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汪!」全身黑不溜秋的小狗,肥嘟嘟,圓滾滾,就好像一個小圓球,朝著深巷怒叫了幾聲。i^
湘以沫知道,黑仔一向非常溫順乖巧,不會亂吼亂叫,除非——有陌生人!
「黑仔,裡面有人對吧!」湘以沫心頭一緊,呼吸急促起來,沒有想到南宮寒的人這麼快就找到了這裡,她放下黑仔,旋即轉身就跑,奔入茫茫的濃霧之中。
蘇梓琳現在被滕越糾纏上了,楚展靳肯定也被南宮寒的人盯上了,她如果一使用身份,肯定會被南宮寒找到。這樣一來,她連住店和買票都不可以了,南宮寒是想逼得她走投無路嗎?
湘以沫走在寂靜的街道上,四週一片茫茫的迷霧,難以看清三米之外的景物,亦如她此刻的心境,一片茫然,不知何去何從。
傷口一模一樣,手鐲一模一樣,究竟是哪一個環節出了差錯呢?讓南宮寒看出了破綻,認為躺在床上的那個不是她,正灑下天羅地網,到處尋找她。
空氣潤濕,她的頭髮上佈滿了一層細小晶瑩的水珠,如散落的金粉,在路燈的照射下,閃爍著熠熠碎光。湘以沫低垂著頭,盯著自己的倒影,被昏黃的路燈一會兒拉長,一會兒縮短,漫無目的地走著……
一陣凜冽的寒風吹來,直灌入她單薄的衣衫,涼意錐心刺骨,她打了一個哆嗦,雙手抱緊自己,這麼冷的天,在外面過夜,身子怎麼受得了,她必須找個地方躲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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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酒吧,喧鬧依舊。%&*";
激情四射的搖滾樂震耳欲聾,絢爛變幻的燈光搖晃炫目,燈紅酒綠,紙醉金迷,到處是靡靡之色。
在一個幽靜的卡座,光線暗淡,雖然地處偏僻,卻可以將整個舞池一覽而盡。幾串珠簾將外界阻隔開來,如此特殊的待遇,一看就知道裡面的人肯定身份非同一般,
「少爺!」何管家推了推臉上的黑色面具,彎腰湊近南宮寒,「滕越剛剛進了醫院,他從蘇梓琳那裡沒有得到消息,埋伏在公寓外面的人也還沒有消息!」
南宮寒帶著一副冷冰冰的銀色面具,目光如炬,盯著舞池,全身籠罩著一層陰戾冷鷙的氣息,他冰凍的臉上沒有一絲表情,喝了一口濃烈的tequila,薄唇一抿,「那她今晚一定會出現在這裡!」
今晚,「夜-色」酒吧的主題是面具派對,給每個人分發了一個面具。何管家望了一眼舞池,形形色色的少男少女,扭動著腰,貼身熱舞,火熱狂歡。
「少爺,每個人都戴著面具,怎麼找出夫人來?」
「她逃不出我的眼睛!」南宮寒目光一凌,迸射出寒星。
何管家全身哆嗦了一下,心裡默默禱告著:夫人啊,你快回來吧,你再不回來,我待在少爺身邊,快要被凍成冰棍了!
旋轉綠色的激光燈在人群之中搖晃著,超熱現成的氣氛。突然音樂聲戛然而止,變換了一首撩人心扉的靡色之音。
在眾人翹首以盼中,一個帶著蝴蝶面具的女子登上舞台,她媚眼翩飛,不停地朝著下面放電。她衣著暴露,比基尼樣式,多圍了幾片透明的薄紗。
下面的人立即反應過來,齊聲吶喊道,「夜薔薇!夜薔薇!」時隔那麼久,她又再次跳舞,一下子將現場的氣氛推向最**,吶喊聲如海浪一般,一層一層翻過而來。
「砰!」玻璃杯在南宮寒的手中捏碎,碎玻璃劃破了他的手心,血水如注流淌下來,手心還沾著酒水,酒精直刺入他的傷口,居然絲毫感覺不到一點痛意。
懷孕了,居然還來這裡跳舞!跳舞就跳舞,居然還穿這麼暴露!簡直不像活了!
他勃然大怒,霍然起身,疾步走了出去。
手臂一伸,她動作敏捷快速地爬上鋼管,單手緊握,懸空緩慢地墜落,動作僵硬,只有技術,少了一絲美感。難道是因為長久不跳,有些生疏了?
台下的觀眾還是給予了熱烈的掌聲,畢竟難得一睹夜薔薇的舞姿。
「嘶!」她開始將身上的薄紗撕扯倒,手拎著其中的一角,慢慢搖晃,然後扔了出去。引起觀眾的一片瘋搶。
這哪是什麼鋼管舞,分明就是香艷艷的脫衣舞。
雙腿一纏,一個倒掛,露出大片雪白酥胸,隨手又拽掉了一片薄紗。
舞台前面堆滿了人,南宮寒根本擠不進去,他繞到了後台,衝了上去,一把將她拽了下來,怒吼道:「你玩夠了沒有,你究竟想到我怎麼樣!」
她順勢立馬跌入他的懷中,雙臂緊緊地抱住他。
南宮寒手一抬,將她的面具扯落下來——
冷黑的怒眸微微一愣,隨即射出冷厲的寒光,「怎麼是你?」
雖然戴著銀色的面具,但是聽到熟悉的聲音,姚美娜馬上就認出他來了,嘴角揚著幸福的微笑,「寒哥哥,我特地為你去學習跳鋼管舞,我是不是比那個女人跳得更好了!」
南宮寒將她的手扳開,隨手一推,「胡鬧!」
姚美娜跌倒在地,「我又做錯了什麼!因為你喜歡她,所以我努力讓自己變成她,我有哪裡錯了!」
「少來給我惹事!」南宮寒不耐煩地說道,鷹準的視線快速在人群中掃視,現在他身份已經暴露,湘以沫肯定會躲藏起來了。
台下有些人見過夜薔薇的驚鴻一瞥,雖然只是快速一眼,但美艷精緻的五官如仙女一般,讓人深深地引入腦海,過目難忘。當南宮寒將她的面具摘下,看到的是姚美娜那張臉的時候,台下噓聲一片,齊聲高喊道,「假薔薇!下台!假薔薇!下台!……」
……撒潑打滾,賣萌撒嬌求金牌、紅包、禮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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