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子幽幽然抬起頭,眼底燃起了一片幽憤,突然從地上爬了起來,拿下牆壁上懸掛著的日本武士軍刀,朝著湘以沫衝了過去,「都是你這個賤女人,破壞了我的幸福,我要取了你的狗命!」
鋒利的刀刃斬破緊繃的空氣,幽閃著冰冷的銀芒,直直地朝著湘以沫的心臟刺去。%&*";
「雅子,快住手!」靈魂出鞘的楚展靳這時候回過神來,跑出去阻止她已經來不及了,只能怒吼一聲。
何管家看得心驚肉跳,馬上掏出了手槍,對準了雅子的手。
「不用!」南宮寒將手槍按下,「這對於她來說小意思!」
湘以沫楚展靳的緊張,湘以沫顯得淡定多了,靜靜地佇立在原地,一動不動,在刀柄與她的身體只有一寸的距離時,她側身一閃,輕而易舉地躲過了襲擊,跳猛地一抬,踢中了雅子的手,刀柄從她手中拋出,湘以沫隨手一抓,將武士軍刀搶奪了過來。
「我的命,不是你想取,就能取得到的!」湘以沫隨手把軍刀往高空一拋,撩起裙子,一個旋身飛踢,踢中了刀柄,一道銀光倏地飛向牆面。
「登!」利刀牢牢地插入了木板中,高度正好讓雅子夠不著。
「臭女人,你別太囂張!這仇,我早晚會報,這賬,我早晚會跟你算!」
「我湘以沫,不是軟柿子,可以任你捏圓搓扁。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還一針;人再犯我。斬草除根;人還犯我,死無全身!」湘以沫目光冰冷,將手指緊握的絲帶丟在她面前。
雅子今天受到了太多的刺激,已經掀不起任何的波瀾,「這個幹嘛?」
「你本來想用這個勒死我吧?」
「早知道,我就不會讓你多活片刻!」雅子眼底咬著牙,憤恨地瞪著她。|i^
「可惜,我命大!」
「你不可能每次都這麼幸運!早晚會栽在我的手裡!」
「你現在已經聲名狼藉,都已經自顧不暇了,還想著使壞?為了你肚子裡的孩子,生不來不受人唾罵,你還是想想辦法,怎麼幫自己洗白吧!」湘以沫悠悠然說道,驀地轉身,朝著南宮寒的方向走去。
「好玩嗎?」南宮寒挑了挑眉。
「這句話應該由我來問你吧?你是不是故意的,等到結婚儀式完成了,才把照片放出來?」
他嘴角噙著玩味的笑意,「這樣不是更好玩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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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一個一個走光了。
裝扮喜慶的町室一片狼藉,地板上灑落著破碎的碗碟和凋零的花朵。
雅子好像全身的力氣被抽乾了一般,跌坐在地上,淚雨磅礡,嚎啕大哭。
楚展靳的臉上凝結了一層冰霜,沒有一絲表情,淡淡地道了一句,「離婚吧!」
「不!我不離婚!」雅子爬向楚展靳,雙手抱住他的腿,「靳,我不要離婚!」
「你不知羞恥,我還要廉恥!」
「楚展靳,是我不對!你怪我一個人就好了!」紀戰旋低垂著頭,臉頰被打得紅腫起來。
「呵呵……」楚展靳冷澀的嗓子見擠出訕笑聲,「不愧是我的好兄弟!給我戴了一頂這麼漂亮的帽子!」
紀戰旋伸手拔下牆壁上的軍刀,遞給楚展靳,「你隨意出氣!」
「殺了你,我能挽回什麼?」
雅子飛撲過去,一把搶過紀戰旋手裡的軍刀,對準了自己的肚子。
「雅子,你要幹什麼?」紀戰旋嚇了一跳,目眥裂開,朝著她走過去。
「不要過來!」她連忙後退一步,淚眼婆娑,深深地凝望著楚展靳,「這個孩子是你的恥辱,同時,也是我的恥辱,不應該讓他來到這個世界上!」
「你的孩子,跟我何干!」楚展靳無動於衷,懶得瞟她一眼,視線飄遠,緩步走了出去!
「楚展靳,你勸勸雅子,她只聽你的話!」紀戰旋不敢靠近雅子,怕會招來過激的反抗,他拽住了楚展靳的手臂,求他,「我知道這件事是我不對,但是我的孩子是無辜的!」
他的表情沒有一絲鬆動,「你們的事情,以後不要來牽扯到我!」
雅子臉上雪白的粉底被淚水沖洗地厚薄不均,朦朧的淚眼凝望著楚展靳絕冷的背影,淚水肆意蔓延,「靳,我這輩子只愛你一個,一生一世都不會變!如果非要我證明,我就用這個方式!」她咬了咬牙,緊閉上眼睛,蓄在眼眶中的淚水馬上滾落下來,抵在小腹的尖刃一下子扎進入了腹部。
血水噴湧而出,在雪白的禮服上暈染開來,濃稠苦腥的血液沿著繁複精緻的團花突然滲透蔓延,如一簇簇嬌艷欲滴的曼珠沙華,璀璨綻放,紅得教人刺目。
「雅子!」沙啞的嘶吼聲彷彿割穿了紀戰旋的喉嚨。
雅子懲罰的不是自己,而是他!
紀戰旋放開楚展靳的手臂,衝過去抱住雅子,雙手摀住她的傷口,汩汩熱血瞬間染滿了他的雙手,大掌止不住地顫抖起來,似乎感覺到孩子的生命在靜靜流逝,「雅子,你怎麼這麼傻!」
雅子腳一軟,跌倒在地,染滿血液的手,顫巍巍地伸向楚展靳,「靳……不要拋下我,好不好……」
楚展靳依舊用冷漠疏離的背影對著雅子,連一眼都不願施捨給她,淡淡地說道,「我會簽好了離婚協議書,找律師跟你談!以後,我們再無瓜葛!」說完,頎長的腿大步跨出町室,頭也不回,走得毅然決然。
「靳……不要走……紀戰旋,你幫我去追他,好不好?靳……」雅子的聲音越來越羸弱,視線也越來越模糊,臉上爬滿了淚痕。
紀戰旋盯著楚展靳絕冷的背影,眼底燃起一片陰戾的血紅,宛若凶神惡煞,邪氣陰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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