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夫?」湘以沫嬉笑道,「姚美娜,你也太客氣了吧!大老遠的過來,還給我帶什麼禮物!你給我帶了情夫,有沒有給你的寒哥哥,帶個情婦?他最近精力旺盛,急需發洩!」
南宮寒目光沉斂,「怎麼,你希望我有情婦?」
「像你這種用下半身思考的沙文種豬,誰知道你在外面有多少個情妹妹!」
他臉色泛青,一團怒火隱隱然在眼底跳動,「現在是在講你的風騷韻事吧?」
「別人的三言兩語,你輕易的相信了。%&*";而我費勁唇舌,你都不會相信。所以,我不知道我這個妻子,到底在你的心裡是什麼位置?可有可無的擺飾,還是玩厭了就丟棄的玩物?」
湘以沫並不是在生姚美娜的氣,因為為她這種人生氣,根本不值得。她現在氣的是南宮寒,明明知道姚美娜故意針對她,而南宮寒卻還要縱容了她惹是生非。
「做了那麼見不得人的事,你居然還理直氣壯,真是死不要臉!」姚美娜輕蔑地嘀咕一句。
「自編自導自演了那麼多場戲,沒有一場不被揭穿,你居然還是樂此不疲地栽贓嫁禍,真是死不悔改!」
「這次,我有理有據,到時候看你怎麼下跪求饒!」
湘以沫冷睇了南宮寒一眼,「她是瘋子,你也跟著她一起瘋?」
南宮寒嘴角噙著寡淡的冷笑,輕輕晃悠著手中的玻璃杯,橘黃色的幽光在手背上流轉,「既然你沒有做過,何懼之有,就當看一齣戲好了!」
「看戲,你的妻子遭人誣陷,你就當成一場戲?」湘以沫宛然一笑,笑容失落,彷彿被烏雲隱逸了起來,淡然失色。
她頓時覺得自己非常可笑,陪他經歷了生死又如何,南宮寒始終站在居高臨下的角度隔岸觀火,只有她傻乎乎地身臨其境去涉險。幸好,她沒有彌足深陷,現在回頭還來得及。
愛情,對她而言,就是傻子才去玩的遊戲!
「honey!」一個長相俊逸,身材魁梧彪悍的男人走進客廳,見了湘以沫隨即熱情地伸出雙手,衝過去要擁抱她。
湘以沫驀地蹲下身,從他的胳膊下面鑽了出去,「什麼honey,別亂叫!」
「honey,你怎麼了?你不認識我了嗎?」歐洲男子一頭金燦燦的頭髮,幽藍色的眼睛,深邃的五官,即使穿了一件襯衫,但也可以感覺到他身上噴張的肌肉線條。
「誰認識你啊!」
「你怎麼變得這麼快!你明明非常喜歡我,說我長得帥,誇我技術好,要永遠和我在一起。」
南宮寒臉色陰鬱,凝著一層冰霜,誰也看不透他到底是在慍怒還是在幽笑。
「拜託,先生,東西可以亂吃,話不能亂講!那位小姐給了你多少錢,讓你來演這齣戲?」
「臭女人,你少來誣陷我!」姚美娜憤憤然怒瞪著她,「睜開你的狗眼看好了,這是你們兩個人的合照!」她隨手從包裡掏出一沓照片,朝著湘以沫的臉上丟去!
她馬上用手一擋,一張張照片如落葉一般紛紛揚揚地飄落下來……
湘以沫表情愕然,這些照片上,一個女子穿著暴露的睡衣,和不同的男人摟摟抱抱,搔首弄姿,做著親密挑逗的動作。這個妖嬈嫵媚的女人不是別人,正是她的姐姐——湘如沫。
「你肯定要說這些照片是經過ps處理過的,不過你可以拿去鑒定,看看有沒有處理的痕跡!」姚美娜嘴角掛著冷蔑地輕笑。
湘以沫柳眉緊蹙,內心咆哮:姐啊,你怎麼給我惹出這麼多麻煩!讓我怎麼收場啊!
「這裡面的人,不是我!」
「哈哈……」姚美娜尖酸的嗓音乾笑兩聲,「你還真會狡辯,這裡面的人不是你,那是誰?鬼啊?」
「世界之大,人有相似,不足為奇!」湘以沫走向那個彪悍地壯男,「你最後一次是在什麼時候見到她的?」指了指照片裡的女孩!
「嗯……」他思索了一下,「你不記得了嗎?兩個月前,我們一起去泡溫泉,我一邊開車,一邊跟你親熱,所以沒有看到前面疾馳過來的車,然後車衝到了山下,我們都受了嚴重的傷,之後我就一直沒有見到你。」
湘以沫現在知道姐姐為什麼會出車禍了,為什麼一直打她電話不接了。
「好了,真相大白了!」
「你什麼意思?」
「都說得這麼明白了,你的榆木腦袋怎麼還不明白嗎?兩個月前,你誣陷我推你入游泳池,要殺害你。你的寒哥哥,心都疼了,把我扔進了鯊魚池,都半死不活了,哪還有時間陪這位帥哥去泡溫泉?」
「這……」姚美娜頓時語塞,不知道如何來推翻她。
「這位帥哥,你要找的honey真的不是我!」
「為什麼你們長得一模一樣?」
「現在的整形技術那麼高超,這並不是什麼難事。」
南宮寒真的以觀眾的姿態欣賞著這齣戲,不發一語,輕抿一口wiskey,嘴角微微輕旋,揚起一抹意味深長的淡笑。
姚美娜蹲在地上,胡亂地翻找著照片,「不可能,怎麼可能有那麼相似的人,肯定是你掙脫狡辯!」
湘以沫輕歎一聲,「你為什麼就糾纏著我不放?如果你真的喜歡你的寒哥哥,應該糾纏著他不放才對!你攻擊錯了目標,所以才會一次又一次失敗!」她把這個甩不掉的麻煩精丟給南宮寒!
沉默不語的南宮寒無法再繼續沉默下去了,怒吼一聲,「湘以沫!你是不是皮癢了!」他除了威脅就是恐嚇,但是現在對湘以沫一點用處都沒有!
「你看,他也怕你的糾纏,所以你只要付出努力,肯定能夠手到擒來!」
金牌甩過來,紅包扔過來,禮物砸過來,親們看過來……芊小妞躲進小黑屋奮力敲鍵盤刻字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