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爺,我去叫小林過來,把夫人身上的濕衣服換掉。%&*";」
「不用了,你去休息吧!」
「這……」管家一沉不變的臉上泛出一絲憂慮,將到了嘴邊的話又嚥了回去,默默地退了下去。
南宮寒坐在床沿上,「嘶——」隨手扯去她身上輕薄的睡衣,動作野蠻粗暴,透著一股不耐煩。鷹準般的目光落在這具誘人的**身上,瑩白柔嫩的肌膚如羊脂玉般細膩光滑,身材曼妙撩人,線條柔美。看到她身上那條可愛的hellokitty小內褲,冷鷙的寒眸驀地一滯,這個女人就是穿著這麼幼稚的內褲去勾-引男人?
小內褲已經濡濕了,他只能替她褪下,修長的手指撩起薄薄的布料,難免觸碰到她冰晶般滑膩的皮膚,沿著纖細柔美的腿緩慢地滑落下來……
南宮寒身體裡沉寂的一股火焰莫名地被撩動了起來,燎原之勢,不可阻擋。|這種尤物放在家裡不玩,真是浪費。他驀地俯身壓住了她,吻住了她冰涼的唇,輕輕地廝磨啃咬,如果凍一般柔軟滑嫩。粗糲的手掌輕撫摸著她的臉頰,滑過光潔的瓷頸,撫過優美的鎖骨,捏了幾下飽滿的豐盈,沿著平坦的小腹游弋而下,遊走於危險地帶。
「唔……」昏迷中的湘以沫發出一聲囈語,慘白的臉上沁滿了冷汗,她此刻感覺自己置身於煉獄之中,全身火熱滾燙,四周有灼灼的火焰烘烤著她,全身刺痛,宛若千萬根細如牛毛的針在紮著她,空氣越來越稀薄,窒息感襲來。
不安分的手指強行擠入她乾澀的身體,毫無阻擋,冷削的黑眸驟然一緊,她的風流韻事,他早有耳聞,難不成還期待她會守身如玉?一想到她和多少男人交-歡過,一下子興致全無,翻身下床,逕直走進浴室沖涼瀉火。
滕越留下的藥的確非常有效,替她打了一針,高燒就退下來了。一晚上,湘以沫睡得非常不踏實,一會兒絮絮叨叨說著夢話,一會兒全身出虛汗,一會兒痛苦地呻吟。她整整昏昏沉沉睡了一天一夜,夕陽西下,才迷迷糊糊的睜開惺忪迷濛的眼睛。
「呃……」她發出一聲粗啞的喘息聲,喉嚨火辣辣的燒灼著,刺痛難耐,而且全身筋骨酸痛,好像在醋缸中浸泡了一天一夜,分筋錯骨了一般。
她用手臂支撐著艱難地爬了起來,環顧了四周,這個房間不是昨天她誤開的那個?她怎麼會在這裡?
「醒了就可以滾了,不要賴在我的房間!」南宮寒來看看她醒了沒有,一走進來,看到她已經坐起來,只要一見到她,就忍不住惡言相向。
「原來這是你的房間?」湘以沫低喃一句,一想到昨天他跟其他女人在這張床上翻雲覆雨的畫面,噁心地胃裡一陣翻攪,「這張床上今晚躺著這個女人,明晚睡著那個女人,你想我留下來,我還嫌髒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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