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究竟要我怎麼樣?」湘以沫冷睇著他,「你懷疑我的時候,我直接供認不諱?你和其他女人親熱的時候,我在旁邊拍手叫好?還是你強迫我的時候,我不反抗而是享受?」
南宮寒抿了一口咖啡,嘴角一旋,冷峻的臉上輕揚一絲笑意,「不錯,你就應該這樣!」
「水至清則無魚,人之間則無敵!跟你多說無益!」湘以沫摀住胸口,憋得發悶。%&*";
「寒哥哥,寒哥哥,我夠到水晶燈了,我真的夠到水晶燈了……」姚美娜蓬頭垢面的跑下樓。可能跳得太多了,成了慣性,連跑步都帶著跳躍感。
本來就一頭乾枯毛糙,沒經過梳理,成了一團亂稻草,倒扣在她的臉上。過了一夜,臉上的黃色粉底已經分佈不均,成了一張大花臉。這哪像個人,連鬼見了都會嫌棄。
一聽到姚美娜的聲音,南宮寒的臉色隨即一暗,「你有沒有拍下來?」
她搖了搖頭,一根枯發垂了下來。
「口說無憑!」
「哦!那豈不是我又要重新跳了?」
南宮寒捏了捏眉心,「你先去梳洗一下,這個樣子被滕越瞧見了,會把你抓進精神科!」
「哦!」姚美娜對南宮寒言聽計從,「寒哥哥,你要等我,不准亂走,我馬上就下來哦!」她交代了一聲,才放心地離開。
南宮寒放下咖啡杯,站了起來,拽起湘以沫的手腕就徑直走向門口。
「喂!幹嘛抓我的手,放開我!」
「我不叫『喂』!」
「那個,你能不能告訴去哪裡?」
「我不叫『那個』!」南宮寒僵硬的薄唇微啟,迸出不悅的語氣。i^
「那我應該叫你什麼?南宮寒、南宮先生、南宮少?」
「老公、親愛的、寒寒,隨便挑!」
「嘔……」湘以沫誇張地做出噁心欲吐的動作,「我吃的早餐還沒有消化,你能不能少來噁心我!」
走進車庫,裡面停放著十幾輛限量版跑車,還有幾輛加長房車和越野車,堪比車展。
「上車!」南宮寒嚴肅地命令道。
「上車可以,你先告訴我去哪裡?」湘以沫見他依舊擺著一張千古不變的撲克臉,決定採取懷柔政策,「親愛的,老公,寒寒!這樣可以告訴我了吧!」
「有瘟神在,去莊園住兩天!」
「噗嗤!」湘以沫不合時宜地笑出聲,「原來你這麼怕姚美娜的糾纏!」早知道就用這一招來對付他了!
「廢話真多!上車!你在這裡等我一會兒!」他就轉身跑走了。
整個時候,湘以沫的手機鈴聲響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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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我今天好想見你!」湘如沫乾硬地說道,好像背書般的語氣。
「不行,我今天有事,來不了!」
楚展靳站在她旁邊,壓低了聲音,「追問下去!」
「你有什麼事啊?」
「我要去莊園住幾天,最近都沒有時間,你好好配合醫生的治療。」
紀戰旋臉上勾起邪冷的笑意,向她做了一個「ok」的手勢。
湘如沫撇撇嘴,「好,那就這樣吧!」她露出一臉的不耐煩,也沒客套一句,馬上掛斷了電話。
「靳,這是一個絕佳的機會!」
「這次一定要計劃地周詳一點,部署地精密一點!」
他們兩個沒有絲毫逗留,馬上起身離開。
湘如沫跑過去,從身後抱住了楚展靳,「今天,你留下來陪我好嗎?我們已經好久沒在一起了,難道你不想我嗎?」
楚展靳眉頭一擰,顯露厭煩之色,扳開她的手,「我還有要事去做,等一會兒會有專家來會診,你好好休息!」說完,他沒有回頭看她一眼,逕直離開了!
「切!」湘如沫憤怒地輕哼一聲,「有什麼了不起!要不是看在你身材不錯,體力驚人,我才不會玩你!」
「又是醫生!萬一露餡了怎麼辦?」她蹙了蹙眉,隨即收拾幾件衣服,離開這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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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嘟——嘟——」手機裡傳來忙音。
「怎麼講了兩句話就掛斷了?」湘以沫嘀咕一句,將手機收了起來。
南宮寒正好走過來,「你在跟誰通電話?」
「打錯了!」湘以沫敷衍了過去。
「穿上!」南宮寒丟給她一件風衣。
湘以沫身上穿著單薄的居家服,今天有寒流,這樣出門,非凍死不可。
他回去就是為了拿這個?擔心她會受涼挨凍?
湘以沫的臉上悄然染上一層淡淡的紅暈,垂下了頭,呢喃一句,「謝謝!」
南宮寒對於她突然禮貌起來,非常不習慣,尷尬地「嗯」了一聲。還是劍拔弩張的氣氛,兩個人相處起來比較自然。
「我可不想你凍感冒了,把病菌傳染給我!」
湘以沫就知道,他才不會那麼好心。
烏雲密佈,天色陰沉,寒風料峭。
一輛越野車急速行駛在盤山公路上,好像一條靈活敏捷的游蛇,速度極快。
湘以沫斜倚著頭淺眠,車子突然一閃,她的頭砸到了窗戶,迷迷糊糊地揉揉頭,嘀咕一聲,「好痛!」
「這條路上怎麼有這麼多玻璃碎渣?」
尖細的碎玻璃零星地散落在地上,若不仔細看,發現不了。
「你人品不好!」
「你就不能說點好聽的?」
「嗤——」
後輪胎突然一癟,車子一邊高,一邊低,一下子失去了控制!
「坐好!」南宮寒厲眸一斂,沉重冷靜地踩住剎車,抓緊方向盤。
車失去了控制,快速旋轉幾個圈,越來越靠近山的一側,在撞上去的瞬間,南宮寒撲向湘以沫,倒在她的身上——
金牌甩過來,紅包扔過來,禮物砸過來,親們看過來……芊小妞躲進小黑屋奮力敲鍵盤刻字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