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靜的空氣沉寂了曖昧的氣息,南宮寒緊摟著柔軟的嬌軀,頭抵在湘以沫的肩頭,大口喘著粗氣,歎息道,「老婆,接下來的八個月怎麼熬?」
湘以沫輕撫著他結實的後背,「要不,你去自動控制系進修八個月!」
自動控制……系?
南宮寒隨即領悟她的意思,臉一板,「我對自己的自控能力絕對有信心!」
「有信心?」湘以沫瞇起眼睛,一臉邪佞地盯著他,「那這是什麼?」她伸出纖細的小手,上面沾滿了粘稠的濁液,溫度滾燙。%&*";
南宮寒的臉色頓時暗沉如灰,將她攔腰橫抱了起來,走向洗手間。
「嘩——嘩——」
清泠泠的流水在湘以沫的手指縫間流走,沖走了濁白的液體,湘以沫搖著手,「再見了,小蝌蚪!」
「咳!咳!」南宮寒輕咳兩聲,掩飾自己的不淡定。這女人都要當媽了,還要賣萌!
「我剛剛去見楚展靳了。」湘以沫轉過身,老實交代。
「我知道!」南宮寒伸手拿起一塊毛巾,將她**的雙手包裹起來,輕輕地拭去水珠,「除了你姐姐的事,還有什麼事情可以讓你如此心急火燎!路上的監控錄像拍攝調度不好,被車輛擋住了視線。『夜-色』酒吧當晚的監控錄像又丟失了,司機沒看見,又沒有目擊者,所以你肯定徒勞而返了吧!」
「你都查過了?」
「可惜沒有找到任何線索。」
湘以沫咬了咬牙,「法網恢恢,疏而不漏,終有一天會水落石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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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四合,暗夜侵襲了整個夜空,皎潔的月亮高懸在空中,在薄薄的雲翳之中穿梭,銀色的月光忽明忽暗,瀰漫著詭異的氣氛。i^
「嗝……」姚美娜打了一個酒嗝,跌跌撞撞地走向自己的公寓。
她化著濃艷的煙熏妝,深黑的眼前,兩層誇張的假睫毛,頭髮漂染成一撮紅一撮綠,穿著暴露的豹紋吊帶衫,一條短的不能再短的裙子,只要稍稍一蹲,就可以看見裡面的黑色丁字褲。她哪裡像個學生,簡直就是一個不學無術的小太妹。
是不是在南宮寒面前,裝乖乖女裝得太久,憋得慌,現在所有叛逆的細胞一下子爆發出來了。
白天,姚美娜被訓斥了一頓,心裡憤懣不已,只能借酒消愁,所以去夜店玩到現在才回來。
她喝得酩酊大醉,步履蹣跚不穩,開門走進漆黑一片的房子。
「啪!啪!」她按下開關,一點反應都沒有。
「嘀嗒——嘀嗒——」靜謐的空氣中傳來清脆的水滴聲,一聲一聲,如鐵錘敲打著心臟,令人驟然心怵,全身寒慄。
突然,房間裡飄出一段陰森寒慄的聲音……
一陣陰森的寒風撩動著窗紗,一個雪白的身影如鬼魅一般緩慢地飄了過來,「你還我命來……還我命來……」
雪白長衣垂到地上,遮住了雙腳,濃黑的頭髮披散在肩頭,一束白亮的光芒照射在慘白的臉上,嫣然紅唇微張,死寂沉沉的黑色沉眸怨恨地盯著姚美娜,一瞬不瞬。
「啊!!!」姚美娜嚇得驚叫一聲,全身顫抖不止,哆嗦地往後退,「湘如沫,你不是死了麼,你是……你是鬼!啊……求求你,不要過來,不要過來……」
「姚美娜,身前,你幾次三番針對我,我做鬼都不會放過你……」湘以沫雙手舉起,伸向她。
「我是做了那麼多壞事,是我不對,是我錯了!」她嚇得臉色發青,雙腿發軟地跌坐在地,地上有一灘水,絲絲的涼意從雙腳蔓延至全身,她抱著頭大喊,「知道你死了,我是非常高興。可是,冤有頭,債有主,你的死跟我毫無關係,你要去找,就去找害死你的那個人好了!拜託拜託了!以後,每當你的忌日,我一定會給你送花,虔心懺悔!」
「我一個人在下面,太寂寞了,我會經常來陪你玩玩……」湘以沫拖長了語調,讓聲音變得詭異。
「不要不要!我很忙的,我馬上要出國了,所以拜託你不要再來找我了!」
突然,從一旁掠過一個黑影,手刀揚起,快速砍了下去——
姚美娜失去知覺,暈了過去。
「你幹什麼,我還沒有玩夠呢!」湘以沫嘟起嘴,抱怨道。
「你想知道的都已經知道了,用不著繼續嚇唬她了!」
「原來是心疼了?」話語中夾雜著一股濃濃的醋味!
「你的腳冷不冷?」
為了走路沒有任何聲響,湘以沫脫掉了鞋子。
南宮寒彎下腰,單膝跪地,如紳士一般,輕輕地抬起湘以沫小巧的腳,替她將鞋子穿上,動作輕柔。
湘以沫低頭凝視著他,鼓了鼓嘴,壓抑著嘴角的笑容,她把假髮套摘掉,輕歎一口氣,「唉!可惜了,姐姐的車禍,不是她幹的!」姚美娜嚇得快要魂飛魄散,不像是在說謊。
她扮成鬼嚇姚美娜,一來,她幾次三番針對湘以沫,可以出口惡氣。二來,湘以沫只跟她有過節,可以探探她的口風。三來,嚇唬嚇唬她,讓她乖乖去美國。
「能把『夜-色』的監控錄像資料銷毀,她的能力還到這種程度,心思也沒縝密到這種程度!」
「那會是誰呢?」湘以沫蹙眉深思,「我姐姐跟誰結過怨?」
「那可多得去了,簡直是大海撈針。」
「這起車禍絕非偶然意外!」湘以沫喃喃自語地走出去,卻被南宮寒一把拽住。
「你這樣走出去,非把人嚇死不可!」
湘以沫雙臂一身,將身上寬鬆的長裙脫掉,紅唇在裙子上抹了幾下,丟給南宮寒,「這樣不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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