一場動作戲,還真是精彩!」
湘以沫本來很奇怪,為什麼南宮寒突然帶她來「夜-色」,現在明白了。
高傲的勝利者,不僅將對手打得落花流水,還要欣賞他潰不成軍的樣子,再一次從心靈上給予沉重的打擊。
南宮寒擁著她緩步走了進去,「區長真的是好閒情雅致!日理萬機,還有時間來這裡喝喝酒,泡泡妞!」
他話中有話,beatrice本來還是氣定神閒,隨即臉色隨即僵硬起來,表情震愕,戰戰兢兢地說道,「我們只是剛巧碰到,只是巧合而已!」
剛才還是一副大爺姿態,現在,馬上縮成龜孫子了。但是,beatrice色迷迷的目光時不時的在湘以沫的身上打轉。
「這個巧合也太巧了!」
「這裡不歡迎你,請你滾出去!」紀戰旋憤憤然抬起手,指向門口。
「或許,你還不知道這間酒吧的新主人!」南宮寒慢條斯理地說道。
湘以沫一怵,抬頭看向他,「你買下『夜-色』了?」
南宮寒緩緩湊近她的耳畔,「這是我們第一次相遇的地方,這麼有紀念價值,當然要買下來!」
「『山口組』是你動的手腳?」紀戰旋質問他。
「陪個小朋友玩了一場幼稚的遊戲!」
「你……」紀戰旋怒火中燒,不僅受到他的打擊,還受到了他的侮辱。他直接掏出了槍,對準了南宮寒。
「原來你就只有這兩把刷子?」南宮寒隨手將湘以沫護在身後,一步一步走向紀戰旋……
湘以沫知道他身上的風衣是納米材料,看上去布料非常薄,但是有防彈的功能,所以她一點也不擔心南宮寒的安危。
「你不怕死嗎?」紀戰旋看見南宮寒逼近,他反而緊張起來,手微微顫抖。
南宮寒目光寡淡,但依舊懾人心魂,全身籠罩著一層陰戾的氣息,彷彿來自地獄,陰暗鷙冷。他絲毫沒有畏懼之色,胸膛抵住了他的槍口,一把扣住了紀戰旋的肩膀,用力掐著他的傷口,「要你的命,輕而易舉,我只是不想髒了手!」
滋滋的血水滾湧而出,他咬牙忍著劇痛,手緊握著手槍,想要扣動扳機,但指間已經絲毫沒有力量,手似乎麻木了一般,「啪!」手槍從他的手中掉落了下來。
南宮寒鬆開紀戰旋,手心已經染滿了血水,在他的西服上擦了擦,「這批軍火算是送給你和雅子的結婚賀禮!以後,想要跟我鬥,先掂量掂量清楚,自己有幾分重!」他驀地轉過身。
雅子咬了咬牙,心一狠,跪了下來,「求你放過『山口組』,今天開始他被開除出去了,這個人跟『山口組』再也沒有任何的關係!」
「唉……夫妻本是同齡鳥,大難臨頭各自飛!」南宮寒輕歎一聲,「明天,你父親就會回家了!被查封的資產也會解封,還能不能招收到會員,我就不知道了。」
「謝謝!」雅子雖然心有不甘,但還是說出了這連個字。
這個男人實在太恐怖了,輕而易舉的玩弄著「山口組」的生死存亡,他真的招惹不得!
「好好管教管教你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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