湘以沫條件反射一般,雙手立即摀住了眼睛,不去看他令人噴鼻血的身材,叫嚷道:「喂!你別下來,快出去!」
「這裡地方這麼大,不挨著你什麼吧?」
湘以沫撅著嘴,嘀咕著,「兩個人泡一個溫泉池,跟洗鴛鴦浴有什麼差別!」
她話音一落,隨即感覺腰際一緊,跌入了一個結實的懷裡。i^
南宮寒戲謔道,「反正也沒什麼差別了,那我們就洗鴛鴦浴好了!」
湘以沫就知道,他不會輕易放過她,讓她好好休息。
「我今天好累!」
「現在不正在泡溫泉解乏嗎?」
「我腰酸背痛!」湘以沫繼續找借口。
「那就更應該多多運動運動,舒筋活絡!」
「我大姨媽來了。」
「那你還會泡溫泉嗎?還有沒有什麼借口?」南宮寒的手掌開始不老實了,摩挲著她的玉肌,幽黑的深眸驀地一亮,「你一樣也沒穿?」省得他再除去那些障礙物了。
湘以沫脫口而出,「你不是一樣麼!」說完就後悔了,臉頰泛起兩朵緋紅的雲霞。
「剛才明明看到了,還捂著眼睛幹嘛?」南宮寒緊貼著她的耳朵,灼灼的氣息直撲她的耳畔,含上她宛若花瓣的耳垂,輕輕地勾旋吸吮,鉅細靡遺,撩動著她的感覺神經。
刷地——
一股麻麻的感覺從耳畔傳至全身,湘以沫推了推他,「不要這樣!」
「那這樣呢?」他頭一轉,攫住了她的粉唇,不似比賽中那般溫柔,而是野蠻粗暴的力度。i^一想到剛才經歷的雪崩,一想到會失去她,南宮寒心口一陣灼灼的鷙痛。他的呼吸變得急促,蠻橫廝磨著她的唇瓣,迫使她張開了嘴巴,接受著他的索取。
湘以沫的呼吸被他點燃,也變得焦灼起來,感覺空氣都被吸食殆盡,身體發軟,只能雙手緊緊地攀附在他的身上。
纏綿的熱吻帶著侵略性,慢慢地蔓延直她的脖頸、鎖骨、胸部……如雪花一般慢慢地飄落,密集,輕柔……
清泠的水面泛著細碎的波浪,撩起一縷一縷熱氣,雪白的霧氣將他們縈繞,宛若置身於蓬萊仙境。
湘以沫全身滾燙如燒,熱源來自溫泉,也來自他。
南宮寒緊緊地擁住她嬌軟無力的身軀,抬高她的美腿,一再深入,喉間逸出一聲堅定的命令,「沫沫,不要離開我!」
湘以沫婉麗的臉頰上染著誘人的潮紅色,自從離開了意大利,她的心好像從枷鎖牢籠中逃離了出來,暫時將湘如沫、楚展靳、雅子……那些煩心的人,煩心的事統統地拋在一旁。此時此刻,她只想做最真實的自己,用自己的這顆心來愛她,而不是代替姐姐。
這幾天,雖然有沈夢妮這個粘皮糖,一直糾纏著他們,但是我們過得非常愉快。
山頂焰火很浪漫,貼身熱舞很火辣,接吻比賽很纏綿……最最令她感動的是,他的緊張,以為她被埋在了雪中,他焦急萬分的表情絕對不是裝出來的,而是真真切切的。
她能感覺到,這顆冷酷無情的心臟,為了她,有了那麼一絲的暖意。纖纖柔荑拂過他分明的肌理,落在他的心臟處,隔著皮肉,似乎還能感覺到他怦然有力的心跳。
湘以沫多麼想一直在這裡待下去,逃避那些紛紛擾擾。
落雪紛飛,飄舞著夜的浪漫。嬌喘連連,將這個夜的浪漫續寫……
雪與水相容,冰與火交融,火熱的曖昧如璀璨煙火,不停地綻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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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受了南宮寒一夜的瘋狂索取,湘以沫疲憊不堪,睡得昏天暗地,再大的動靜都醒不過來。
等到她再次驚醒,發現自己已經在飛機上了。
南宮寒擔心薛彩琴不會善罷甘休,又會想出毒計來加害湘以沫,所以第二天天一亮就聯繫了何管家,馬上收拾行李回意大利。
湘以沫茫茫然地望著這個奢華的機艙,神色有些失落,她不想離開,說她貪婪也好,說她膽小也好,她還想繼續逃避,不想回去面對那麼多煩心之事。
瘦弱的她,一個人支撐了這麼久,也有疲倦,也有軟弱的時候,她只想休息一下,可是對她來說太奢侈了,現在她又必須將自己武裝起來。
如果,她跟他之間沒有夾著一個湘如沫,是不是就不會這麼無奈了?
湘以沫你在想什麼?她是姐姐的丈夫,你是不能貪圖的!
她打著自己的腦袋,讓自己快點摒去這個不該有的想法。
「怎麼,頭疼了嗎?」南宮寒剛剛健身完,沖了一個澡,頭髮還是濕噠噠的,水珠子沿著粗硬的黑髮一滴一滴往下墜。
「沒有。」湘以沫順手捋了捋長髮,「怎麼這麼突然就回去了?」
「捨不得離開了嗎?」
「怎麼說也應該跟爺爺道一聲別,這樣一走了之,是不是太沒有禮貌了?」
「到個別,你肯定會哭鼻子!」
湘以沫嘟嚷一聲,「誰說的!」
南宮寒丟給她一塊乾毛巾,「替我把頭髮擦乾了!」走到她的身邊,坐了下來。
湘以沫跪坐起來,將毛巾往他頭上一蓋,胡亂地抹了幾下,「好了!」
「認真一點!」
「我給黑仔就是這麼擦的!」
「黑仔是誰?」南宮寒語氣一緊。
「隔壁鄰居養的一隻小狗。」
「你居然敢把我當成小狗!」南宮寒轉過身,雙手伸向她的咯吱窩,饒她的癢癢。
「哈哈……住手……你快住手……」湘以沫最怕癢了,滾在床上哈哈大笑,「不敢了……以後再也不敢了……」
南宮寒手一停,傾身趴在她香軟的身體上,目光凝望著她精緻小巧的婉顏,情不自禁地俯身,親吻了下去——
「少爺——」何管家突然推門而入。
……撒潑打滾,賣萌撒嬌求金牌、紅包、禮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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